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菊X吞手指,荷花池边观音坐莲(野合,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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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将军府的时间并不长,宋清砚就发现自己似乎变胖了,首先是他发现原来合身的衣服现在有点紧,没有与赵夙辰行那档子事的情况下,他的肚子也是微微鼓起,摸起来软绵绵的。

    或许是终于结束了在军中的长途跋涉,住在赵夙辰安排在府内的院子里,他的心情放松不少,也有可能是赵国相对宋国更为寒冷,故而这里的饮食也多为高热量的,吃了难免发胖。

    宋清砚抱着兔子坐在亭中,有一座九曲回廊桥通向他所在的亭子,南北各有一个池,四周缀着形态各异的假山与太古石。

    他本以为赵夙辰是个武将,院中应摆满了刀枪剑戟,不谙庭院之事,没想到府内的花园竟是颇为美观。

    他的手抚过兔子的毛发,从宋国到赵国,这只兔子都是被赵国一个家中牧羊的士兵带着,等送回到他手中,兔子已经从原来的一手长长到了一臂长,圆滚滚的抱起来颇有重量。

    这只兔子倒也听话,只是隔三差五总有一段时间不见,在外面玩够了才回来,最近不知又吃了什么,肚子也是圆鼓鼓的。

    宋清砚低头看着在墙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他要是也有翅膀,会不会就能活得自在一些呢。麻雀没有国仇,没有家恨,他们只需在花草间捉捉虫,将娇憨的模样显现出来,便能一跃成为文人雅士的独宠。

    他苦笑一声,自己就是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鸟,在营中被赵夙辰千般戏弄,在赵国他不管想要干什么都得向赵夙辰请求。弟弟还在等着他去扶持,自己在整日被关在府中,四周有官兵把守,就算弟弟真的派人在找自己,也得寻机会出去才行。

    或许,再等些日子,等赵夙辰愿意带他出去,他便能寻机会将自己的情况传出去。

    赵夙辰走进院中,只见青翠的树木空隙之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的郎君穿一件石青色缎衫侧坐在亭中,一只雪白的兔子乖巧地窝在怀中,白玉般的纤手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兔子的头。

    都道是红花配绿叶,可池中娇艳的荷花倒像是陪衬一般拥簇着这着青衫的郎君,真道是“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赵夙辰心中一动,缓缓在他身边坐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池中的游鱼。

    “这两条叫御三色,我选的这两条白色雪白,红色油润鲜红,具光泽,红斑在背部的分布匀称,具美感,那边的几条,红斑延伸到腹部,称为卷腹,每条鱼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谈到鱼时,赵夙辰少有的颇为得意。

    “没想到将军是爱鱼之人,对锦鲤的种类颇有研究。”宋清砚并不回头,但也不妨碍赵夙辰伸手揽着他的肩膀。

    “自然,这两个池子都是为了养鱼而建,荷花只不过是怕鱼儿过于孤单,才命人在池中栽种,为它们增加乐趣。”

    宋清砚转过头,清丽秀雅的脸离赵夙辰不过三寸,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他语调略带娇俏地说:“将军愿意为鱼儿建鱼池栽荷花,不知何时愿意带我出府转转呢。”

    紧贴着自己的身躯略微一僵,赵夙辰似是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自己会提如此大胆要求,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凑到自己耳边,用低沉的语调说:“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宋清砚深知自己在他面前是宠物,是妓女,是精液容器与鸡巴套子,只有取悦、讨好身侧的人,自己才能得到出去的机会。

    他把兔子放在地上,拉起赵夙辰的手,含在嘴中,舌尖立刻缠了上去,在指腹上轻轻地舔舐,又含着双指用嘴吸吮,吸得两颊都凹了下去。

    抽出手指,长长的丝线连在两者之间,在阳光下尤为明显,离了一寸远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赵夙辰回了神,没有想到宋清砚诱惑起人来竟然如此风情万种。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痕迹,以及宋清砚被揉弄得殷红的嘴,眼神渐渐发生了变化。他把手探过去,低声道:“青砚,把它弄干净。”

    手指再度进入湿热软化的地方,舌头细致地扫过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两指之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最后一边舔舐,一边模仿性交做着抽插吞吐的动作。

    赵夙辰眯了眯眼。如果他舔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男根,一定很是舒爽。

    不过此时他并不着急,饶有兴趣地看着宋清砚牵着自己的手,将两指放在了他的亵裤里面。

    赵夙辰带着水光的指腹压在花蒂上,小巧的阴蒂低调地掩在包皮中,在一次次挤压摩擦下被男人的手指高调请出。

    尽管是自己抓着赵夙辰的手在花蒂上动作,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可酥软而激狂的快感仍然袭击了宋清砚的神经末梢,销魂的滋味侵入四肢百骸。

    淫水缓缓从幽穴淌出,沾湿了赵夙辰的指尖,阴液落在指上湿润而滑腻,最奇妙的是这液体在空气中并无半点腥臊之气,反而是清冽的香甜丝丝缕缕窜入鼻,竟是比满池的荷花还要香上一些,这都要归功于赵夙辰每天都要往他的两穴中塞入散发香气的药丸。

    宋清砚迫着男人的手指一点点压进他的身体,故意放缓速度,好让手指的主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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