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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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文一边操他的逼一边用手去摸他下面,“咬得好紧。”

    陆绵无神回应他,只能眯着眼睛泛白,口里残喘着几口呼吸,逼穴里头紧缩再紧缩,几乎就要把宁文的性器夹断了。

    宁文分出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陆绵抖了一下,身体向前弓了起来,“要,要尿尿了……”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乳尖,用手指掐弄,又骚又浪。

    他骚浪的样子看的宁文眼都红了,恨不得就把他干死在这,掐着他的腰一刻不停地飞快抽插,穴里逼水四溅。

    “啊……哈啊……”

    “不要了……”

    “宁文……求求你……”

    陆绵怕极了,穴里一直在流水,前头的阴茎今日已经射过好几次,现在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涎液,可被宁文操到的那里太过敏感,害的他又止不住地高潮。

    陆绵的穴里夹得极紧,柔软的肉道包裹着阴茎,吸得宁文舒服极了,他伸手去掐陆绵的阴蒂,一边掐一边剧烈地进出,阴茎似乎捅到了一个绵软的狭窄细口,鼓鼓囊囊的,陆绵再也忍不住抽搐起来,肉逼里头涌出来一大股骚水,剧烈地淋在龟头上,嘴里不住地呻吟哭喊,“要被操死了……要被操死了……不要了……”

    宁文被那温热的骚水淋了,肉道极致紧缩,吸得他再也忍不住,几个挺身朝着那个敏感的细口尽数射了进去。

    陆绵仰着头被他的激烈射精操的失神,宁文握着他的腰,尽数射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来,肥逼已经被操肿了,被他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涌出来一大股淫水,还染着些许白浊。

    许是射得太深了,没流太多出来,宁文伏过身去亲了亲陆绵,把他眼角溢出来的眼泪擦了去,“乖乖好厉害。”

    宁武的声音从车外传过来,“完啦?”

    陆绵的脸轰地爆炸,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乱讲什么呢!”

    宁武啧了一声,“正好,马上到了,乖乖好厉害。”

    陆绵又羞又气,气的要起身去撕了他的嘴,宁文眼疾手快把他拉回来,“衣服还敞着呢。”

    待宁文给他擦干净又把衣服穿好,才打开车门让陆绵跟宁武说话,陆绵正要骂宁武,忽见宁武耳朵冻得通红,一下又羞起来了,“你,你怎生不戴护耳?”

    宁武嘻嘻一笑,“乖乖,刚才叫得真好听,听得我都硬了。”他长臂一捞把陆绵拉过来,“幸好是我耳力好,要不就错过乖乖这么好听的叫唤了。”

    陆绵被他捞过去一动,感觉穴里的东西流出来了,刚才没擦干净,也没好意思说,只去拧他耳朵,“天这么冷,你……”他恨恨地摸了一把宁武的胯下,“你还这样。”

    宁武哎哟着叫起来,“小点劲儿,捏坏了你得心疼了。”

    陆绵哼了一声,回到车里去啪一下把车门关上了,然后小声跟宁文说,“流出来了。”

    ……

    到了慈幼院门口,之间院门大敞,里头的天井里柳烟正在带着慈幼院的小孩们做今年的染色鲜切花。

    多年前北宋和西夏交战,年轻的皇帝赵桢刚从皇太后刘娥手里夺回皇权,属实无法抵御剽悍的西夏大军。

    朝堂分了两派,主张议和的庞太师手握京师不肯出兵,而年轻的武将楚靖则主战,带领西北驻军迎敌,楚家上下皆以身殉国,换来了西夏的节节败退与讲和。

    大长公主和楚夫人是闺中密友,又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武公主,带着不满五岁的世子去西北给楚靖裹尸,世子在战乱中失踪了。

    兜兜转转,柳烟被西北的慈幼院又递回了东京,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阴差阳错和楚家遗留的血脉楚江谈起了恋爱,前两年才经由庞太师的儿子庞昱之口得知身世。

    染色鲜切花是前些年柳烟发现的,慈幼院后山的梅花年年冬天都开得极好,他使了火炉温室,又配了染色药水,每年上元节都带着慈幼院的娃崽们去朱雀门里头摆摊。

    陆绵欢欢喜喜地下了车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高兴地喊他,“哥哥我来啦~”

    柳烟抬头一笑,“绵儿来啦,我就说老远听着马车声呢,冷不冷?”他站起来从前头的茶水店倒了热奶茶,“喝点热的,太阳晒着虽暖和,可还是冷呢。”

    陆绵扑在他怀里撒娇,“哥哥最疼我了,我可冻不着,冻着了只管骂宁武。”

    柳烟把杯子举高了以防被他扑洒,有些啼笑皆非,“宁武把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还能冷着你?我看你就是太纵着。”

    以往两个人也是这么聊天,今日一听什么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陆绵一下想起来今日荒唐的几场情事,支支吾吾就要把话题岔开去。

    过几日上元节,陆绵也掏了小钱包,在通济坊旁边包了个小摊位,靠着他哥。之前那地儿一直是一个算卦的小先生,每次也没什么生意,包给陆绵给他过两天瘾。

    陆绵兴致勃勃地要自己捏泥玩偶,跟慈幼院的娃崽们一块和泥巴,玩得很开心。

    柳烟洗了手去喝茶,一边喝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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