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心形线Cardioid（四）(2/2)

的水滴。
 灯光照着的颜楚楚的侧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道清晰的泪痕挂在那里。
   “好奇怪啊，我怎么流眼泪了？”
 颜楚楚这个时候还想要提起嘴角做出微笑的表情，但在挣扎了几次之后，她还是紧紧地抿起了嘴角。
 她开始皱起眉头想要阻止泪水继续漫出眼眶，但滚烫的泪滴还是从她的脸上一滴一滴滚落下来。
 “好奇怪啊。”
 颜楚楚把围巾捂在了脸上，就像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样。
 但这个动作反而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楚楚姐！”
 林可唯赶紧上前抱住了失去力气跌坐在地面上的她。
 “呜，呜呜……”颜楚楚抱着面前的少女开始小声地哭泣，她的膝盖因为和地面的摩擦破了皮，鲜红色的血液渗了出来，但她已浑然不知。
 “楚楚姐，没事的没事的。”
 林可唯努力安抚着怀中的少女，但收效甚微，怀中颜楚楚的身体开始剧烈起伏。
 “呜，呜呜呜。”
 颜楚楚把头埋在林可唯的肩膀上，林可唯能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打湿了一大片，泪滴还在不停地渗透她的衣服沿着她的肌肤留下。
 “小唯，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但是，但是我。”
 颜楚楚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着。
 不知道是在控诉什么，还是在埋怨什么，又或者是在陈述什么。
 “呜，呜，啊，啊……”
 跪在地上的颜楚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溢满的感情堵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喘气。
 “啊，啊……………………”
 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近在咫尺的林可唯耳膜被震的生疼。
 “啊，啊啊，啊。”
 不知道哭喊了多久，她曾经婉转动听的嗓音都变得疲惫而沙哑，叫喊的声音都变得像是金属的摩擦一样尖细而难听。
 林可唯一直都使劲拥抱着怀中的少女，尽力地去把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给她。
 “没事的楚楚姐。”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