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群臣君上评文谏,感爱语天子品玉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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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抿嘴不语,晾了她一会儿,看完所有诗文,才让她起身。

    众人猜到是有人文谏,不知前因后果,看天子难得发怒,面面相觑,一时俱寂。

    余至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倒看出天子其实没那么生气。他本来坐在天子下首,当即起身斟了一盏米酿,捧杯下拜。

    天子起身去扶,接过杯盏时,忽然挠了挠意中人的手心,将十指扣在一起。

    玉盏冰凉,意中人的手也沁得微凉,在夏季真是舒服极了。天子握着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臣为陛下贺,见朝廷有直言之臣,乃知天子有从谏之美。”余至清被天子握着手不放,倒是一点都没有不自在,镇定说道。

    “先生素知朕心……”天子这才面色和缓,重新笑起来。又对众臣言道:“朕以一片赤诚待天下,也望天下以赤诚相还。尔等既为社稷之臣,进谏当为国为民,岂可妄自揣度上意?朕不欲闭塞言路,登基以来,未尝有臣属因言获罪,只因朕不愿让天下以为朕厌恶知道己身过错。尔等也当扪心自问,需要从善如流的难道只是朕一人吗?尔等今后谨记,不要以纳谏为幌子,沽名钓誉,排除异己,擅启讪君卖直、捕风捉影的歪风邪气。”

    群臣应是。

    天子已没什么心情品评文章,又道:“为太子所庆之文,不拘文采,凡有心意者,皆有赏。”

    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帝后同坐御驾回寝宫时,天子将那篇文章的内容说给贤臣听。

    他知道臣子对女儿何等爱护,不愿他一起气恼,玩笑道:“若朕现在当真负心薄幸,要扩充后宫,先生会如何?”

    余至清淡淡扫了天子一眼,开口道:“臣自当归隐林泉,推贤让能。”

    天子冕旒上的白玉珠颤了颤,知道他没在开玩笑,不太敢相信一心为国的臣下是在吃醋,又试探说:“太子年幼,尚需教导,先生即使为国事计较,也不该就这样离宫。”

    余至清说:“太子自有东宫臣属,后宫如何也有规矩,臣不愿曲意逢迎,恐怕有负圣望。”

    天子望着臣下,臣下毫不动摇地回望。

    “臣平生最敬王相,王相曾集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宁绝嗣不纳侍,臣以为真心恩爱当如是。”

    “先生说,真心恩爱……”天子简直容光焕发,双眸亮亮地看向意中人。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余至清缓缓道,“臣心如是,未知君意如何?”

    天子心跳如鼓,身在抖,声也在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朕意如此,天地可鉴!”

    已顾不得身在御驾之上,拨开冕旒上的珠串,抱着意中人深深吻了下去。

    当初天子对臣下自荐枕席,初夜交心,后来却鲜少说爱情。臣下在诗文里写思念写担忧,也从来不提情爱。

    天子借国事向意中人求婚,自觉几乎有些“君子欺之以方”的凌逼:明知道意中人无心情爱又心怀社稷,拿准了他只要成婚一定会努力酬报,宁可强求,也要将高天孤月拥入怀中。婚后意中人温柔体贴,即使偶尔行事太持重,好像少了一份爱欲的激情,天子理解也接受,深感盛情。

    等到贤臣邀请同道,天子心中以为已比表白更难得。所谓“以道事君,不可则止”,真正的贤臣忠道不忠君,反过来说,与贤臣志同道合,也就得到了贤臣永恒的忠诚和热情。女儿出生以后,意中人百般珍爱,更用行动证明了爱意,天子心底颇为得意。

    现在天子才知道,原来真正听到意中人明确的表白,还是不一样的。

    余至清含住天子微翘的唇珠,扶着他吻了良久,见天子把手放在了腰带上,才低声说:“陛下,车外还有人。”

    天子双颊绯红,目光晶亮,哑声道:“先生连贤良的名声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这些吗?”

    当即抽掉了余至清的腰带,甚至没有脱下礼服,半跪着含住了余至清的阳具。

    “嘶——”臣下一惊,无奈被拿住了把柄,退避不得,坐立难安,“陛下,这样不合礼数。”

    天子含住了臣下的麈柄,一边舔弄,一边吮吸,对待意中人的阳具,就如品鉴美味珍馐,先用舌头来来回回舔得啧啧有声,又刻意用舌尖绕着圈儿挑逗蕈头的小孔。

    天子冕旒上的玉珠轻轻颤动,余至清抓起拨到一边,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劝道:“陛下……何必这样……”

    天子口中全是意中人的气息,他含紧了勃起的阳具,缓缓把口中的空气吐出去,而后收紧口腔,吮吸玉露一样嘬着淫秽的器官。

    余至清低声劝说:“陛下,可以了……”

    他私下对情人颇为温柔,也愿意纵容一些小小癖好。但是……穿着礼服的天子在御驾上为他口交,还是太超过想象了,他耳尖颈后都有些发热,染起淡淡薄红,想起身又怕误伤君上,也不敢用力推拒,一时失语。

    天子不理会他无力的拒绝,一边盯着意中人,一边把阳具往喉咙里吞。他实在太爱慕面前端庄的情人,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他升起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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