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第3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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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旦,届时她孤立无援,朝臣口诛笔伐,只怕没有退路。

    越朝歌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也还没想好应该拿个什么态度,原想寻个什么由头不见越萧,恰好岳贵妃撞上门来,便就以此为由。

    她疾步走着,身边的内侍一刻不停地聒噪着,言说越蒿如何想她云云。

    越朝歌听也不听,照旧走得飞快。

    刚出东晖门,一阵骏马嘶鸣的声音传入耳际,越朝歌打眼看去。

    耀目日光之下,一抹黑袍带风而来,袍角猎猎随风飘起,兜帽随着马的腾跃上下扣动,隐约露出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庞。

    他背着日光出现在越朝歌的视野里。

    马蹄轻缓下来,落到演武广场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一下下踩在她心里。

    越朝歌扬唇笑道:“小弟弟,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越萧下马,视线描摹着她张扬绝妙的轮廓,语气毫无波澜:“我该来。”

    越朝歌笑:“你来做什么?”

    越萧说:“我来接你回家。”

    越朝歌心里咯噔一声。

    日光正好,夏风灌入黑袍,偷出他几缕发丝来。他发尾飘扬,神情淡漠,狭长的眼底,粼粼眸光缱绻得吓人。

    她有些动容,她想,许是“家”这个字触及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让她误以为,眼前高大昂藏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是它的代称。

    越朝歌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本宫想抱你。”

    她站着没动。

    越萧闻言,上前一步,轻轻把她揽入怀里:“好。”

    冷冽的松香扑鼻而来,盈满呼吸。

    碧禾轻轻咳了一声,“长、长公主,这还在东晖门呢。”

    越朝歌枕着越萧宽广的胸膛,手牢牢扣住他劲窄的腰,“嗯”了一声。

    越萧大掌抚着她的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问:“受欺负了?”

    越朝歌闻言一怔,松开他,道:“没有。还没见到他本宫就跑了。”

    越萧道:“那就跑快点。”

    话音落下,长臂环过细腰,越朝歌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带起来,飞速往马车掠去。越朝歌惊得抓紧了他的前襟。

    待到落地,她惊魂甫定,怒目而视,可目光一触及他那张惊世骇俗的脸,气便消了不少。可也仅是不少,余下的些许,便化成了捉弄他的顽劣之心。

    碧禾是个小可怜,越萧带着越朝歌飞檐走壁,她只能靠双腿自己努力,好容易跑到车旁,越朝歌留下一句:“碧禾,你与车夫同坐前室,本宫与暗渊同坐,有大用。”

    她一挑眉,言下之意,替你报仇。

    碧禾欲哭无泪,驷马并驾的车,车夫一左一右,她只能坐在中间,只怕要像开风顺道的石狮子。

    她与两个车夫对视一眼,乖乖坐了上去,晃着退百无聊赖。

    车厢里似乎传出了暗渊公子的闷哼声,碧禾顿时精神抖擞,凝神听去。

    她心里叫嚣着,原来长公主与暗渊公子小别胜新婚,这就要车那个什么吗!长公主还说要为她报仇,怎么报,好想看!

    车帘随着马车的细微颠簸,张张合合。

    车厢里,越朝歌扬眼问越萧:“私自出府,不报去处,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越萧取下兜帽,眼神平静,道:“该罚。”

    越朝歌闻言笑了起来,“任何罚都愿意受么?”

    越萧道:“嗯。”

    他眸光轻动,视线着落在越朝歌脸上,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那样鲜活灵动,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车厢分为上座和左右两座,中间放着一张小杌子,都垫了最软的雪狐皮,夏日又在狐皮上铺上一层凉席,又软又阴凉,不至于太热。杌子下有个冰龛,此刻寒烟袅袅,正从杌子四面升腾起来。

    越朝歌坐在上座,没骨头似的斜斜歪着,前襟有些敞,雪峰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着。她的眸子里盛满了捉弄,越萧看她开心,便也由着她。

    听越萧同意受任何罚,越朝歌忙坐起身来,笑意更深:“那好,从即刻起,你不许再动,动一下,便多挨一日罚。”

    越萧点头。

    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谁知越朝歌闻言,忍不住先笑了一番,而后矮身来到越萧身前,笔直白皙的长腿一跨,坐在他大腿上。

    越萧忍不住要去扶她的腰。

    越朝歌飞快瞥了一眼他的手:“说了不许动。”

    越萧手指一颤,落回凉席上。

    越朝歌见状愈发得意,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耳根抚下,清晰的下颌线叫她爱不释手,而后是野性的喉结,甚至探入了交领衣襟里。

    她原意是要找到她黥的那个朱砂字样,谁知小手轻扫,极致柔软的触感反而唤醒了不该唤醒的部分,小小的红豆生机盎然,越朝歌以为那是伤口结的痂,指腹一收,捏了捏,“疼吗?”

    越萧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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