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 小猫打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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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腔里还残余着肉沫残渣,从前觉得味道不错的烧饼此时显得如此腻味。油纸袋轻飘飘抚地,我握拳身侧,全副身心都警惕着面前一眨不眨盯死我的少年。

    少年五官完全长开,棱角锋利,轮廓锋芒,深蓝色的瞳仁宛若野狼猎食的眼,除却过于鲜艳的瑰红薄唇,这张脸上竟找不出其余与甘瞳相似之处。

    我听闻甘瞳的前夫是混血,而眼前人的相貌也印证了这点。

    心脏正在跳动,还是停滞……

    我并不太清楚。

    “好久不见。”

    “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跟他同时开口,此番对比,显得我挣扎万分的姿态狼狈不堪。

    林河,你有点搞笑了。

    “……”甘文泽沉默,他收起方才被灯光刺到的迷茫,唇边扬起笑,微不可查往前踏了一步,依然询问:“姐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背后是墙,于是往侧边躲开:“我是男的,不是什么姐姐,你认错人了。”

    “不,你就是。”甘文泽态度执拗,脸上所有神色一扫而空,无机制的目光正对我,给我盯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糟糕。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实在久违。

    当出现这样的眼神时,那代表某人又要发疯了。

    稍长的指甲陷进皮肉,为掌心刻入四道弯弯月牙。

    我时刻关注着甘文泽,与其间隔至少拉开两米。

    这就像猫捉耗子的游戏,两个敌对者并非势均力敌,猫玩腻了躲躲藏藏,便会一把拽过耗子的尾巴——

    血腥撕扯,骨肉分离!

    甘文泽眼疾手快地锢住我的肩骨——

    嘭!

    宽掌掐住我的腰,将我重重掼在隔壁房门的正中。

    那一瞬,感官不存。

    视线眼花缭乱,恍然游荡爱丽丝梦游仙境,缓慢溢上的疼痛席卷我所有的器官,铁锈气息自口舌生根,这一次,不知道又会累死多少白细胞。

    我无法抵抗,双手都被反绞在身后,手骨硌着坚硬的大门。我痛呼出声,泪花淤积在眼眶。

    长大了力气就是不一样,比小时候狠多了。

    都这种惨状,我也还能多想。

    邻居多半不在家,不然这么大的动静,早该发现骂骂咧咧了……

    幸亏不在,这么狼狈的样子可不能被外人看见了。

    “贱、狗。”

    意识回笼,听到的就是甘文泽咬牙切齿的两个字。

    “……”我不想对这样的形容发表任何观点,“放开我…,我们好好商量。”浑身没有哪一处不痛,我却仍然存了几分妄念希望能沟通。

    但甘小王子从不低眉折腰,在他的字典里应该就没有“好好商量”这四个字。

    是我忘了。

    他短暂地放开了我,我本以为是同意协谈。脚步声远离几步,模糊瞥见甘文泽佝下身,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身心俱疲,半垂眼,站定不敢乱动,毕竟一动就不知道又牵连到哪处脆弱的骨头。

    腰痛、肩酸、背更是难忍。

    骨骼打碎再重铸。

    一场酷刑。

    “哗啦。”

    指节反射性一动。

    眼目睁圆,一颗泪珠掉下眼眶,我看见甘文泽捡起了我公寓门的钥匙,修长冷白的右手食指第二指节处,勾挂银色圆环。

    “不行,你不能拿这个,还给我!”我顾不得身上疼痛,慌乱上前争夺,没想到这正好合了甘文泽的意。

    他拽着我的臂弯,半拖到公寓门口,钥匙转开门,进入后随意丢掷。

    我被摔在沙发,眼前再次冒星光。

    甘文泽没有开灯,我便只能看着黑影步步紧逼,我恐惧后缩,可真的挡不住。

    脖子再次被掌心抵住,甘文泽手真的很冷,像浸在雪中浸了经年。

    我被冻得瑟缩,期间不免更往里夹住那只手,齿关细颤,我轻轻道:“甘文泽,你的手好凉……”是在拿我的脖子暖热吗?

    剩下半句我咽了回去,自顾自解释,甘小王子应该还不至于需要狗的体温慰藉。

    “小狗,当初为什么要走?”

    因为你是变态。

    我笑了下,两条手臂撑在身后,姿态已经颇为勉强:“因为我们被母亲发现了。”

    “被发现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走?”甘文泽并不轻信。

    我:“因为我不想你承担罪过。”

    甘文泽反问:“是吗?”

    三年过去,更难骗了。

    手臂无力最终撑不住自己,我仰倒在沙发边,隐隐约约对上昏暗色彩里窒息的深蓝眼,压抑恐怖如潮水泛来。

    好烦。

    “喵~喵……”

    忽然,一只白色长毛猫踱着步从卧室里走出,叫声洪亮,一声接一声。

    长毛猫原本是寻着铲屎官的气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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