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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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身手矫健,面庞英俊,不过后来从他尸体上搜出用于捆绑的绳子、可以堵嘴的软布,证明他还没有自信到认为自己一定符合坦桑格的口味,但即使如此,也不惜作出这种必被坦桑格报复的事,实在不可思议。“没准他认为能操服我,”坦桑格坐在床边,把玩那条粗绳,“然后我就会踹开你,和他双宿双栖?”

    他想着那个画面就笑了:“很值得冒险不是?他想要的可是这具肉体。”他将脚收回床上,爬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让我感受他绵软起伏的胸部。我正擦拭剑上刚沾上的血,闻言侧过头亲了他一口。

    他戏谑道:“你学坏了,莱底希。”“陛下,你指什么?”我问。“没什么,做得很好。”他顺着我的脸和脖子亲了下去。

    我心里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其实我一直可以为他、或者仅仅只是为了接近他杀人。约丹斯的伯父也好,古罗爵士也好,我觉得恶心,却并不后悔。围观百姓觉得我倒了血霉才抽到人熊,坦桑格和那些贵族则听说我顶替的别人,免得看到伙伴横遭毒手,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支签是我盼望了许久、主动和人换的,只有做出些惊动王城的事,才有可能破格在十四岁成为爵士,才能早早地去到他身边。当然,我一开始只想着击败他,只是后来事情变得不可控起来;但总之我的内心毫无悔意,如果要我再选一次,还是必须这样做。

    对于刚杀死的这个男人也一样。我想他是要趁我不在王城行事。他不清楚外面如此疏于戒备,恰巧是因为我在里头,否则他一定会产生警惕。今晚我怎么样也得赶回来和坦桑格一起;今晚是他的命名日,我是说真正的、不为人知的那个生日,从前攻进王城那会儿,幕僚让他把生日说成像其中一位先祖一样。这位先祖是公认的康斯达登王朝最伟大的君主,享有“太阳与铁”的名号。在那个虚构的命名日里,坦桑格盛装站在阳台上接受万民的祝福,而在这个日子,通常他脱光了让我操他。

    “要最狠的那种…”他说。

    我们玩得正起劲,我注意到那种不和谐的轻响,尽管很轻微、很轻微。我把床铺抹平,把脱下的衣服卷在尚有余温的被子里。“米拉,我们到地上去。”我对坦桑格说。他也注意到了,也不问,闭着眼很乖巧地下了床,去地上趴好,撅起臀部。我脸上一热,吹熄了灯,过去揽他的腰。“忍忍。”我说,一面捂住他的嘴。

    不速之客潜进来后径直摸上了床。他介绍完自己,猴急地单刀切入,指头拨动床褥,水波似的声响。“我想要同你好。”他说,嬉嬉笑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黑暗里紧张,还是明白尽管对方抚摸的是衣服堆成的“假人”,却实实在在地把它当作自己亵玩,坦桑格比往常还要敏感。他的呼吸急促地挠着我的手心,又让我比平时也敏感几分。我想他没说错,我的手的确是性感带。

    于是当对方终于发现这是个陷阱,坦桑格望着冗长的黑暗微微发笑。他的唇角在我手心下面弯出可爱的弧度。即使什么都不说,我也清楚他要做什么。我想那人完了。我吹响特制的哨子,不过没叫人进来,让他们从外把门栓上。而窗户尽管不打开,也已有守卫在窗下数十尺开外的地上集结。

    我的眼睛早适应了黑暗,冷冷地盯着对方。事到如今,他还没意识到这事的严重;起先还算惊慌,等不见人进来,门又从外栓死,他又嬉笑起来。“王上,”因为刚才的哨声,他面朝我们的方向,而我们在他视线的死角,“擅闯是我的不对,但您得原谅一个向来思慕您的臣子,被越发动人的主君夺去了心智。而您,我的王上,显然害羞地体谅了我。您要就寝吗,我来服侍您?”显然他以为对面只有坦桑格一个。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觉得夜袭的受害者能够立即原谅他,甚至生出合奸的心思来。因为坦桑格是个荡妇?可是就算平日暗送秋波,也不代表答应了夜里被干,何况坦桑格向来冰冷如霜。仅仅是长得漂亮、风评不好,他便可以被随便玩弄,而不必他们以代价交换?

    我有点儿为坦桑格难过。坦桑格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手。我嫌痒放开,他随即把我闲下来的手按在他胸脯上。“嗯……哦……”不断鼓励我搓揉。他小声淫叫,让对方更激动了。“王上,您在自慰吗?”不受欢迎的客人再次建议道,“让我来帮助您?”他解下腰带。

    坦桑格笑了声。那声笑带着某种非人的味道,很简短、很干净,也很勾人。

    “嗯……哈啊……”他继续间断地叫唤,“我想要了,莱底希…”我说:“好的陛下。”

    在对方惊惶地想要把门撞开时,我把阴茎插入坦桑格的身体。原本他今晚就想要我还有这个,甫一回归初衷,情绪转好,也很乐意再添加一点余兴节目。

    “快看呀,怎么不看我了?”他戏弄着猎物,口气游刃有余,但身子其实已经软了,“你想干我呀?可我是莱底希的母马……哈…只有爵士能骑我…那里又好酸哦,干死大母马了……弄浅一点好不好…别这么深,受不了的……”

    坦桑格不喜欢在人前暴露他淫荡的样子,不过死人不要紧,就像诗人堡那些囚犯一样。我配合他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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