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克扣军饷,守将醉酒戏贵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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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州人人自危,各县派出眼线,打探钦差行踪,无奈长乐等人不走官道,又乔装打扮,时而三五人,时而又有军队相护,时而单人入县,让官员们防不胜防,没几日,子州所辖六县全部沦陷,消息传到丑州,知州惊慌失措,差人知会各县小心应对,如临大敌。

    子阴县一案,让各州开始重视教学,重理账目,但凡与商人有交集之处,要有人证物证,所支配的银两不得分毫之错,各县的账薄重新审理,之前的修学采购之账销毁,重新拟一套无破绽之账。

    改州后,各州有驻军五千,属兵部直辖,州府有事,也能救援,粮草均由地方配给,再报与西城开支,在税赋中减免。驻军有守将一名,参将三名,守将与知州同为五品,参将则是从五品,旗下千户也是从五品,参将中有一人管理粮草,一人管理军事,一人管理人事,守将常到兵部或是大将军府议事,军中之事大多由三位参将打理。

    进入丑州后,城防松懈,巡逻士兵懒散,甚至有侵入村寨捉鸡抓鸭,一副土匪模样。

    长乐等人乔装为商客,到一村寨打听民情。

    一老者道:“各位是西城来的吧,可要小心了,这年头不太平,当兵的吃不饭穿不暖,性子都野了,说不定哪天就造反了,过往的商客,都绕道而行了,到了丑州城门,还得交税银,州府和军队都收税,这日子老百姓是没法过了。”

    长乐道:“老丈,这样子有多久了?”

    老者道:“快半年了,巡逻的士兵,三五两天的往村子里跑,抢了鸡鸭,邻村的已经开始抢牛了。”

    到了城门口,一行人被守军拦住,索要税银,一番讨价还价,交了二两过关银,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下,又向城中百姓打听驻军之事,皆有抱怨,到了晚饭时,众人在房间里吃饭,愤恨不平,商量着对策。

    “上梁不正下梁歪,定是那守将把这军饷贪了,士兵才会如此,西城军纪严明,岂容这番胡闹,干脆到那帐中,拿下守将,三军前斩了,还老百姓一个公道。”

    “杀个人就能治军了,这军中之事,由兵部司理,咱们只是巡察,可不是兵部的人,可以随意处置的。”

    “大将军不是授了令牌吗,谁敢反抗?”

    “证据不足,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就随便杀人,简直就是胡说。”

    “那就到军中盘查,看谁私吞了军饷。”

    “这事得从源头上查,不到军中,自然不知问题所在,可这驻军有五千,咱们才这么点人手,进去了万一出不来,岂不是羊入虎口。”

    “说得有理,这守将敢贪军饷,就是邪恶之人,可不能到军中。”

    “两三人先探路,要不出来,再想办法?”

    “谁去?”

    两名监察官不同意到军中,军人不讲理,当作奸细杀了,就在敢一笔糊涂账,卢小七也不主张到军营查账,一时间,长乐的脑袋乱哄哄的,不知如何是好。

    “救命啊——”

    突然,街道上传来一声呼叫。

    众人急忙打开窗户,看见一妇人仓皇而逃,后面有一身穿盔甲之人在追赶,那人歪歪倒倒,像醉酒一样。

    长乐气愤道:“岂有此理,光天华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简直目无王法,春来,你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春来翻窗而下,奔至那将人前,一脚将之踢翻,那人倒在地上,呕吐不停。

    妇人见有人相救,急忙躲地最客栈,掌柜急忙道:“快走快走,你想害我不成,那程将军要是进来,我全家老小都没命了。”

    “不用怕。”长乐下了楼梯,示意妇人留下,关怀道:“大嫂,你没事吧,这追赶你的是何人?”

    妇人一脸惊愕道:“还能有谁,是那害人的程阎罗,本是要到妹妹家里串门,不曾想撞见了他,便上前调戏奴家,奴家不从,他就动手打人,还要杀我全家,呜……”

    掌柜劝道:“客官,岂莫多事,这程将军可惹不起,前些儿有人把他得罪了,打断了腿。”

    长乐道:“这姓程的,可是这里的驻军守将?”

    掌柜道:“是参将,名叫程德亮,真是人辱其名,到这没两年,成了活阎罗。”

    长乐道:“他哪些嚣张,守将就不管他吗?”

    掌柜道:“听说兵部负责军饷的是程德亮的叔父,守将不敢得罪他,据说闹了几次,好几个月没发军饷,客官,快让这么大嫂走吧,那程将军寻来,定是要闹事的。”

    程德亮闹不了事,他被春来五花大绑,带至城外一荒地,一觉醒来,便看见四五人站在面前,以为是一帮强盗,吓唬道:“知道爷是谁吗,敢绑架于我,还不快快松绑。”

    长乐道:“你就是这儿的参将程德亮?”

    程德亮道:“知道爷爷的名讳,还不快快放人。”

    长乐道:“我叫长乐,是西城长乐府的,问你点事。”

    “长乐府的长乐?”程德亮一时懵了,印象中没这号人物,但长乐府是城王府邸,他也不敢大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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