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父债子偿血债血偿(2/5)
最后,拓拔小月只能提议,众人先回到王都,再谋对策,自己趁这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想出点办法来。 妃怜袖与纳兰元蝶均无异议,她们很清楚拓拔小月需要思考的时间,事实上,她们也很佩服拓拔小月的冷静与坚强,自叹不如,就连纳兰元蝶都明白,换作是自己碰到这些事,此刻多半已经精神崩溃,别说什么筹谋对策了。 思考,变成三人在归途中尽力完成的工作,尽管困难,却是非要做到不可的,而这份努力最终收到了成果,当王城的城壁出现在拓拔小月视线中,而她脑海里仍旧一片混乱时,妃怜袖忽然说了一声“不妥”。 拓拔小月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 “当初本派中人告诉我,那些叛徒对龟兹志在必得,我听了之后一直在想理由,为何心眼宗会这么执着龟兹?这个答案如今仍是未知,但……心眼宗目前所做的一切,除了夺取龟兹的控制权外,很明显地还包括一个目的,就是逼走阿古布拉王。” 妃怜袖道:“如果只是单纯要夺取龟兹,以心眼宗在域外的势力,大可直接诉诸武力,凭藉目前的军力与魔狼群,倾全力一战,龟兹必难抵挡,即使阿古布拉王武功再高,独木也难撑大厦,心眼宗不必如此费事,等待、筹谋多年,花上这许多工夫。” 拓拔小月道:“所以心眼宗营造出这种局面,逼我父王离开,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不知道,目前想不出可能的答案,勉强要说的话,有没有可能是有某样东西、某个地方,是由阿古布拉王所独力守护,不击败他就没法取得?阿古布拉王的武功不凡,本派高手对上他能稳操胜券的,纵有也是寥寥数人,最理想的状况,就是逼得他自行离去,否则纵使夺下龟兹,也还是取不得那件东西。” 妃怜袖的话里还藏着另一个意思,河洛剑派的高手甚多,如果再搭配法宝,要败下阿古布拉王便没那么难,可是击败了阿古布拉王之后,马上就要面对更大的挑战,甚至可以说是致命危机。 阿古布拉王败死,必然伴随心眼宗举事,域外局面大变,中土王朝不可能视若无睹,以武沧澜的霸气作风,大有可能御驾亲征,届时心眼宗就要对上武沧澜的强势压境。阿古布拉王绝非弱者,要将他杀败,任何高手都不可能不付出代价,若以负伤之躯对上武沧澜,别说取胜,怎么保命逃生都是问题,所以最好能设计逼走阿古布拉王。 事情的演变往往出人意料,心眼宗不可能料到中土的变局,也因此,当中土忽起变乱,烽烟席卷大地,武沧澜面对各地起义,无暇再顾及域外,心眼宗立刻发动所有布局,将多年的准备一次用上,务必要在中土乱局平定之前,夺取龟兹大权。 “这个猜测有些一厢情愿,但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可能……” 妃怜袖的话说完,纳兰元蝶忽然插上一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复仇?或是什么情感上的理由?” “复仇?” “阿古布拉王与河洛剑派渊源甚深,会不会是当初发生过什么,河洛剑派非要逼得他身败名裂,所以才做出这许多无谓的举动?”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但筹谋多年的大计,却混入太多个人情愿的干扰因素,这样好像很……” “哼哼,很荒唐、很不能理解对吧?你能说这种天真的话,真是一种运气啊!将来你就知道,这世上多数的领导人和长官都是这种德性……” 妃怜袖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被嘲弄也会觉得不开心,不过纳兰元蝶的这番话,她不晓得该不该当成讽刺来听,因为听起来……很像是纳兰元蝶对自我职场生涯的感叹。 拓拔小月维持沉默,没有对两人的想法表示些什么,但妃怜袖从她的心跳、呼吸声中得知,她在听了自己的推断后,确实是有想到些什么的。 “对了,公主殿下,有件事情尚未请教。”纳兰元蝶道:“曾经听你说,你可能有个兄弟,这句话可以说得详细一点吗?” “问得好,我正巧也想问你,大武王朝没有我的身家资料吗?照理说,你们应该有我的完整资料啊!” “大家目前在一条船上,我真的有详细资料就不会问废话了,军部那边的记录,对你们父女两人都查得很失败,一堆不详,连阿古布拉王与河洛剑派的关系都没查出来,剩下的就更不用指望了。” 纳兰元蝶道:“当初,军部在域外的情报人员集体叛变,倒戈向心眼宗,这对我们的情报搜集伤害很大,一直没能再建立起有效的情报管道……当然,也不排除其实有建立起来,只是我的层级低,没资格接触到第一手资料……毕竟我们那边的头头坚持奉行欺敌必先欺己的基本思想。” 听这句话,拓拔小月便知纳兰元蝶的难处,一个人如果做事的时候,又要提防敌人,又要被长官掣肘,那确实是很辛苦的事。 “关于我的兄弟……我也不是很清楚,甚至不确定是不是有这个人,只是小时候约略听人提起,龟兹其实是有王子的,而且……本来如果那个人在的话,龟兹的继承人无疑就是他。” “只是听人提过?你没有任何印象吗?巴伐斯夫事件后,姗拉朵就潜逃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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