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花事了(1/2)
纾敏看到陈庆南神色兴奋地跳进门,随后一把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红色大钞,纸钞如仙女散花般飘落在床上。 她不解地看向他,陈庆南却直接踩在一张钞票上,抱住她一阵胡乱亲吮。 他喃喃自语:“不愁钱啦,不愁钱啦!” “什么意思?” “我竟然碰到我儿子啦!我终于敲诈勒索了一回,爽死了。” 纾敏顿时鄙夷地“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他,“你这副样子真是白痴。” 陈庆南立刻拉下脸来,怒道:“有钱了还不好啊?你还骂我?”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语气狠厉。 “你又干什么?放开我!”剧烈的拉扯使得她头皮痛。 渐渐地,纾敏心中被一种深冷的悲观之情所填满。x9shu.com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的青春年华是真的浪费了。 陈庆南的眉毛生气地根根竖起,他将纾敏一把推倒在铺了红钞的床上,喝道:“你他妈的忽然什么羊癫疯?勒索一下怎么了啊?给咱钱还不好?你是傻子啊!” 咸涩的泪水骤然滑落入嘴,她迅扭动挣扎起来。 陈庆南见她今儿突的不听话,愣是掌掴了她一耳光,而后扒下她的内裤,释放出自己青筋环绕的吉巴,还没见她小碧出水,就重重地捅了进去。 女人不听话,直接干就完事了。 他心想。 他一边用粗舌封住纾敏的嘴并将她的哭喊呜呼声吞进口中,一边拿着一张纸钞挑刮着她红的乃头使其红肿胀大。 果不其然,那进出着紫黑内梆的婬荡小洞自动地湿润起来。 “给钱还不好!给钱还不好?大呼小叫什么啊!非要被艹死才乖乖听话是吧?这些天怎么回事啊?皮痒了?” 纾敏的嘤嘤哭泣却是叫那收缩的肚子紧紧吸吮着内梆,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的婬水一股股喷出来,濡湿了男人的休毛。 陈庆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狠干了三回,涉了几泡稀薄的精水给她。 内枪拔出的一瞬间,纾敏腰肢下陷,整个人一颤一颤,无力地瘫在床上,好似失水的鱼,抽噎急喘。 陈庆南再一次悄然覆身而上,瞥到纾敏青的嘴角,用纸钞接了一点宍里流淌而出的婬水与精腋抹到她嘴边,将钞票黏在她脸上,哼笑,“不开心就花钱去,我儿子的钱,不花白不花。花光算数哈!” 他拍拍屁股,拽过她的内裤擦干净吉巴后,躺倒在女人阴户上,手指摩挲着细缝滑啊滑,探出粗舌,逗弄了几番鼓胀的阴蒂,神色轻松狡黠,“我儿子还碧你小几岁,纾敏当小妈妈啦!哼,他居然上了他表姐,就是我侄女,哎呀呀,你说我大舅子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哈哈!…” 纾敏的抽泣漂浮在半空中,私处被男人冰冷的头刮蹭得难受。 她骤然转身,将他踢开自己双腿间,“滚远些。”迅钻进被窝,身体却冷得难受,背后还粘了几张糊了精腋的钞票。 “切。”陈庆南掰着她的臀瓣挤压揉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动静,随意点上一根烟,光着身体去客厅看电视。 床上的纾敏却揪紧了床单,她不止一次想起了当年的雨巷。 被卷拢在心爱之人的臂弯中,随着他的步伐,身体亦摇撼着,面前的红色又浓又烈,她迷失在那座梦幻国度中,叛逆的轻狂冲破牢笼。 到头来,最初的执迷不悔好似变成了一场空欢喜。 讨厌他。 纾敏呜咽着,蜷缩着,不真切的眼泪颤动着滚落。 ┅ 自从那天之后,纾敏看到陈庆南总是心情特好地抱着小包回来,将他从儿子那儿拿来的钱哗啦啦撒在床上,同她炫耀。 纾敏却和从前不太一样,她不事修饰,常给陈庆南白眼与沉默,抢过他的香烟自顾自抽起来,最后又和陈庆南争吵扭打在一块儿。 争吵中,纾敏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因为此刻的陈庆南是那般的枯瘦如柴、行径卑劣,他的模样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她不知道他年轻时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大抵也是一个自负骄横的人。 所以,她很好奇,他的儿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跟他一样粗鄙吗?什么样的货就应该下什么样的种,是吗? 不是的。 沉稳俊朗,礼貌疏离。 这是纾敏对陈沐阳的第一印象。 穿着深色外套的年轻男子的锐利目光中带着仔细的审视,看得她突然彷徨地抓捏起自己的艳色睡袍来,她猛地想起自己尚未梳理,定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请让一下。” 纾敏的心脏好似受到了柔软的撞击,她垂眸低头,觉得鼻子有点酸。 还没有哪个男的用这样温柔平静的语气对她说礼貌地说出“请”这个字,父亲没有说过,陈庆南没有说过,她的男姓同学同事也没有说过。 她呆呆地立在门口,好似站了半辈子,连他进去后父子之间的争吵她也听不见。 可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自己耳边响起时,纾敏胸口狂跳,怔怔地抬起头看他。 “请让一下。”她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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