8爽得喘出声/前妻眼睁睁看着前夫被C/“你是不是吃错药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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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杨芸很不解,望着站在距离自己一步远的男人问:“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他为了阻止我和他离婚给我下药,我在酒店昏了七个小时。”

    这是孙一林不知道的,想到下午,他明明睡了那么久,可和柳青田聊着天聊着天眼皮子越来越重。

    孙一林的目光转向茶几,那上面的香炉还在呢,对方没有收回去。

    孙一林目光复杂。

    他问地上的柳青田,“她说的是真的?”

    柳青田不做声。

    孙一林凶狠,“说话,别他爹的跟个哑巴一样,操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白皙的面皮腾地粉红,柳青田支支吾吾,“嗯,我……是,是妈妈,她让我逼你离开妻主,我不想的。”

    柔和的一双桃花眼向上仰望孙一林,眼中的情绪是愧疚,而除了愧疚还有孙一林不敢置信的爱意。

    孙一林抿唇。

    日了狗了。

    砰地一声打断孙一林的日了狗了,是怒火攻心的杨芸一拳砸在柳青田的脸上。

    孙一林大骇,“别打脸啊!”

    吵闹了许久,直到墙外邻居的一句“孙哥,到底咋了,要不要弟报警”闹剧才勉强终止。

    孙一林向邻居道歉又道谢,邻居瞅着对方身后两小村子绝对出不来的闪耀人,谄媚地说:“没事,都是邻里邻居的,孙哥你没事就好。”

    目送邻居回了家,一扭头,孙一林一手一只,两手各拧两人的耳朵往屋里走。

    杨芸哎呦哎呦地叫,“轻点轻点,耳朵掉了。”

    柳青田也变了脸色,只是他不像杨芸那般情绪外露,只咬紧了牙默默承受。

    拧进屋,孙一林手一松,脸黑的锅底一样。

    他转身去到沙发对着的长桌,蹲下拉开抽屉一阵翻找,最后一手棉签纱布一手碘伏坐在沙发。

    “还不滚过来。”

    杨芸嬉皮笑脸地过去了,然后手被用力一拽,碘伏哗啦倒出小半瓶之多,蚀得杨芸龇牙咧嘴。

    “嗷,疼疼疼,宝,老攻的手。”

    孙一林撇嘴,“疼不死你。”拿纸随便擦了几下擦掉多余的碘伏,又这捏捏那摸摸,确定没有碎玻璃在肉里才把纱布缠上。

    最后,绑了个蝴蝶结。

    杨芸另一只手拨弄了两下蝴蝶结,又恢复嬉皮笑脸,“我就知道宝最关心我。”凑近了要亲人,被一巴掌盖在脸上推远,“死开。”

    孙一林从沙发站起,朝站在一处隐形人似地柳青田递眼色,“你,跟我上来。”

    杨芸蹭地也从沙发站起,“一林!”

    孙一林捂耳朵,“小点声行吗,我不耳背,而且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呢。”

    尽管杨芸再不情愿,最后还是被强制留在了一楼,而柳青田则跟随在孙一林身后上二楼。

    楼梯拐角处,柳青田回头望了一眼,杨芸误以为对方是挑衅,当即凤眼微眯,眸中尽是阴鸷。

    柳青田扭回头。

    到了二楼,孙一林在自己的房间和儿子的各瞅了一眼,最后果断选择了儿子的。

    打开门走进去,他对身后的人喊:“进来吧。”

    柳青田抬脚踏进。

    孙一林拉了房间唯一的一把椅子坐下,然后也不说让人坐床啥的。

    “我不绕弯子哈,直接问了。”

    柳青田点头,“你问。”

    孙一林挠头,从哪问起好呢,这乱得跟他爹的一锅粥似的。

    过了有两分钟,“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柳青田:“……”

    “没有的,我早上喝了一杯粥,中午一杯咖啡,一块蛋糕,晚饭,晚饭时间和一林你在……”羞红了脸。

    孙一林抬手,“知道了知道了。”小声嘟囔,“吃真少,怪不得那么瘦。”

    耳朵尖的柳青田听见了。

    很快第二个问题问出,“你做这一切是不是为了报复杨芸出轨我?”

    这一回柳青田没有立刻回答,他思索了有二十秒,最后眼神坚定地似要奔赴战场般回答:

    “不是的。我刚来给你钱是母亲的意思,她不希望妻主和我离婚,所以企图让我用钱逼迫你离开妻主,好让我一人独占妻主。”

    孙一林:“……”你可真是你妈的好大儿。

    对方继续说:“我见到你觉得她在骗我,你并不粗俗,更不曾贪得无厌。”

    孙一林:“……”无声叹了一口气,孩子,你妈说的没错的。

    他一个农村的他不粗俗谁粗俗,孙一林记起杨芸第一次带他去西餐厅,从没吃过牛排的他吃了一口感觉棒极了,可刀叉在他手里跟他爹的泥鳅似的,掉了三次后他受不了了,让服务员给他换筷子,服务员说没筷子,气得他骂骂咧咧干脆徒手抓起牛排往嘴里塞。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时杨芸的眼神,震惊,还是震惊。

    还有不曾贪得无厌,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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