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1/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咚。

    咚咚。

    脚步声。

    有人走近了。

    步履缓慢沉重。

    心跳似乎随之轰鸣。

    长靴踏过地砖,臣子居高临下,淡淡打量着摆在猩红地衣上的天子。

    天子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双腿折叠着抱着胸前,由红绫牢牢扎起,门户大开,只露出嫩红双穴和嫣红檀口,像一件等待使用的白玉精盆。

    臣下俯身,捏起天子的下颌,逼迫他对视。

    天子两靥泛着病态的潮红,心跳急促,喘息粗重,双目看过来时却毫无温度,冷硬如冰。

    臣下甲胄在身,凤翅盔下以铁覆面,容貌全隐在阴影后,只听得北音问候,流利清脆:“陛下夜安。”

    天子被摆弄成这样的姿态,神情仍与往日临朝一般端庄,目光冷淡滑过,既非审视,又非睥睨,如同一尊白玉神像,矜持不发一言。

    于是来人倾身半跪,用手指拨弄一下大敞的花穴,狠狠拧了一把红润的蒂珠。

    “唔啊——!”天子不曾设防,猝然呻吟出声,连忙咬紧牙关。

    花蕊热烫刺痛,怯生生吐出几滴淫露。

    “陛下沦落至此,还想仪态闲雅……可惜,身不由己。”

    天子久受疼宠,谙熟情事,在意中人怀里素来大胆放浪。本以为会遭到淫侮辱骂,没想到居然得了这样文绉绉的一句话,冷冷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必多言?”

    臣下的手停了下来。

    天子看不见铁甲后的面容,却知道他心里一定暗暗在想,原也不是他情愿多言,是天子强要他说的。当即宕开一笔:“朕与先生,情深无二,之死靡它。只要他知道朕有危险,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来救驾。”

    “……”

    臣子正伸指探进柔软湿润的谷道,熟稔挑逗敏感处。闻言心事重重,眉峰微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他知道天子想听什么样的话……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天子瞟了一眼,没有开口,但轻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做都做了,又犹豫什么?”

    臣子顿了顿,说:“陛下不担心,他看见陛下在这里受旁人侮辱,会作何感想?”

    “朕只望、他,不要愧疚。”天子死死咬唇忍住呻吟,腰绷得太紧,酸痛得厉害,“朕有此祸,是朕一人之过……”

    臣子并不赞同,道:“臣属不能以死奉君,陷主于危难——陛下竟以为他没有过错?”

    天子张口欲辩,来人无意纠缠这些琐碎之事,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无效对话,随便在肉腔抽插几下,就叩到了关窍,逼得天子重新咬唇忍耐呻吟。

    嫩红穴肉汁水淋漓,柔顺纳入半只手掌。

    “陛下倒准备妥帖。”

    臣子淡淡评价,整了整凤翅盔,也不卸甲,只解了腰下的鱼形鹘尾,从甲胄袍底扶出一柄深色阳具。

    阳具直挺挺上翘,虽只半勃,已长度骇人。更可怕的是,其上套了几枚羊眼圈,遍布浓黑纤长的柔软羊睫,随风微动,望之狰狞。

    天子周身上下,自发至足,从乳到穴,处处都曾为意中人殷勤服侍。身心爱了足足九年,阳具虽加以矫饰,只看一眼仍认了出来。

    小腹深处想到意中人的滋味,几乎期待到痉挛。天子强撑着不肯露怯,放平呼吸,缓慢说道:“卿殷勤准备外物,这么愿意侍君,不妨弃暗投明,也不失名禄爵位。”

    臣子俯身捧起天子下颌。盔甲寒光一闪,光亮镜面映出御体潮红。

    “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有什么意思。倒是陛下绮年玉貌,正是名花倾国难再得,不知谁能有幸攀折?”

    君后雅好花木,寝宫中从来不缺当季的鲜花,帝后私下常常以花行令唱和。天子豁然仰脸,只见甲胄寒光泠泠,黑沉沉的覆面下,怎么也寻不到意中人温柔的眼睛,登时心里一空,别过头去,沉默望着丢在旁边的鱼形鹘尾。

    臣子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他回答,有些无奈地继续说:

    “陛下既不肯委身,只好请受此淫辱了。”

    他握着半勃起的阳具,猛然抽了一下天子的脸颊。天子难以置信地瞪过来,胸膛剧烈起伏。

    臣子无视阶下囚大睁的明亮双目,竟将狰狞粗长的麈柄当作肉鞭,来回抽打秀美细腻的君容。

    白皙御容当即滚烫绯红,不知是羞是怒。漉漉前液染得高洁天子脸上一片淫靡水光,不疼不痒,却无比淫秽侮辱。

    天子内心一如两颊滚烫:甲胄之下施加淫辱的,乃是一向端方的意中人。

    余至清敬爱君王,珍爱情人,越是处处体贴不忍心爱侣疼痛,越惹得青年想要他放下原则失控索取。忠君敬上的爱臣,破例在床笫之间亵玩至尊,犹如证明爱意胜过他的原则——尽管天子明知这份爱永远要对家国社稷让步,但想到这样难得的小小偏爱,心跳仍砰砰作响,居然更加动情。

    臣下瞥见君王小腹玉茎勃勃挺立,轻描淡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