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晴(2/3)
脊肉,走时,肉铺老板正挥刀剁着排骨。 逛到水产品摊位旁,买了条一斤出头的武昌鱼。老板很是热心,秤完了后帮忙把鱼鳞刨去,掏净内脏后仔细包装好递给我,一再嘱咐我拎口袋上边,免得弄脏衣服。到是他自己,穿个橡皮围裙,粘满鱼鳞和溅上去的鱼血,浑身狼狈。 走到楼下,想起君爱喝啤酒,虽然在餐厅不喝,也估计他是觉得不划算。 商店啤酒价格真很实惠,一块五一瓶“行吟阁”啤酒还是冰冻的,只是两瓶拎上楼感觉特沉。 有点吃力打开大门,瞅床上静还躺着,放下手里东西走到旁边,给她打上“预防针”静迷糊告诉我,只再睡半小时。 走进厨房洗起菜,忙活了一阵,门突然响了。 没来的及应声,扔下手中的菜跑进房里,小声告诉静,君可能来了。 静触电般爬了起来,半梦半醒间慌乱找寻自己的衣服,我刚帮着把衣裤递给她,一溜烟人已躲进卫生间。 “皓,开门,是我。”门外君焦急嚷起来。 匆忙打开门,君正淌汗傻愣站着。 见到我,他半开玩笑说:“我空手来,够不要脸吧?可是专程来蹭饭的。” “你哪来那多歪话?”我故意装成不高兴数落着。 进门后,他一下窜进了房,看到乱糟糟的床,笑了起来。 “静呢?估计我来的时候你们还没起来吧?”君得意的说。 “才怪!”我转身走向厨房,感觉受到很大冤枉。 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到君便拿他开起涮来:“帅哥,跑来这早,害我不能睡觉,赔我瞌睡”。 君被她说得有些尴尬,沉默的躲到阳台上抽起烟来。 静收拾了一会,和我打个招呼便拎着包出了门,还没来急开口劝她,门已经“无情”关上了。 没理会讨厌的君,我开始切着菜,他到很自觉凑了过来“静走了?嘴巴好狠啊!我越来越怕她了。”他玩笑着说。 “是被你赶走的吧?”我边切着菜,边逗他。 “我哪敢?她几句话就把我吓到阳台上了。”他装可怜说。 我没有理会贫嘴的他,开始炒起菜来。 “要我帮忙直接说,别的不会,抬桌子摆碗筷我最在行”他炫耀起来。 “墙上挂着抹布,你帮忙把桌子摆好吧!”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竟然命令起他来。 刚炒好鱼香肉丝,他立刻迎上来接过手里的菜,背后马上传来一阵咀嚼声和称赞声。 往锅里倒进大半开水,撒了些盐后,拿起洗好的鱼在砧板上切着背花,君好奇拢了过来,似懂非懂的发表起建解:“皓,做鱼汤总要把鱼给切碎吧?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武昌鱼煮的汤”。 听到他说的话,我差点晕过去:“上锅蒸前把鱼在开水中来回拖一次。是为了能除去鱼的血水腥味,没有谁把武昌鱼做鱼汤!” 君用手掌拍着额头,让人感觉犯很大错似的。 “平时只知道吃,真没弄过,”他坦白承认。 兴奋的把鱼端上桌时,君已把碗筷都摆好,正坐在椅子上等候我。 从冰箱里拿出啤酒递给他,君高兴接过瓶子,冲动的用牙齿咬下瓶盖,也没用杯子,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 我递给他一次性杯子,怪人却拒绝了,理由竟然是“环保”我清楚其实他是喜欢那种豪饮感觉。 和他围坐在桌旁,一直兴奋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有种奇怪感觉,在多年前和他已这样朴实生活过。 酒过三旬,君脸色微微泛起红,我往他碗里夹了块鱼,没想到一向疯言疯语的他变得严肃起来。 “皓,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跟着我吗?”他的话让我差异得不知如何回答。 “还记得我对你讲过授人与鱼的故事吗?”他问我脑海中回忆起曾经那个雨天,他对我讲过一个血腥的童话。 “记得,你讲的故事很残酷” “残酷?是真实,因为那片海,我已一无所有”他表情痛苦的说。 “海?真有游弋鲨鱼吃人的海?”我不解的问。 “你好天真,不是海,是股市,中国特色的股市”他说着,一脸无奈“我初中就开始跟着大姐炒股票,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和三姐合伙一起买进一手‘爱使’,赚了百分之百,从此爱死了。”他回忆着过去,说着我没有听过的名词。 股票我到听过,只知道是一种投资,见过拥挤的证券大厅,是在电视中。 “你有几个姐姐啊?”我关心的问。 “三个,家里我是老幺”君笑着说“人家和我妈开玩笑说我家是三杠开花”。 “那你多幸福,有姐姐关心你。”我憧憬着说。 “幸福?也是吧!她们个个现在都成功,就我一个败家子”君自嘲说。 “老大靠自己打拼,赚到钱后到英国读了硕士回,老三如今还在法国念服装设计,也快毕业了,她们都是靠自己,没找家要过一分钱。”君自责的说。 “你也不错啊!到外企上过几年班!”我鼓励他说。 “不错?我还真不如你,没你孝顺”他痛苦回忆着“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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