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3)
伯棠一低头:“那…那苗彊来的杀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给我杀了,那女的还在做案!” 郭康厉声:“不!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动之际,竟忘了戒备! 伍伯棠其实是一边说话一边运气调息,这时看准机会,突然左掌一招‘惊涛裂岸’拍出! “哎哟!”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这个世界是骗人的,今回是我骗了你啦!”伍伯棠狞笑着,抢前就要置郭康于死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三节棍身,棍头的利刃电射而出! 伍伯棠想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吧!吧!’两声直射入他的小腹,从背穿出。 “噢…哟…”伍伯棠的肠被利刃割断,口中鲜血旺喷,身子摇了两摇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丝,刚才伍伯棠的一掌击中他右胸,断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万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伍伯棠…谁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经气若游丝:“好…我告诉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鲜血:“我偷了《蛇蛤剑谱》…练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阳具短缩…但性欲却强…非妙龄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话未说完,头一侧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来,拨开伍伯棠的长袍,解开他的裤头带。 “是个穿长衫的,但,肉棍儿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茎。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阳具,虽然包皮过长,亦有三寸长。 男人的话儿未勃起有三寸长,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将一截断了的三节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长袍作带,将断了的肋骨扎紧,他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仍慢慢的缚好断骨。 “伍伯棠看样子是要去王礼廉的‘逸庐’。”郭康动也不动:“看来要找答案,非要到那边不可!” 他忍着痛爬上马背,向雨花台而去。 ‘逸庐’内仍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脸色紫黑、肢体疆硬的十几口死尸。 但,在东厢一间房内,却点起一盏灯。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点光,特点抢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开房门,就见到她! 一脸秀气的伍芷芳,穿了件宽松裙子,胸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满屋子的死人当一回房子收拾得很干净,她媚笑:“我知你一定会来的!” 她伸手解开衣带,棒出两只小小白白的奶子。 郭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胸脯,乳沟上明显有道刀伤。 “王礼廉十六口都是我杀的!”伍芷芳娇声:“我爸爸交托我给姓王的老乌龟,他竟然想乘人之危,还吃了春药,想强暴我!” “但,我喜欢的是年青英俊的男子!” 郭康眼定定的望着她的乳房:“那你为什么又要自己刺伤自己扮死?” 伍芷芳又媚笑:“我听到马蹄声,以为你带高手来,所以打散头发,弄污了容颜,躺在死人堆里,又在屋梁上放了支竹,当中剖开,架了柄刀,当竹的纤维拉松,刀就自动飞出。” “‘逸庐’在山腰,只得一条路上落,我武功虽高,但…总怕个官呀!” 伍芷芳媚笑,伸长玉手:“来呀,你喜欢青春的肉体吗?” 郭康摇了摇头:“你太瘦,我不喜欢!”他受伤甚重,终于不支,慢慢蹲低。 芷芳的脸色一变:“男人个个都赞我漂亮,你竟敢侮辱我!” 郭康暗中运气调息:“你在这里不是等我,你是在等你爸爸…” 芷芳的眼一转:“郭浦头既然来了,那…我的爸爸可能不会来了!” “你不悲伤?”郭康望着她。 “哈…生亦何欢?死亦何恨?”芷芳脸上又恢复了媚笑:“有时…我反有点恨我爸爸!” “你爸爸是不是血蝴蝶?”郭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奶房。 “哈…哈…”伍芷芳大笑:“这时谈这些不相干的说话干吗?春宵一刻嘛!” 她将裙子在腰一系,跳下床来,就拖郭康。 郭康只觉一道热气流,自手臂传入,在他四肢穴道游走一遍,最后在丹田下消散,这道热流,令他的肾脏莲作加快,那话儿微微挺起。 郭康与伍伯棠剧斗后,断了根肋骨,根本无力再斗:“伍小姐,在下受了点伤,根本不能做爱!” “是吗?”伍芷芳双掌平伸,郭康身躯被吒起,斜斜的跌落床上! “哎哟!”他痛叫一声,按着肋骨。 伍芷芳抢到床前,玉手扒开他的衫,摸落他结实的胸膛上:“好结实的肌肉,你断了根肋骨,虽然驳回,但…武功却运用不出…你…还是和我做爱,我…很喜欢你的!” 她的右手垂下,隔着裤裆,握着他的阳具。 “哎…”郭康抖了抖。 “啊,真粗壮!”伍芷芳爱不释手,轻轻的搓来搓去:“这才是男人!” 郭康想不到这小姑娘比青楼妓女还熟练,她扯下他的裤带,拉低裤子,掏出那半硬半软、红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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