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七日星期三北风(1/6)
凌晨六点多,不知从哪里飞来只小麻雀,站在窗外防盗铁网上叽喳歌唱起来。 模糊中听到鸟鸣,朦胧觉得已回到家乡,但睁开眼,发现只是幻觉。 平日醒来总会在思想里短暂斗争,但今天却特别奇怪,睁着眼清醒注视这只小精灵,似乎整夜未眠等候的就是它,那叽喳叫唤声比任何闹铃听上去更亲切。 不敢起身,连侧头都很小心,怕惊厥到投入歌唱的生命。盯着不远处弱小的它,这有着一身灰褐色羽毛,但能自由飞翔的小家伙。 它双爪把铁网钳得很紧,承受起小身体,机警的转动着小脑袋,不停欢叫。 那铁网上的灵动,竟让我自卑感觉身处牢笼,也许繁华都市里还能飞翔的,只有小鸟,它好心不远万里来看的,是笼中罪人。 默默看着它,连思想也单纯程空白状态。未许,那对小眼睛发现有人正注视着它,娇小身躯灵巧一闪,可爱身影刹那消失,只有静止窗户留下空空遗憾。 追逐般跳下床,赤脚跑到窗前,在被高楼大厦切割过的天空中追寻那忙碌翅膀,它离开得那样匆匆,连黑点大的印记都没留给我虔诚的眼睛。 有些失落的仰望那片不属于自己的天空,流云间已空空荡荡,飞走逝去的,是希望。 有点愚蠢的开导自己,飞走的,那翅膀,是与都市每个平凡人一样,流着汗水去辛勤觅食。x9shu.com 其实和静一样,今天也能去上班,但心因这飞走的希望而低落,不愿面对那份麻木工作。逃避的做出决定,继续休假,给自己一份好心情。 不知哪来冲动,轻轻走到静的提包旁,从里面摸出她的香烟,打开黄金色翻盖,抽出一支纯白香烟。又继续找寻了一会,也没看到火机。很想抽一支烟却无奈遇到无火,此刻心情,是强烈奢望后更厚重的失望。 很不甘心的环顾四周,聪明的想到煤气炉,蹑手蹑脚做贼似的在炉子上点燃了它。 坐在阳台板凳上,拿着陌生香烟,凝视被点燃的开始,袅袅清烟,梦幻的窜向空中,前面一段是执著,飞烟刚离开时,规则一缕,径直升腾。不久开始迅速扭曲变形,扩散成奇异一团,被空气托付改变着,或似缠绵珠网,或似万千发丝,偶尔升起活力的小圈,永远没有固定。 没有吸它,那尖上的星火开始变得暗淡,被燃尽的灰色躯体覆盖得无光,轻吹一口,伴随灰飞,火光又坚强的发出闪烁。 举起它,仰望着和蓝天白云溶为一体的轻烟,童话似幻想柳絮般白云是自己亲手絮上。 幻想过后,深深吸了一口,它不是自己想象那样美好,刺激的味道猛烈呛着喉咙和鼻腔,有些不适开始咳嗽起来,泪水也随着漫溢在眼中。 朦胧盯着慢燃的它,人生也许真的如烟,从生命开始点亮时,便一刻不停的燃烧自我,偶尔厌倦休息时,会因为生存压力而被外界激励得更加璀璨,留下不同印记后,最后剩下的,终会是浮尘。滤嘴是块墓碑,刻在上面的,是前端残缺标记。 感到一丝害怕,准备掐熄手中香烟,但矛盾考虑后,还是把它立在栏杆上,让它自灭。 回房后,静刚好侧了个身,睡梦中用手指甲挠着大腿,白皙皮肤上被抓出血红一片,很清楚这种莫名瘙痒的痛楚,每天和各种皮肤接触,即使洗得再认真干净,也会经常无故瘙痒。 拿起床头矮柜上的花露水,帮她仔细涂抹后,静好像舒服很多,渐渐安静下来,毫无知觉继续恬睡。 忙碌收拾杂乱房间,最近和君频繁的约会让人变懒许多。难得有空好好整理。 当把中午的菜买回时,叫醒还在贪睡的静。 饭间,静告诉我,月头休息在家无聊时,每天下午都看中央一台的《人鱼小姐》,说是如何精彩,一问她为什么还在播放时,她竟然笑得喷出饭粒。 “皓,你真的是和时代脱节了,没见什么时候你看过电视,这电视剧有一百九十集,一哈放得完?”她有些嘲笑说。 “这么长?算了,很累的。”听到都会害怕,更别谈看。平时几乎不看电视,也惧怕铺天盖地的广告,真有空想看点什么,不如花一块钱到楼下租盘碟看实在。 “你说也是过瘾,别个国家称小姐的都是说年轻美女,在我们这里哪个敢站到街上告诉别人‘我是小姐’啊!”她夸张的说。 “吃饭吧!哪有那多话”我训斥着爱遐想的她。 “昨天来的个客人还跟我聊了《超级女生》,他说支持周笔畅,我告诉他我喜欢何洁,还争了半天,你看几好玩,你呀,随么事都不懂。”她被训孩子的口气激将,故意鄙视我起来。 “我知道,满街唱的‘酸酸甜甜就是我’那个小女孩,是去年进决赛的。”我听朋友提过,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炫耀回击着她。 “不晓得你还知道点来,你用手机投你喜欢的票撒,我就投了何洁的。”她得意的说。 “浪费钱。”我恨恨说,她好象感觉投票很民主似的,其实人家就是为了赚短信的钱。 “听白兰说,报纸上还写有个老板出钱要底下每个员工投周笔畅的票,几不公平哦。”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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