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身处白鹤堂的过往 被扎针 反吊着喂尿Y(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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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已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殿中静得可怕,想必是下人们远远就听见闻霜的浪叫,不敢来打扰。池清遥随手抹去额前的汗珠,松开他残破的身子,揶揄地捏他的脸蛋;他歪斜地横在床铺上,漆黑的眼仁直愣愣地盯着屋顶。身上成片的伤口联结,赤色紫色,他是张被墨水浸透了的揉碎的宣纸。

    激情和欢愉逐渐褪去。他的魂灵从云间坠下来,又回到这具狭窄的躯壳。

    闻霜觉得讽刺。兜兜转转,池清遥还是个伪君子。不过他只敢在心里偷偷耍耍嘴上功夫。或许是池清遥治理教派喜欢恩威并施,擅长打个巴掌,给颗甜枣。人也风度翩翩,同他成亲就出于礼数做做样子,抱他、喂他,好一个如意郎君。谁知他这不会看眼色的破锣炉鼎见着甜枣就饿疯了似的咬上去,害的池清遥笑靥如花地连着赏了他好几个耳光。

    ……可他唇上还残留着池清遥薄薄的嘴唇冰凉的触感。

    闻霜回神,察觉到自己片刻的动容只觉得恐怖,他是疯了才会觉得池清遥能给他依靠。

    池清遥叫来人给他擦洗;他只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死猪肉,被人翻来覆去地看,没有半分尊严可言。先将脸上的污垢拭去,剥出一张肿胀得像猪头的面孔;再擦去身体表面已经凝固的血液,新鲜的血水溢出来。他的手臂破败地垂在身侧,关节处紫得发黑。于是池清遥又大发慈悲地替他传来药师,帮他处理伤口。

    闻霜的肉身几乎是麻木的。他少年时一身反骨,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受了太多拳打脚踢的招待。直到快成年,所向披靡的不羁少年仍不肯接受堂主对他命运的指派。于是来人,将他押在地牢,好言相劝。好言是绣花针的细密,相劝是刺透的食指。双腿大开,更多的针眼细细密密地挤压在他的大腿内侧,这样外人看不出来。

    他全家上下全权由堂主控制着,锁在地窖里好像深藏的美酒。阿爸似乎是族里哪位人模狗样的道长,让阿妈接连诞下兄弟姐妹三个。此后他们便被视作是白鹤堂要着重守护的共有之财,任人宰割。地牢的守卫捉住他时他像疯狗一样拳打脚踢,虽然只是毫无章法的乱拳,也瞎猫碰上死耗子地擦破了其中一人的脸颊,结果招致报复。为保持他的皮肤光滑细腻,他们用精液精心地滋润着他的脸蛋;他们自作主张将他断食断水,接着他干裂的嘴唇被溅上腥臭的尿液。

    除了他要为他未来夫君守住的可笑贞洁,他什么都没剩下;他的精神和自尊早已被人轮了千遍万遍,现在在池清遥面前又装什么清高。他的身体其他部分只要不留下痕迹,都是下贱的玩具。

    见他的肉体坚强,守卫讥讽他,再反抗就叫他看着他的阿妈怎么沦为公用的娼妓。不愿意,还能换他的妹妹去成亲,十六岁的年纪勉强也能承欢。他并不知女性炉鼎无法通婚的约定俗成,被吓得面色如土。

    于是他偃旗息鼓地妥协,被五花大绑地作为白鹤堂的荣光。

    闻霜想到这里觉得可笑,竟没忍住笑起来。池清遥以为他得高烧发了癔症,不同他计较。他在嘲笑池清遥愚昧,高高在上的魔尊却用他这种尿壶不如的破烂东西泄愤。以为他是光洁的白玉,实际肮脏不堪,充其量不过是块粪石。堂堂雪魄宗,被白鹤堂这种下三滥的宗派骗得团团转。

    仔细想来他还是该感谢池清遥;来这里他只为他一人做娼妓,在白鹤堂却千人唾万人骑。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昏昏沉沉,头疼欲裂。咳嗽时牵动着全身振颤,瘦骨嶙峋,气若游丝。药师细细查看他的外伤,隔着绸缎把他的脉;气血两虚,必须仔细调养。满身外伤更是不足为外人道。右臂脱臼无力地垂落,药师汗颜地判道,是积年成疾,枢纽屡失其位,并非这一次单独的功劳。

    池清遥问他是这样么,他乖顺点头。

    是白鹤堂的人做的么,闻霜说是。

    他在白鹤堂时常被双手反吊,关节早已脱位成疾。原本池清遥不知情,他也不会傻到仔细通报,但现在看来说不定池清遥能就此生出些恻隐之心,多疼他两分。

    药师又察看他哑掉的嗓子。嗓眼被捅得坏透了,几乎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能不坏么,池清遥的阳物简直就是未磨成细杵的石棒,捣得他几乎连嘴都闭不上。只不过教主骇人的嗜好药师不敢掺和,只轻飘飘说道少碰荤腥,喝点米汤。

    此外还有红肿的肉穴,被打烂的臀肉。好在雪魄宗最不缺的就是灵丹妙药。药师看完,让下人抬起他的胳膊,掰开闻霜的双腿,仔细上药;冰冰凉凉地敷上他火烫的身体,霎时便察觉不到疼痛。

    他言辞宛转地劝池清遥保重身体,节制行房,不要太过火。池清遥感谢他,笑语盈盈,药师聪慧,各人自扫门前雪,令堂最近身体可好。于是药师也战战兢兢的样子,收拾好家当便最后匆匆离开。

    他身上难受得睡不着。池清遥对他倒并不吝啬,花花绿绿地抓来各式奇珍药材,命他服下,又灌了一碗安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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