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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公寓楼下的每一条街道里都贴上了大量寻人启事，经过风和岁月的洗礼已经看不清原本的人像，但依稀可认出男人的阴沉。
天色渐渐转黑，江之言每次下班后都会在布告栏贴上新的一张寻人启事，一年间每日如此风雨无阻。
“之言啊，还没放弃吗？”保安李叔躺在老旧的摇椅上，摇椅咯吱咯吱作响。
江之言沾上胶水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乖巧的笑容转身回复道：“他会回来的。”
才怪。
应付完这个惹人嫌的大叔后他眼神变换几分，没有一丝表情进入电梯。
公寓一共三十层，江之言住顶层，每次上楼都要等好久所以都会刷会手机打发时间。
老式电梯悠悠缓缓升起，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手机屏幕的灯光都要比它要亮。江之言随意回了几个人的消息，刚想抬眼瞥一眼电梯楼层显示，下一秒，灯泡炸裂。
玻璃碎片飞溅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落入他耳边，他捂着耳朵屈下身子低下头，冷白的手机光亮照着他的半张脸，看上去像那双赤瞳在黑暗中燃起一团火光。
电梯似是停住了，亮眼的三十楼键闪烁着微弱的光线，江之言适应了一会，脸上的表情纯真又无辜。
他把每层楼的按键都按了个遍，电梯依旧纹丝不动。
黑暗中的恐惧感会持续蔓延，五感也像失灵了一般，江之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幻觉了，他感觉到自裸露的脚踝边慢慢向上传来黏腻的把玩感。
他浅淡的呼吸开始变得绵密起来，贴面的手机也无法拿稳，那股触感一点一点收紧，在快要来到两腿之上时又戛然而止。
“叮！叮！叮！”闹钟声打破了男人香沉的美梦，江之言蓦然睁眼关上脑子，脑门上满是汗水，他靠在床头前看着自己手背上被玻璃碎片浅划的一道。
真的，只是梦吗？
晚风的凉意令他清醒了不少，看着打开一条缝的窗户，江之言却分明记得自己没开过窗。
他森白的脸泛着寒光起身朝窗子走去，寒风卷起他的黑发，手刚刚触碰到窗沿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拦腰向后拉扯，直直甩进床里。
“呃”江之言闷哼着，全身被死死钉在大床中央，那股力量慢慢贴上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打量得手的猎物一样并不着急马上拆骨入腹。
“你认出我了，对吗？”
耳边升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调，江之言眼中闪过一抹暗芒，这让他有一种回到一年前的错觉。
和之前一样，他身上的敏感点被那个男人轻松撩抚，怀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在他身上留下野蛮妖冶的印记。
江之言死死咬着下唇，双手双脚呈“大”字状，他的视线向上看去，透过空气的距离定定凝望着天花板。
江之言确信，他们此刻交汇的目光炙热滚烫。
“言言，你总是不乖”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冰凉的指腹滑过脸庞，沙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在空气中俯下身在江之言耳边轻轻呢喃。
江之言停止了反抗，像任意摆弄的布娃娃一样乖巧，不见影的人啊可不会再相信这副包满糖衣炮弹的外表，指节换转了方向直直深入他唇中。
他的下颚被狠狠攥住，两节手指夹着湿滑轻薄的舌头向外拉扯，挤压着舌苔进入喉咙深处开始搅动。
黏湿的口水扯住银丝，抹在江之言道唇瓣上亮晶晶的。
江之言说不出话，细微的喘息声将点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迷蒙的眼眸泛起淡淡的涟漪，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还在继续，痛感与快感随之即来。
他想并拢双腿但巨大的力量根本不允许他反抗，他早就湿了一大片，一年，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祁渊稍微一挑逗，江之言就只有软下身子的份。
持久的欲望得不到释放，江之言默不作声紧紧闭上双眼，再次睁眼天已大亮。
窗户安静关上着，房间的陈设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如果不是呆怔在镜子前看着下巴青紫的痕迹和隐隐作痛的舌根，江之言差一点就信了这是一场仿若身临其境的梦境。
时隔一年，祁渊回来了。
二
意外吗，并不。男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仍旧历历在目，他说，江之言，我死也会爬着回来的，你要是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天涯海角我都会操，死，你。
然后男人就咽气了，江之言是怎么做的？他得心应手将男人的尸体放进切割机里，分成整齐的六十块。这些都是祁渊曾经教给他的方法。
再一块块喂给他们一起养大的流浪狗群，它们不知道这是它们所忠诚的饲养人之一，纷纷大快朵颐。没有人知道祁渊死了，所有人只知道和情人大吵一架而不欢而散的江之言疯掉了，打印一份份寻人启事贴在街头巷尾期盼着恋人能够回家。
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到模糊的照片上，江之言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
