冴子x悠明x西乡的三人行(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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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舌尖在牙齿间飞快的滑过。

    “说爱我,就像你昨天那样。”大概是悠明几次的否认和沉默让她改变了对策,她的声音湿漉漉的低下来,撅起嘴央求。

    悠明张了张嘴,但在下一刻瞳孔又微微收缩了一下。一只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身后探过来,毫不怜惜的抵着冴子的额头将她推开。

    “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冷淡的声音响起,悠明感觉到了从身后覆盖上来的身体,比前方纤细的女性恶魔要更加高挑,但同样有着灼热的体温。

    “他说的是爱我。”西乡理所当然的说着,在冴子的面前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不,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天西乡用自己的领巾塞住了他的嘴,他被亚麻的细绳绑在圣子像的后方,倒是听见了有很多来祷告的人对西乡说这话。

    “神父先生、神父大人...我爱您,我爱您...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的心好痛苦,我快要死了!我...!”

    衣袍和地面摩擦的细碎声以及肉体传进悠明的耳朵,他猜这个苦苦哀求的人正匍匐在恶魔的脚边,随着西乡的走动而爬行。

    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可是爱是杀不死人类的,悠明心想,只能杀死恶魔。

    西乡在教堂诞生,通常而言,他都是个合格的神父。他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同情因贫穷饥饿绝望...因一切困苦而前来祷告的人类,他们多么弱小和不幸啊!恶魔听着他们的故事,每每眼中含泪感同身受。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幸福啊。

    恶魔如此想着,饱含着自我陶醉,温柔地、循循善诱地、引导帮助安慰每一个前来祷告的人,令他们不再恐惧,发自内心的接受死亡,然后陷入永恒的甜美梦乡,从此远离一切苦难。

    恶魔认为自己在救赎他们,对待可怜弱小的人类通常都很有耐心,轻声细语。

    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悠明正等着他的时候。

    “对生的渴望是一切生命痛苦的根源。”他将衣袍从那人手中抽出,收回目光后拒绝得格外冷酷。恶魔注视着圣子像的目光另他脚下匍匐的人类几乎嫉妒得发狂,“我的身心都已经献给我主...不要在心里叫我的名字,你很吵。”

    将那人赶走,西乡重新出现在悠明面前,“...悠明...”恶魔仰头含上悠明的嘴唇,力度轻得像花瓣上落下的露珠,在教堂里、圣子像后、彩绘玻璃的色彩和图案映在恶魔美丽的脸上,却因恶魔痴迷狂乱的表情模糊成团,他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如同念着祷文般低语,“请爱我,爱我....”

    .....

    扭头的姿势牵扯到了昨天西乡咬的伤,悠明抽痛的嘶了一声。冴子挣开西乡的手嬉笑,反击的力度却截然相反,“像你一样喜欢用道具的家伙吗?”

    悠明很喜欢,不是吗?昨天一直很敏感,射的也很多。西乡冷漠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半身,在心中对她说道,放过了被吻到有些呼吸困难的悠明。

    被放开的悠明急促的喘息着,眼角泛起了微微的红,但视线却跳到了另一边——他伸手关掉了抽油烟机。

    感到被挑衅了的冴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舔砥啃咬他的锁骨,一路啧啧作响的咬上喉结,誓要证明自己的技术胜过西乡。她的手伸下来,拉开悠明的裤子,指甲随随便便的拉扯着悠明的内裤,他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有进步,这次她留下了外面的裤子。悠明就跟任何一个养了宠物的人那样想。冴子像猫,但比猫更难教养,猫只需要食物和爱抚,而想要让冴子听话需要他用血肉和吻以身做饵....还不一定管用——她总是积极认错,屡教不改。

    因为她喜欢悠明注视着她的样子,喜欢悠明板着脸教育她的样子,喜欢悠明因为她的屡教不改而皱眉的样子...

    喜欢,喜欢,喜欢,全部都,非常喜欢!

    她熟练的摸到了蛰伏的性器,手指揉搓着肉棒下方一条不甚明显的青筋,张开五指握住柱身上下磨蹭,又用小指在冠状沟下反复磨挲。

    悠明微微眯起了眼,不再去想自己的裤子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在熟悉的快感下迅速的苏醒了,冴子的指甲比西乡更长一些,有时刮过肉棒带着轻微的刺痛感,她没轻没重的时候总是会让悠明硬的更快。

    冴子握着肉棒抵住自己的穴肉时,悠明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按理来说该是个明媚或阴沉的天气,但遗憾的是悠明从不在多余的事情上浪费脑容量,他不记得那一天的天气如何,不记得那是早上还是夜晚,甚至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他只记得自己那时牵着宠物散步,在一条小巷里听见女孩的声音。他没换路线,就这样直直的走过去,然后在那里见到了冴子。

    冴子穿得像个普通而时尚的辣妹,带着几圈色泽艳丽的手镯,指甲染成黑色,皮肤雪白,长发漆黑,在小巷的阴影里有种阴郁的艳丽感,声音却甜蜜而轻快。她侧身对着阴影里的一大团东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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