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帐中菊X吞药丸,强制初尝情c(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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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郎君如此娇弱,此物赠与你了。”宋清砚被不由分说地拉上了马,一面用披风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一路上宋清砚总感觉屁股上顶着一根热热的东西,但因为马背上颠簸,再加上担惊受怕疲惫不堪,对此并未多想。

    赵夙辰架马与后续军队汇合后,便把怀中瑟瑟缩缩的宋清砚带回营地。

    “此后宋郎君现行住在此处,有何需要与门口士兵说便是。”

    宋清砚被安排在赵夙辰帐子的隔间中,之后赵夙辰便说有事处理先行离开了,隔两三天时不时会回来让他翻译一些宋国宫中搜出来的典籍。

    除了不被允许在营地中自由出入之外,吃穿用度均未被亏待,只是宋清砚身为皇子却是一个双性,不仅胸部发育起来了,每月如同女子一般来月事,以往在宫中有老嬷嬷打掩护,现下月事来时多有不便,宋清砚只得把裹胸布先行拿来当做月事巾。

    浣衣时侍卫并不会跟着,可月事巾的血腥味一时难以消散,白日拿去洗宋清砚怕被人发现,便把巾子藏在隔间中,夜深人静借口如厕时进行清洗。

    正午浣衣归来看到用来垫月事的巾子不见,宋清砚心道一声不妙。出了隔间迎面对上赵夙辰似笑非笑的脸。

    “我的帐中人什么时候受伤了,我竟然不知道。”赵夙辰手中举起一条血迹斑斑的布,正是自己的月事巾子。

    宋清砚心下一惊,没想着巾子竟是被赵夙辰拿了去,看来这位赵国将军仍对自己有疑虑,自己的隔间也必是被仔细搜探过,还好从宫中带出的银两均在身上。

    再者说,谁是他的帐中人了。

    “还好是本将军看到了,叫他人看见,”赵夙辰突然考进一步俯下身子在耳边说,“那可不妙啊。”

    “......”一股血腥味直冲大脑,宋清砚的脸从脸颊红到耳根,只想当即坦白双性身份,叫这赵国将军将手中之物赶紧还给他。

    “虽说现在还在宋国地界,在军中你的身份还是个奴隶,但我许你战事结束后在将军府当门客,此时在帐中你是宋郎君,为赵军效力,将士们看见宋郎君在我手下做事伤成这样,可不得说我虐待下属。”

    “是凡考虑不周,还请将军降罪。”

    “无罪无罪,宋郎君在此处当是自己家便可,不必局促。赶紧叫军医来给宋郎君看看伤。”赵夙辰作势要往外走,果然听见身后人叫住自己。

    “一点小伤,不必麻烦军医跑一趟。”

    “郎君既然不愿意让军医来看,我离你只有三步远,不如我来给郎君看看伤。”赵夙辰又上前两步,“现在只有一步了。”

    “将军操劳军中要事,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将军。”

    赵夙辰哪管他怎么说,绕着宋清砚看,“宋郎君既然不愿意自己说,那我便自己猜了。郎君浣衣归来,想必不是胳膊受伤。走路没有一瘸一拐,伤也不在腿部。”

    赵夙辰左看右看,突然惊叹一声,“啊呀,本将军对不起你啊,宋郎君的胸口何时肿成了这样,我竟一点都不知。”

    宋清砚出宫时一共就只带了两条裹胸布,一条被当做月事巾垫在下面,还有一条已经用过了尚未清洗,被赵夙辰拿在手里。此时胸口自然是挂的空档。

    少有将士正午出去浣洗,他专门挑人少的时候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被识破。

    宋清砚正欲用胳膊遮盖住胸口,哪知有人比他更快。

    他的胸前此时空空如也,赵夙辰一伸手就准确地抓上了一对沉甸甸的奶子。

    “宋郎君胸口好似装了两个水袋,可是伤了此处?”

    宋清砚又羞又恼,奈何力气比不上赵夙辰,两个胳膊被别在身侧动弹不得,叫这赵国狗贼钻了空子扯开了衣襟。

    宋清砚在赵夙辰身前衣襟大开,酥胸未掩,两个小指大小的乳尖让军中粗布磨得俏生生地红,在外一受凉便硬的像个樱桃。

    面前的郎君端的是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想必在宋国辅佐治国时,不知是何等的风光霁月。

    “郎君这奶子怎会如女子一般,圆润挺拔,我看了都好生羡慕。”赵夙辰把头凑近了看,“奶头还是粉色的。”

    宋清砚坦胸露乳咬牙扯谎,“凡十一二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连着三日高烧不醒,母亲着急万分,正巧路过一位大夫好心开了一个方子,此方能治病却使男人生出女子的…乳房,为了保命母亲只得熬药让我喝下。”

    赵夙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宋郎君还有如此一段悲伤的往事。”

    他双眉颦起,薄唇微抿,若不是手下动作未停,真就让人以为这位爱兵如子的将军是为了明明是男儿郎却被迫长了女儿家双乳的郎君哀叹。

    正所谓香浮欲软初寒露,春盈双峰玉有芽。

    一双温软的双手揉搓双乳,手心的薄茧磨在乳尖上。

    一股说不来的感觉浮在胸口,说痒不痒,似麻非麻,明明揉搓的是胸口,宋清砚的双腿间某处泛起热潮。

    在宫中,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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