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被打i股,粗口向,自己扒开腿光P股在教室露sB(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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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主任见迟程程一脸潮红,泪眼盈盈望着他,不由担心起来,这孩子,不会生病了吧,平时挺乖的,“迟程程,你身体不舒服吗?”

    迟程程的脸一半是羞耻一半是爽意,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听见老班误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赶紧点个头。

    “那你把试卷交上来,去医务室看看,开点药,不行的话下午请个假去医院挂个号瞧瞧。”班主任在讲台上数着试卷和答题卡,一张张按顺序摆放整齐,“现在就差你的了,快拿上来。”

    迟程程又尴尬又难堪,他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怎么就绕不过去了,无论如何都要上去交试卷。他想站起来,可是已经湿透的裤子实在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班主任问起该怎么办?难道说这是别人的尿,他,他没有夹住在教室公然发骚磨逼,然后骚水混着尿液浸湿了整条裤子?

    呜呜,迟程程僵持在原地,他怎么办啊?

    “老师您好,我找一下迟程程同学。”教室门边突然传来爽朗的男音,怎么有点耳熟?可迟程程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听见似乎又有人来,更加窘迫和难受,为什么他就不能忍住?为什么他,他要遭受这些?

    “小迟。”

    迟程程抬眼是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睁着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眼前人,明明并不高大,脸也依旧说不上帅气甚至可以说丑陋,浑身上下正散发一股汗味,肌肉鼓囊囊的,T恤被汗水浸湿贴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竟有些性感,显然是刚训练完。

    这,这是杨勇斌?

    迟程程看着眼前的舍友,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好像得到救赎。可明明眼前人就是造成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但迟程程依旧很感激他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实在没办法湿着上台给老师递卷子。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杨勇斌,心底的委屈像石缝中的山泉汩汩流出,你怎么才来。

    迟程程依稀看见杨勇斌笑了一下,然后背对着老师跟他说:“小迟,你的卷子呢?我帮你交给老师。”可无声处,他却清晰地看见杨勇斌张嘴,没发出声音,“骚货,袜子都堵不上你下面那张嘴,漏尿了?”

    迟程程的花穴仿佛又瘙痒起来,唇瓣合上又张开,可他的裤子都湿了,怎么办?

    杨勇斌低头间能轻易将迟程程腿间的风景尽收眼底,他的眸子几不可闻地弯了一下,真骚,他一字一句张口,没有发出声音,但迟程程就是知道杨勇斌在说他自己。

    迟程程窘迫地前倾身体,试图遮挡自己腿间的狼狈。

    杨勇斌说完拿起卷子和班主任简单攀谈两句,说清楚迟程程有些难受生病了,不是故意的,他是迟程程的舍友,会照顾好迟程程。

    老班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他对陆宇点点头,“那你送迟程程同学去医院看看,好好休息一下。”说完拿起一沓的试卷就转身离开了。

    杨勇斌却没有径直走向迟程程的座位,而是关上门,顺便把插销也插上,然后关了灯。

    迟程程不解的看着杨勇斌,他,他想干什么?

    “骚货。”那是刚刚在老师面前没有说出声的两个字。迟程程脸色爆红,虽然班上只剩下他和杨勇斌两个人,但这里是他上课的场所,庄严肃穆,哪怕没有人在,听见杨勇斌说他是骚货依旧有些难堪。

    “怎么?我又没说错。”杨勇斌慢慢走进,“是谁在考试时就发骚了,我都看见了。”

    迟程程猛地抬头,看,都看见了?什么意思?他的心跳得很快,怎么办?难道被发现了?是他太爽时没控制好音量被听见了吗?怎,怎么办?

    “被看见是不是更有感觉?贱狗。”杨勇斌就站在迟程程面前,一站一坐,他居高临下看着迟程程,继续贬低打压迟程程的精神,“难道不是你漏了尿?我都闻到整个教室一股子骚味了,除了你还有谁?骚的连考试都要含一泡尿在穴里。”

    “还没考完就忍不住发骚,是因为今天早上没肏爽你的骚穴吗?贱狗,想要吗?”杨勇斌故意模糊重点,“我刚刚在走廊就听见有人说教室一股子骚味呢,他们一定不知道是小迟在教室当着所有同学和老师面在漏尿,还磨逼潮喷了,你说坐在你周围的同学能不能闻见你身上的骚味,嗯?小迟。”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迟程程缩着脑袋,他回想起印象中考试坐在他周围的几个人,越想越觉得他被发现了,迟程程的内心充满惶恐,他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可他的骚穴却更加饥渴了,里面叫嚣着要什么东西,随便什么都好,插进去。

    骚甜的淫水悄悄流了出来,在已经湿透的裤子上一点儿都不明显,迟程程摇着头。

    “骚货,主人教你的规矩呢?”

    “主,主人。”迟程程看着这个要挟他当骚狗,当奴隶,要他跪在地上喊主人的人,他红了眼眶,明明是他让自己陷入现在这个境地,为什么却反而对他有种依赖的感觉?

    “来吧,主人满足你的骚穴。”杨勇斌说着一把拉起迟程程,让他趴在课桌上。

    迟程程激动了,他手忙脚轮地挣扎,却被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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