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2)

 酒过三巡，看着殷羽然在曹野身边，有不少人走过去跟她碰杯，殷羽然总是礼貌一笑，气质恬静。
 我看她已经喝了不少，有心过去劝她，又觉得不合适，忽而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既然有曹野陪她来，何必还叫我？
 殷羽然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也看向我，然后冲我走过来，低声道：“曹野能认识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一会儿你帮我介绍几个正经的生意人。”
 我点点头。殷羽然确实很不错，这种气氛下，即使我都不会再去想工作。她这身旗袍真是鹤立鸡群，端庄而不失性感！我禁不住把她从头到脚又瞧一遍。
 殷羽然唇角带嗔：“管好眼睛，别学别人。”
 她嘴上这样说，显然很受用，女人穿漂亮衣服就是为吸引目光，吸引不到会失望的。
 气氛越发热烈以后，忽而灯光一暗，夜不晨走上台，笑着道：“今天特意为大家准备了舞会时间，接下来……请随意吧！”
 舒缓乐声响起，气氛多了些许旖旎。
 殷羽然冲我伸出手，唇角带着笑意：“陪我跳支舞吧！”
 我做第一个并不合适，可我马上明白过来，她要拿我做挡箭牌。也是，以她姿容，很快就会忙不过来。
 我拉起她手走进舞池，另只手规矩的放在她腰上，她玉手雪滑略带一起冰凉，俏脸在黯淡灯光下愈显得娇媚动人。
 灯光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下座位处小灯，舞池中两两一对，除非擦肩而过否则难以看清。
 空气中弥漫着醉意，还有欲望。忽而我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有人在接吻，还有某些女子扭捏抗拒之音，甚至还有跟低的呻吟声。
 来参加宴会的女子很多姿色出众，穿着都相当轻薄，为了礼服效果，不戴胸罩甚至玉胯真空者不在少数。
 一些胆子大的色欲之徒，借跳舞之名在舞伴身上占些便宜再正常不过，甚至摸胸抠穴，一旦把美女挑逗起欲望，接下来……带去开房甚至直接拉去洗手间开干，都不是不可能。
 女人只要下了舞池，这种场合遇到轻薄，几乎都不好声张，毕竟到场的人都是需要脸面的，女人自己也需要。即使有些事情大家已经心照不宣，摆到明处就不一样了。
 “在想什么？”殷羽然忽而问。
 “没什么。”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全身真空。”
 我呼吸一窒，差点踩到殷羽然脚，虽然也想过，羽然或许也没有穿胸罩内裤，可跟她亲口告诉我，是两种档次的刺激。
 “专心点，你老婆参加这种舞会……会不会穿内衣？”
 我脑子好像骤然停顿了一下，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婉清她……
 殷羽然忽然脚步一乱，身子一软，靠在我肩头，娇喘道：“搂紧我。”
 “怎么了？”
 她停下来，双腿夹紧，甚至有些弯曲，看上去很辛苦的样子。
 殷羽然螓首靠在我肩上，娇喘吁吁道：“曹野……在我下面塞了……东西，现在打开了开关。”
 跳蛋！我低头看殷羽然腿心一眼，气血上涌。
 这个混蛋！如果跟殷羽然跳舞的不是我，她岂不是要出丑？
 “我帮你拿出来。”
 “你胡说什么，你要抠我那儿吗？”
 也是，我刚才一时心急脱口而出，显然是不合适。
 殷羽然娇喘道：“再说……塞进去就是为了玩我，你拿出来还怎么玩我？”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骂道：曹野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