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多疑黑帮大佬??被卖抵债的落魄千金??想(1/2)
那盆雪色的茉莉摔进了污泥里。 失重的一瞬间,你下意识闭上眼,可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是有人接住了你。 顾不得看接住你的人是谁,你慌忙想要起身,可秦稷已经逼到了面前。 男人裹着浴袍,领口隐约露出些流畅肌理,黑发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 他面色相当不好看,没想到你竟然敢跳楼,怒意之下嗓音像淬了冰。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因为还不上欠下的巨额债务,你被父母送给秦稷抵债。 年长你十几岁的男人面色冷淡,衬衫纽扣随意解开两颗,露出凸起的喉结。 上位者游刃有余地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眸,屈指点着桌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而你的父亲微微弯着腰,脸上堆着笑,极尽阿谀奉承,只为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 “秦先生,她很乖,从来没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过。” “您要是不信,大可以验验……” 被称为父亲的中年男人把身后一言不发的你推到前面,急于出手的模样,就好像你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货物。 “你欠了八百万,”秦稷睁开眼,淡黄微涩的酒水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滚入,眸光终于落在了你脸上,“她值吗?” 秦稷还是留下了你。 你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幼童,当然知道他留下你是要做什么。 你试图逃走,可密不透风的看管彻底杜绝了这种可能。 心惊胆战的在秦稷的别墅住了半个月之后,男人似乎终于想起你这个高价买来的礼物。 他推开了你的房门。 而你趁他洗澡时,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你没死没残,也没能逃走,所以得硬生生承受这一切。 真皮沙发上一大片湿漉漉的水迹,你腿软的根本跪不住,全靠男人掐在你腰肢上的手掌操控着去前后吞吃着粗长性器。 第一次就遭受了这样堪称粗暴的对待…… 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你死死咬着唇瓣,执拗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啧,”秦稷冷笑一声,掰过你的下巴,“怎么?真不怕我把你干死啊? 他盯着你通红的泪眼,语调毫无波澜,“叫出来。” “只要你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最后是你承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才终止了这场几乎给你留下阴影的性事。 深夜的急诊室人很少,程既胳膊伤得也不重,只是脱臼,医生简单交代两句后就让走了。 “你动作倒是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呢,你就把人接住了。” “这下肯定能给先生留个好印象,你不是想去耀叔手下做事吗?” 阿斤发动车子,在呛人烟雾从嘴里呼出的间隙说。 副驾驶座上的青年正盯着自己脱臼的右臂看,闻言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怎么跟丢了魂一样?”阿斤把捻灭的烟头丢到窗外,笑着打趣。 两人是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发小,从帮派最底层的马仔干起,不知挨过多少刀,有几次甚至差点死了,才爬到现在的位置,能站在掌管着偌大的集团的话事人身后。 眸光盯着车里的关二爷摆件,程既却像着了魔似的,眼前总是浮现少女百合花般绽开的裙摆。 “先生身边哪来的女人,那个女孩第一次见。” 他问的漫不经心,阿斤也没当回事,毕竟是过了命的发小,不会拿出在小弟面前那套,让他们多听、多看、多做事、少说话。 “家里人送过来的。可别小看她,值八百万呢,比咱俩值钱。” 啧。 原来是金丝雀啊。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男人手段恶劣又层出不穷,根本不是你一个单纯的高中生能承受的。 不过一个星期,你就彻底服软了。 白皙平坦的小腹隐隐能看出狰狞巨物的形状,你扶着男人的肩头,慢慢将粗长的肉茎吞吃进去。 过大的尺寸将穴口撑得发白,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稀薄,你已经到了极限,可在男人幽暗视线的注视下,只能逼着自己说些违心讨好的话。 “唔,好大,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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