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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瑛虽则不爱说话,但也并非爱随便发脾气的人。

    事实上他在每一个老师眼里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不会乱惹麻烦。果里不讲道理的纠缠让他第一次失控破了戒。

    他觉得这个人烦透了。

    卫生间里很是寂静,偶尔能听见衣服摩擦发出的簌簌声。果里坐在马桶上,卖力地岔开双腿,按着姜瑛粗大的手指揉弄自己的阴蒂。姜瑛这会儿是完全傻了。他感到指尖又湿又热,不知摸到了什么,只能看见果里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嘴唇。果里有轻微的兔牙问题,放松时嘴巴总是合不拢。

    姜瑛终于回神,猛力挣脱果里的控制,从裤裆里抽出手,僵硬半晌,才说:

    “你有病!”

    转身就要拉开厕所门。

    果里差点要哭出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被其他男人抚摸的舒爽,怎么会轻易放弃呢?于是下一秒他就跳到姜瑛身上死死地扒着对方。这实在是有些慌不择路了。果里用充满哀求的语调对姜瑛说:

    “求求你……求求你……我发誓就这一次,你满足我这一次我以后都不烦你了……行不行?你……你也不想我再找吕子玫麻烦吧?嗯?”

    姜瑛昂起脑袋,脑门上三根青筋不断蹦跳。没错,上个月他之所以揍了一拳,正是因为果里烦他不成,转而骚扰起了吕子玫。在他看来,果里的某些举动简直构成了对吕子玫的侮辱,于是忍无可忍之下他打了果里一拳。好在那时学校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不然他一定会被记大过。

    由那天起,果里只消停了一阵养伤,然后就变成了到哪都要跟着他、盯着他,让他不自在。

    “我不会……不会揉。”姜瑛说。他推开果里再次想走。

    “没关系,我教你。”果里迅速脱下裤子,侧坐在马桶盖面,一脚踩到厕所门上,支撑起下体。那白花花的双腿和腿根处异样的景象霎时暴露无遗,姜瑛一点准备也没有,脸瞬间涨得通红。

    果里的动作很熟练,他用左手拨弄开微微勃起的阴茎那根东西比果里的拇指长不了多少,露出底下细开的一条小缝,姜瑛能清楚地看见肉缝颜色通红,简直像是有血渗出来,油光光的。

    果里停顿一下,摸过书包顶上挂着的酒精喷雾,喷了喷手指,才拉开女穴,让顶部的阴蒂和姜瑛见面。

    果里用中指蘸了点从逼洞里流出的淫水,然后慢慢地按在阴蒂上。他做出这动作的一瞬间,脸上立即呈现了无比舒服的表情。

    姜瑛不是没看过a片,但他从没见识过如此真实而有冲击力的场景。

    果里说:

    “一开始一定要轻一点、慢一点,因为还没有进入状态,太用力会痛的……”

    细瘦的指尖沿着一个方向不断打转。从姜瑛的角度,根本不知道果里在摸哪里,但他能看见指尖下方那两片随着手指的揉动不断翳张的肉唇,还有不断渗出米水的深洞。本来什么也听不见的,然而随着果里动作的持续,他仿佛能听见那颗肉珠和指尖摩擦时溢出的轻微响声,让姜瑛回想起了小时候去乡下,呆在河边观察河水冒泡泡。他到现在还没想琢磨懂水泡究竟是鱼吐出来的还是水底下有热源,比如火山什么的。

    “等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就可以适当加大力度……呼……”果里使劲儿扯开覆在珠顶的肉层,以便阴蒂受到最大程度的刺激。这个时候他的阴茎已经全然立起了,正应主人的动作斜躺在小腹上颤动。姜瑛盯着那地方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果里一直在注视他,一边注视他一边自慰。

    姜瑛与果里对视。在此之前他从来未认真看过果里的脸,只觉得这人软塌塌的,整日戴着一副雾蒙蒙的眼镜。也许是因为过于舒服,或者是因为正在卖力地抚慰自己,果里藏在眼镜下的双目眯缝起来,一片水亮晶晶的仿佛马上要从里面掉出来。

    一瞬间,姜瑛四肢发麻。他攥紧拳头,一脚踹上果里右手手背。这一下力气很大,果里惨叫着从马桶上摔了下去,四脚朝天陷进厕所和墙壁的夹缝中。

    姜瑛甩手拉开门插鞘,冲出男卫生间,一气跑到了校门口,拦的士的时候他感到手脚正在抽筋,但实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爬上的士的动作像失去双脚挣扎求生的大猩猩。

    那天晚上姜瑛没停地做噩梦。他驮着个大石头,想要走到某个终点去,然而路上碰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到最后他发现自己脸上不知为何戴了一副大眼镜巨大,他本来没有近视,但眼镜令他视觉失调,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路。

    眼镜好重。姜瑛醒来后确信自己被鬼压床了。他在刷牙的时候渐渐回味过来眼镜应该是属于果里的。妹妹在卫生间外尖叫:

    “哥哥还没上学!已经七点半了!”

    是的,在看见果里那惊悚万分的下体后,姜瑛生平第一次上学迟到。最可怕的是他和果里在一个班,往时他只把果里无时无刻不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作骚扰,现在只觉得恐怖了。进入学校简直就像是羊入鬼口,而他甚至无法确定要害自己的是男鬼还是女鬼。

    好在大门保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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