公寓楼下的每一条街道里都贴上了大量寻人启事，经过风和岁月的洗礼已经看不清原本的人像，但依稀可认出男人的阴沉。
天色渐渐转黑，江之言每次下班后都会在布告栏贴上新的一张寻人启事，一年间每日如此风雨无阻。
“之言啊，还没放弃吗？”保安李叔躺在老旧的摇椅上，摇椅咯吱咯吱作响。
江之言沾上胶水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乖巧的笑容转身回复道：“他会回来的。”
才怪。
应付完这个惹人嫌的大叔后他眼神变换几分，没有一丝表情进入电梯。
公寓一共三十层，江之言住顶层，每次上楼都要等好久所以都会刷会手机打发时间。
老式电梯悠悠缓缓升起，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手机屏幕的灯光都要比它要亮。江之言随意回了几个人的消息，刚想抬眼瞥一眼电梯楼层显示，下一秒，灯泡炸裂。
玻璃碎片飞溅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落入他耳边，他捂着耳朵屈下身子低下头，冷白的手机光亮照着他的半张脸，看上去像那双赤瞳在黑暗中燃起一团火光。
电梯似是停住了，亮眼的三十楼键闪烁着微弱的光线，江之言适应了一会，脸上的表情纯真又无辜。
他把每层楼的按键都按了个遍，电梯依旧纹丝不动。
黑暗中的恐惧感会持续蔓延，五感也像失灵了一般，江之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幻觉了，他感觉到自裸露的脚踝边慢慢向上传来黏腻的把玩感。
他浅淡的呼吸开始变得绵密起来，贴面的手机也无法拿稳，那股触感一点一点收紧，在快要来到两腿之上时又戛然而止。
“叮！叮！叮！”闹钟声打破了男人香沉的美梦，江之言蓦然睁眼关上脑子，脑门上满是汗水，他靠在床头前看着自己手背上被玻璃碎片浅划的一道。
真的，只是梦吗？
晚风的凉意令他清醒了不少，看着打开一条缝的窗户，江之言却分明记得自己没开过窗。
他森白的脸泛着寒光起身朝窗子走去，寒风卷起他的黑发，手刚刚触碰到窗沿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拦腰向后拉扯，直直甩进床里。
“呃”江之言闷哼着，全身被死死钉在大床中央，那股力量慢慢贴上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打量得手的猎物一样并不着急马上拆骨入腹。
“你认出我了，对吗？”
耳边升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调，江之言眼中闪过一抹暗芒，这让他有一种回到一年前的错觉。
和之前一样，他身上的敏感点被那个男人轻松撩抚，怀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在他身上留下野蛮妖冶的印记。
江之言死死咬着下唇，双手双脚呈“大”字状，他的视线向上看去，透过空气的距离定定凝望着天花板。
江之言确信，他们此刻交汇的目光炙热滚烫。
“言言，你总是不乖”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冰凉的指腹滑过脸庞，沙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在空气中俯下身在江之言耳边轻轻呢喃。
江之言停止了反抗，像任意摆弄的布娃娃一样乖巧，不见影的人啊可不会再相信这副包满糖衣炮弹的外表，指节换转了方向直直深入他唇中。
他的下颚被狠狠攥住，两节手指夹着湿滑轻薄的舌头向外拉扯，挤压着舌苔进入喉咙深处开始搅动。
黏湿的口水扯住银丝，抹在江之言道唇瓣上亮晶晶的。
江之言说不出话，细微的喘息声将点燃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迷蒙的眼眸泛起淡淡的涟漪，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还在继续，痛感与快感随之即来。
他想并拢双腿但巨大的力量根本不允许他反抗，他早就湿了一大片，一年，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祁渊稍微一挑逗，江之言就只有软下身子的份。
持久的欲望得不到释放，江之言默不作声紧紧闭上双眼，再次睁眼天已大亮。
窗户安静关上着，房间的陈设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变化，如果不是呆怔在镜子前看着下巴青紫的痕迹和隐隐作痛的舌根，江之言差一点就信了这是一场仿若身临其境的梦境。
时隔一年，祁渊回来了。
二
意外吗，并不。男人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仍旧历历在目，他说，江之言，我死也会爬着回来的，你要是想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天涯海角我都会操，死，你。
然后男人就咽气了，江之言是怎么做的？他得心应手将男人的尸体放进切割机里，分成整齐的六十块。这些都是祁渊曾经教给他的方法。
再一块块喂给他们一起养大的流浪狗群，它们不知道这是它们所忠诚的饲养人之一，纷纷大快朵颐。没有人知道祁渊死了，所有人只知道和情人大吵一架而不欢而散的江之言疯掉了，打印一份份寻人启事贴在街头巷尾期盼着恋人能够回家。
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到模糊的照片上，江之言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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