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恐吓 捏住小强制开b(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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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霜怔怔地坐在床铺上,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在做梦。

    他的夫君似乎并不厌恶他,甚至有些体贴温柔地抱起;他就以那样淫靡的姿势被人摁着脑袋拜了堂,晕晕乎乎连走到哪个方向去了都不知道。此外没有蹂躏,没有强暴,男人只叫下人解开他身上精致的绳缚,给他沐浴,而后带他坐到了这里。

    莫非他忍辱负重多年之后,终于获得命运的眷顾了么?

    沐浴时虽褪去了衣衫,他眼上喉结上的缎带并未解开;这是象征炉鼎贞洁的物件,因此是不能随意摆弄的。这种黑暗让常年生活在地窖中的闻霜也并不难接受,只是一时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怎么办?若他的夫君对他卖弄色情的样子都不为所动,现在这样朴素无华的样子更无法诱惑到他。但不做那些事,又怎么会对他有感情?

    他虽然是被迫到这里和亲的,并不畏惧自己会受到多大的折辱。可他的肩上早已背负了家族的重担。若是常人,联姻没有感情相敬如宾倒也罢了。可他是炉鼎,得不到爱就注定沦为悲惨的器具,任人宰割;白鹤堂那边若知道他地位低下,必会找他家人的麻烦,想尽办法取缔他。

    ……对了,还有他的玉珠。

    他的玉珠会在哪里?他曾听说过,一位族人被人取去了内核威胁,为了活下去只能日夜不停地和无数男人做爱,最终还是没能获得怜悯,死不瞑目。叼着玉珠是炉鼎和亲的传统,以表示诚意;可要对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这点诚意又有何用。

    “吱呀——”

    是门开的声音。

    闻霜立刻坐直了身板,不敢有片刻懈怠。他有些焦头烂额地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试着破局,可是嗓子却像被糊住了似的,迟迟发不出声音。

    他能感觉到屋子里的烛火被一一盏盏熄灭,来者坐到了他的身边。

    为什么要先灭灯……是要直接肏他吗?

    “别动。”

    闻霜头上的丝缎终于被取下,长久在黑暗之中,他的视野有些模糊,难受地挤弄着眼;好在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入窗口,并不刺眼。

    他就这么懵懂地撞入了池清遥的眼睛里,四目相对。视野明晰的那一刻他忽然浑身寒毛倒竖,仿佛动物的原始天性激发,遇到狩猎者处于天然的劣位,好像被咬住了脖子。

    他看到,清遥的瞳孔是金色的,似笑非笑,是野兽的眼睛,甚至绽着寒光。打量着他的样子,仿佛是想撕碎他,再将他吞吃入腹。如玉般精致的面容分明就过分俊俏,乌发如瀑,让人不禁为之倾倒,甚至连他都看得恍了神。

    究竟是谁在外诋毁,说他异常丑陋。

    池清遥也回望着他,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仿佛是审视。他那天看到的桀骜少年现在像只小兔似的战战兢兢,不敢出声更不敢轻举妄动,萎靡的样子惹人怜爱。他傲气单纯而浅薄的黑色瞳孔此刻盛满了探寻和恐慌,惴惴不安地等着被宣判什么罪名似的。

    “想吃什么?”

    闻霜这才注意到桌上不知何时盛满了他从未见过的佳肴,琳琅满目。池清遥正温和地注视着他,面若桃花,令人感到如沐春风,仿佛刚才猛烈的侵略性从未出现过。

    反而却叫他觉得加倍毛骨悚然。

    边上站着位低着头的下人,似乎是要帮他布菜的。

    “……”

    对着一桌叫不上名的菜肴,闻霜局促地摩擦着玉筷,不知如何是好。池清遥见状遣退了下人,叫他不必拘束,自己夹菜便是。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只钳些清淡的小菜。两人虽有些尴尬,却也这样并肩开始用餐。

    光线昏暗,闻霜才注意到池清遥华贵的囍服上有小片的白色。他忽然想起和炉鼎成亲的传统,惊厥地偷偷细看,才意识到这衣衫原本并不是红色的。

    闻霜想起先前闻到的血腥味,忽然闪过一阵令他恐慌的通透想法;他已久面不改色地吃着,心中却早已风起云涌。

    是血。

    整件衣服是被血染红的。

    这样的大面积的血染要杀几个人?

    五个?六个?七个?

    他再也拿不稳碗筷,手抖得厉害,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吓得他立刻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想把碗筷都找回,却一紧张撞到了池清遥的靴子。他更是恐慌,连连叩首,为自己的狼狈道歉。

    “你这是做什么?”

    池清遥觉得可笑,一件来不及换洗的衣服就把他吓成这副模样。物极必反,他原本就是因为那点小桀骜觉得闻霜颇为可爱,并不希望他这般草木皆兵。

    “本座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传下人呈上新的碗筷,可闻霜被血腥气冲得恶心至极,怎么都说已经饱了,不肯再吃。池清遥也不逼迫他,便替他斟上交杯酒,让他拿着。

    闻霜清楚,喝下这杯酒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彻底交给眼前这个完全不了解的男人把控。

    他一饮而尽,任何祝词都没说,似乎是很悲壮。

    闻霜先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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