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第3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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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总算不哭了。

    越萧撑着树干起身,颀长的身子稍离些许,忽然两只软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猝然把他又拉了回来。

    “越朝歌!”

    越萧咬牙切齿,手却不得不再次护上她的脑袋。

    越朝歌眼下受不得任何委屈,被他低喝了一声,眼底又酸又麻,红唇紧抿,剪水双瞳终是流下泪来。

    “你凶什么凶!”她哭着搡他,“你不许凶本宫!你知道本宫受了多少委屈吗,有这么这么多,这么这么多!”

    越萧心疼极了,他道:“我知道。”

    越朝歌呜呜哭出声,“你知道你还凶本宫,你还敢凶本宫,你是人吗?”

    越萧叹了口气,手臂一收,把她摁近怀里,“好,我错了,我不是人,别哭。”

    听他说不是人,越朝歌安静了一瞬。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抽噎哭道:“不行,你是人,你得是人。父皇母后,大将军、越蒙大哥哥都已经不是人了,你得是,你得是人。”

    帮她顺气的手一僵,“你说谁?”

    越蒙?

    他哥哥?

    他握住瘦削的双肩,把她推离稍许。

    却见她满脸泪痕,双颊通红,一双眼睛已经红肿起来,嘴唇像抹了丹朱,水光莹润。

    她眼神迷离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眼泪。

    越萧原本想问清楚的心思便也消了。

    她醉成这样,显然是问不清楚了。

    两人分开稍许,越朝歌的目光被什么东西捕获。她吸了吸鼻子,想起来她刚刚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越萧只看见她仰起头。

    缠着白纱的手掌抵在他胸前,一手从他耳垂顺着下颌线摸到下巴,往下抚摸喉结。

    四目相对,越朝歌晶亮的眸子里写着好奇两个字。

    她眉间的担忧楚楚动人。

    越萧问:“怎么了?”

    哪想越朝歌道:“小弟弟,你这里怎么肿了?”

    她点了点他锋锐野性的喉结,“别怕,呼呼就好了。”

    说着,踮起脚尖。

    第26章更衣越萧察觉到他的意图,猛然握住她……

    清香酒气绵绵,匀洒在越萧颈间。

    她靠得太近,软软的唇珠擦过锋锐喉结的尖端。

    仿佛精瓷被贯摔于地迸裂出的巨大声响般,一股震颤轰然蹿向越萧的四肢百骸,冲击得他发间生麻。

    扶在越朝歌肩膀的手倏然用力,把始作俑者牢牢圈近怀里。他微微低下头,眸底的微光像沸水翻涌,嗓音带着危险的沉哑,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别喝酒的时候,你试试。”

    软腰被他禁锢,突如其来的侵略让她微微往后仰,越朝歌下意识揪住越萧的前襟,声音落入耳里时,她只觉得磁得发痒。

    意识仍然朦朦胧胧的。

    夜风拂过,时光回溯。

    越朝歌想起幼时趴在母后腿上,母后帮她通耳的时候。裙摆的绸面贴在她脸上,又细又凉,母后有时会恶作剧拿鸟儿软绒的羽毛捉弄她,那时候耳朵也发痒,她就会忍不住叫母后停手,求饶般地在她光洁的衣裙上蹭来蹭去。

    “好舒服……”

    越朝歌眸光迷离,大胆地伸手环住他的腰,一如当初趴着抱住母后的大腿一般。她侧过脸蹭着他胸口,发出满足的喟叹。

    越萧脑海里的某根弦,随着她这声近乎猫叫的喟叹,轰然绷断。

    越萧近乎粗鲁地按着她,把她推开稍许。

    “我是谁?”

    这是他崩坏之前的最后一丝理智。

    越朝歌眯眯笑着,指着他的鼻子:“你是——”

    她拖长了尾音。

    却忽然感觉胃海翻涌。

    一股浓烈的酒意先冲上喉间,双手下意识从他的前襟攀上脖子,深深呼吸,想平复胸腔里那道混杂着之栀子酒香的刺激。

    她胃府是空的,午膳和晚膳都没用,就灌下一坛陈年的烈酒,喝得又急,胡乱造作,眼下五脏六腑火烧一样。那股酒意再度冲腾起来,越朝歌实在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抻出舌尖。

    她舒坦了。

    可冰凉的酒香侵透单薄的夏衣,洇渍开来,润湿越萧胸口的皮肤。

    就像曲音堆到最顶端的时候,长琴突然断了弦。

    夜风吹来,榆树叶子款摆,齐齐吟唱着夏歌。

    月亮从云后探头,银白的光华洒在这片静谧无人的方寸之地,照亮了斜斜歪在地上的酒坛。

    越萧理智回笼。

    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

    他的龌龊蓬勃,秉旄仗钺,他手上再用力些许,就要冒犯于她。

    额角的筋跳动了两下。

    越萧不知如何应对此局。越朝歌酒醉酩酊,神智纵弛,言行举止都不是她本意。他一人生受煎熬,眼下她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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