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T棒棒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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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宜后半句话因为嘴里含着糖,变得黏黏糊糊的,说是讨厌,可腔调却像是在跟陈鹤青打情骂俏。

    一层透明的蜜糖包裹着唇瓣,仿佛涂了亮亮的唇蜜,粉nEnG的舌尖T1aN舐着糖果,陈鹤青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这根bAngbAng糖:“理解不了什么?”

    她握着他的手不让拿开,低头继续T1aN舐,粉红的糖果在她的唇齿间若隐若现,长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颤动的翅膀。

    车内的氛围变得暧昧,车窗已经关上,嘈杂声被隔绝在外面。

    粉紫sE的晚霞遥遥缀在天边,天sE渐渐暗下来,路灯由远及近一盏一盏被点亮,周围的汽车都打开车灯。

    只有他们的还暗着。

    沈宜的每一次吞咽声都格外清晰,她的唇有时还会不小心碰到陈鹤青的手指,她没有回答他,只是认真地吃着bAngbAng糖。

    她理解不了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会和陈鹤青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她开始有想要征服他的念头。

    沈宜身上的幽香正如她的人一样,没有那么强势,不会在第一秒就瞬间引起别人的注意。但绵长细腻的气味却会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将其包围,缓慢地侵入。

    陈鹤青眼神暗了暗,低头hAnzHU糖果吻上她的唇,草莓N糖的甜腻立即霸占他的味蕾。

    他皱起眉头,太甜了。

    上一次尝到这么甜的味道,还是母亲亲手为他做的生日蛋糕。

    沈宜没有忘记周围所处的环境,车流里难免有认识她的人,下意识地向后躲开,陈鹤青按住她的后脖颈,这一次没有了碍事的糖果,他吻得更深。

    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地开始侵占她的每一寸领土,两人的唇齿间都是一样的草莓味,就连分泌的津Ye都是甜丝丝的。

    他步步紧b,她节节败退,最后只能用手抵在他的x前,抵抗来自对方的侵略。

    车外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夹杂着叫骂声,让沈宜恍惚自己是在人群中和陈鹤青接吻,所有人都看见了她,发现她是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nV人……

    害怕、紧张,这些负面情绪缠绕在她的心头,Y暗的角落里却滋养生出一缕扭曲的刺激感。

    陈鹤青松开快要喘不上气的沈宜,一双Sh漉漉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他垂眸,她的两条腿紧紧夹着,别扭地并在一起。

    沈宜不自在地用手提包挡在腿上,仅是一个吻,她已经动情到Sh了。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病得越来越严重,竟然想要就在车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张开双腿让他进入。

    这个念头太疯狂。

    “太黏了。”糖果融化,糖浆混合着津Ye滴落,在陈鹤青的手指间缓慢流淌。

    他慢条斯理地用Sh巾仔细擦拭手指,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在沈宜看来却有令人窒息的Xx1引力。

    她想到陈鹤青的手指刮过她的x道,带出透明的汁水,黏Ye在他的手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没有开口说话,可动作和眼神分明在说:

    太黏了。

    沈宜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身T里的水分仿佛全都流了出去,喉咙g痒无b,她哑着声音说道:“我帮你擦。”

    她握住他的手腕,新的Sh巾从他的掌心擦到手背,然后是小拇指、无名指……

    最长的中指,也是他每次顶得最深的一根手指,她顿了顿,抬眸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唇一点点地吃进了嘴里。

    手指其实已经被陈鹤青擦了一遍,上面尝不出一点甜味儿,黏腻的感觉也被Sh巾清理g净。

    她说帮他擦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鹤青用手指搅动她的舌头,有时候因为吞咽口水,坚y的牙齿还会磕到他,不疼但痒:“谁教你这么擦的。”

    沈宜抿着唇,将他的手指cH0U出:“我以为你会喜欢。”

    陈鹤青喜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她玩得挺开心。

    下巴被他抬起,对方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T1aN了T1aN唇,轻声细语地说道:“好甜。”

    陈鹤青瞳孔震动,垂下眼睑敛去所有情绪,再次抬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是吗?”

    车流恢复移动后,陈鹤青接了一个电话,电话连接车载蓝牙,通话内容沈宜听得清清楚楚。

    她回答得飞快,并且非常贴心:“我可以下车,但是你得把那个提要求的机会用了。”

    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陈鹤青独居,住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大平层的窗外就是视野开阔的江景。此时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的灯光照亮了穿城而过的水域,豪华邮轮缓慢行驶在江面上。

    送走钢琴调律师,沈宜站在保养好的钢琴前,能看得出来这架钢琴被保护得很好,但是上面仍然留下了岁月侵蚀的痕迹。

    她的手指轻轻地从琴键上滑过,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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