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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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桑格织进金线的袜圈,一只被我抛到门外、引走那些宾客,一只给了我。他取走的是垫在身下的织物,因为他理所当然没有落红,我在他的佩剑上划了下手指,将血挤在上面。

    他随后也划了一下。我们的血融在了一起。

    “你很喜欢啊,”他说,“我穿这种女人用的样式。”

    我问:“你收起那东西又是怎么说,想变成女人?”

    他笑而不答,脸上的嘲讽意味更重了。

    过一会儿他说:“不要。如果我是女人,应该早就被玩死了,要不已经生了很多孩子。”

    我掰过他的脸,让他正对着我:“那你刚才想吗?”

    “刚才……”他把眼睛闭上了,“有一瞬间想。”

    我亲了亲他。他把我的手扇开:“你很快用不到我了,你的正牌妻子——不能说完全不符合你的胃口。你丝毫不想和她生孩子?”

    “不,我们有言在先。”我说。

    “塔林从不违背誓言?”

    我叫他大可放心;如果我们能够违背,一开始这桩婚事就不会存在。“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讨厌的威尔玛和我妹妹活得长久些,”我说,“不至于需要我的孩子来继承。”他锲而不舍:“如果伊莎·契汀也有了情人,甚至弄出孩子,你受得了?”我耸耸肩:“那也是我咎由自取,米拉。”

    他嘴角浮起一个冷漠的笑意:“噢,我要纠正:现在是伊莎·塔林。”

    以往我要再和他分辩几句,再挖苦一下他;不过我目前心情不差,他又刚被搞得惨兮兮的。我指着地毯:“陛下,先来想想这个怎么处理;我该怎么解释有谁尿在这里,总不可能是契汀小姐?”他耳朵紧跟着一红。刚才我不能让他高潮在床上,他量总是很大,而契汀还睡在那里,不方便更换床垫,就架了他起来,私处还结合在一起,每挪动一步,他就难捱地叫唤一声,咿呀啊哟的,模样很是可爱。我实现了最想做的,把他按在墙上操,让他自己抬起一条腿,像小狗撒尿一样,好好地让我操。

    中途他麻了,腿想要放下,我装作强硬的样子,说他要是敢放下,我会让他并拢双腿,从腿缝里折腾他,但不再去弄他的菊门,也不同意他自渎。他只能用胳膊圈住那条腿,勉力提着,并且把胸贴在墙上,省下些站着的力气。

    但这样一来,他就站不直了,站立的那条腿微微弯曲,越往下沉,越把肉穴压向我的阴茎;挨操越深,越是疲软、站不端正。

    可想而知他最后成了什么样子,不光送上自己水光潋滟的屁穴、软和的肠子,软成一滩,还得遭受我的戏弄,说他是自己把自己操成这副德性的,一边听这话,一边还得挺着胸脯让我玩,因为不挺着的话根本支撑不住。

    但对他来说最要命的是,喝了酒后我的阴茎无法完全勃起,敏感度也大幅下降。他想让我舒服地射出来,而我平时就比他射得慢,所以他起先是舒服的,等他尿出来两次,变成纯粹为了配合我了。我用犬齿磨着他的耳朵:“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气都喘不匀,听上去带着点倔:“射给我,让我怀孕。”

    我还是把他放了下来。他瘫软在地上,神情有些不甘,懒洋洋地握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提醒”他:“射进嘴里又不能受孕。”他这时候倒变得清醒又薄情了:“我本来就不会怀。”

    我也懒得管依旧半勃的阴茎了,也坐到地上,抱着他就地躺下。“陛下,”我问,“你喜欢小孩子?”他横了我一眼:“谁会喜欢那种东西。”我说:“那就好,我虽然不讨厌,但也没多么喜欢小孩儿。”他冷笑:“你在宽慰我吗?你可是很疼爱黎丝卿·塔林。”我笑起来:“因为黎丝卿可爱。可是我们的孩子,无论像你还是像我,应该都是个不可爱的、早熟的小孩儿。”坦桑格竟没有申辩。他微微颔首。

    “我很漂亮,”他说,“不可爱就不可爱吧。”我笑得一呛:“你说得没错。陛下是实至名归的大美人,我心里诸国之内最漂亮的人。”他扬起嘴角:“你知道就好。”

    “你呢,你当时的确是个讨人厌的小鬼,”坦桑格说,“要是你性格再可爱些,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说:“别对小孩儿下手啊。”

    他忽然回头看向我。“不过除此之外,你比你想的要讨人喜欢,莱底希。”坦桑格认真道。

    这是他对我作出的第二次告白,是我收到过最含混也最惹人动心的告白。

    我又和坦桑格搞在一起了。

    午休时我和下属提着面包往回赶,迎面遇到坦桑格和王国的首席政法官。坦桑格瞥一眼我,我便跟上,对被扔下的老政法官抱歉一笑。然后我们去了哪儿,做了什么,没人目睹,只是午休结束时,人们总能看到他刻意重新整理齐整的衣褶上残留的青草屑子。

    不过没有人议论。死水般的遮羞布得益于疯王声名在外。没有人弹劾引诱王上纵欲的年轻侍卫,指责他和我在婚姻外的不伦恋情。所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其中包括伊莎·契汀的父母亲朋。

    契汀小姐——婚后我照旧这么叫她,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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