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责T,指J/“小公子。”萧封观戏谑:“好有骨气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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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叫出声。

    “呜……啊!!”

    “别打了,别打了……”

    萧封观走上前,俯身低头看他,捏过下巴替他擦了擦眼泪,沈安痛得浑身哆嗦,还在不断哽咽。

    “小公子。”萧封观戏谑:“好有骨气啊……”

    硬生生挨了大几十下,屁股都要被抽烂了才出声求饶。

    沈安心里骂死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却不敢再顶嘴,可没想到萧封观是个畜生,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屁股上被手覆着揉了又揉,甚至拨开肿成两团的臀肉,摸到还没消肿的穴口。

    沈安深深吸一口气,吐出时带了哽咽,血肉昨晚被弄得红肿软烂,又被两指插入亵玩,痛感盖过了酥麻,穴里面却已经食髓知味,吐出缕缕水液来。

    两根手指埋进里面翻搅,将今日早上没来得及排出去的精液导出,白浊混着血丝从臀腿躺下来,沈安身前却慢慢竖高有了反应。

    他羞愧地将脸埋进床榻。

    萧封观手指修长,还带着薄茧,每一次抽动都让他战栗不止,他哆嗦着腿忍受奸弄把玩,手被绑着,连躲都躲不了。

    “够了没有……萧封观!”

    他带着泣音,低声嘟囔着什么,萧封观凑近了才听清,他骂的是一声声“畜生”。

    萧封观抽出手指,好笑地给他解了手腕上的绳子,托着后背抱起他去帘子后,将人放在浴桶中,问:

    “要不要帮忙。”

    沈安红着眼睛让他滚。

    人还发着烧没退,又挨了顿打,萧封观又不好叫侍女进来伺候沈安,否则就那薄薄一层面皮,没准要羞愤到将自己淹死在浴桶中。

    他只能站在屏风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沈安说话,沈安一字不回,低头撩水擦身。

    萧封观也不说话了,他听着水声,站在屏风后面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色。等到水声变大,沈安从浴桶中艰难迈出来,他才上前,用布巾将人囫囵包起来,塞进了床榻。

    没等沈安抬头,床帐就被放了下来,紧接着萧封观开口,等候在门外的医师走了进来。

    “把胳膊伸出来。”萧封观站在帘外道。

    沈安心说他又不是女子,把个脉还得拉上帘子……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乱七八糟,衣裳没穿,浑身青紫印子,眼睛也哭到红肿,实在不好见人,于是乖乖地伸出了一截手腕。

    医师手有些凉,搭在手腕上时他下意识蜷了蜷手指,下一刻一道温润声音响起:

    “在下青龙卫营中医师,小公子不必害怕。”

    青龙卫……

    三年前锦衣卫指挥使与叛党私通,险些将皇帝杀于长明宫,虽说最后有惊无险,可从那以后锦衣卫就再没受过重用,反而是前来救驾的武鸩长公主受封徐王,又一手建立起青龙位,彻底接手了锦衣卫的权柄,成了天子近臣。

    沈安忽然想起来,昨日拜高堂时,徐王并没有现身。

    自己独子成婚,做母亲的却没来,是母子离心,还是有事耽搁了?

    他想着这些,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他醒来已经是夜半,帘子没拉着,萧封观坐在桌前看文书,见他醒了,指了指一旁的药碗。

    “喝了。”

    药碗一直被温着,入口正好,沈安仰头喝了,苦得皱眉。

    萧封观看完了文书,走上前来摸他额头,沈安睡了一觉好了许多,抬头看着萧封观,开始回想起自己都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开口道:

    “我白日烧糊涂了,姐夫……”

    萧封观打断他:“这种话就不必说了吧。”掌心向下挪,摸了摸他的脸:“叫姐夫做什么,不叫畜生了?”

    沈安:……

    怎么还带记仇的?

    掌心温热,脸被摸得有点舒服,沈安偏了偏头躲过,小声道:

    “您罚也罚了,该消气了。”

    萧封观看着又装起来的沈安,也不戳破,只是手有些痒,于是稍微用力拍了下他圆润的后脑勺。

    他觉得没用力,沈安却不这么觉得,后脑一痛,一个没装住抬头怒视,却见萧封观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这人什么毛病啊!

    萧封观对他态度很怪,不让他做妾,甚至因为这事而生气,却将他无名无分地留在王府,态度也很让人琢磨。

    沈家根深树大,连皇帝也要忌惮一二,萧封观喜欢男人,却也只能被迫娶了沈汀花,王府不再是铁桶一块,多了许多眼线。

    沈安捉摸着,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直截了当,开口道: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萧封观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却也问:“你能做什么?”

    沈安道:“眼线、制衡长姐的一把刀……”他抬头凑近萧封观,亲昵地额头相抵:

    “与床榻上的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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