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傅从雪的长进(当着太监的面用拂尘打P股/主动求戒尺抽X)(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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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从雪从宫中勤政殿出来时,中书令于衡与赵靖澜已经先一步走了。

    他摇了摇头,从大殿上退下来,转进一处长廊。

    整个长廊上空无一人。

    傅从雪大约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白无故被于衡当着陛下和靖王的面问责夏侯檀一案的进展。他早前便怀疑此事是靖王陷害了夏侯檀,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此案押后审理,结果苦主于衡竟然穷追不舍,新春年假一过便拉着自己在勤政殿对峙。

    仓促之下傅从雪只能说此案仍在审理,没想到于衡十分无赖,直言傅从雪是在包庇夏侯檀,赵靖澜一言不发,傅从雪也只能硬抗下来,驳了于衡的面子,只说刑部办案自有章程。

    不过,傅从雪知道,小皇帝面前如何应答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他的主人面前如何应答。

    旁人也许不知,赵靖澜一定猜到自己为什么要拖延办案了。

    长廊走到尽头,转过小门,前头有一座殿宇,是给一品以上的官员亲贵等候上朝用的厢房,赵靖澜坐在门口,右侧是一方竖几、煮着热茶,身旁烧着火炉。

    他连忙上前几步,镇定道:“今日风大,里头暖和,主子怎么坐在这里?”

    赵靖澜见他波澜不惊,倒是比从前长进不少,面无表情道:“傅大人,本王在这里处置自己的家奴,不违法吧?”

    傅从雪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不知奴才做错了何事……”他心中不安起来,赵靖澜似乎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一上来就要处置自己。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本王就是想打你。裤子脱了。”

    台阶下面便是入宫的长街,宫门大开,这里随时有人会路过。万一有一个两个见着了此情此景,明日官场上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闲话。

    傅从雪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他定了定神,解开红色官服下的黑金腰带,将外裤亵裤全部褪到脚边,从背后望去,便能瞧见黑色长靴上堆在一处的裤子。

    赵靖澜见他脱得利索,也没有废话:“趴过来。”

    傅从雪脱衣服的时候脸色已经红了,现下实在是羞得不行,低着头趴到赵靖澜膝头。

    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本以为下一刻衣摆就会被掀开,没想到赵靖澜只是将手伸进去揉了揉,此时傅从雪察觉到一个宫人从厢房内出来,他连忙挣扎着起来,被赵靖澜按住了。

    “乱动什么?”

    “主子……”傅从雪想说有外人在,心跳得飞快。

    “这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云公公。”赵靖澜介绍道。

    那公公手持一柄拂尘、低眉顺眼地请安:“奴才云角,见过王爷、傅大人。”

    傅从雪知道此人,刚刚下朝后,就是这个太监来传话,引他去见小皇帝。

    只是他现在趴在赵靖澜身上,这个姿势根本不想与任何人见礼,只能闭口不答。

    赵靖澜的手仍然在外袍下面打着转儿,当着外人的面被摸了几下,有种被窥探的隐秘刺激,下身不一会儿便湿了。

    “今日实在是本王管教不严,劳累了公公一番功夫。”赵靖澜道。

    那公公十分客气:“王爷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奴才们该做的。”

    “阿雪平日里疏忽打点,所以才懵然无知地进了勤政殿,是该向公公赔礼道歉。”赵靖澜继续道。

    傅从雪心中一惊,他去见皇帝时没有多想,确实未曾打听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云角躬身笑道:“傅大人日理万机,何曾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放在心上。”

    这是明晃晃的告状了。

    “阿雪,你听到了吗?”

    傅从雪被点了名,有道是阎王易躲、小鬼难缠,陛下身边这些人他确实疏忽了些,但这个姿势,实在说不出什么体面周旋的话,只能答道:“奴才听到了……”

    赵靖澜道:“我家阿雪已经知错了,公公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计较了吧。”

    云角拂尘一甩,尖着嗓子说道:“奴才对王爷府上的家规有所耳闻,傅大人如此自视甚高,不将咱家等人放在眼里,这么轻飘飘就想过去了吗?”

    赵靖澜道:“公公想如何?”

    “咱家不过是个奴才,怎么敢对傅大人如何?”

    “今日本王做主,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赵靖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傅从雪惊得抓紧了他的脚踝。

    “咱家这个拂尘打在屁股上也不会很疼,王爷若是这样说,不如让奴才替您教训一顿。”

    傅从雪心中大惊,他实在摸不准赵靖澜的喜怒,即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怎么可以这样罚自己!

    赵靖澜一个没按住,傅从雪已经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双眼委屈地看着他摇头道:“主子舍得让外人打我……奴才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将未曾查验的消息外露,更知道自己是主子的家奴。”

    他以为赵靖澜这样罚他是因为怀疑他向于衡泄露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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