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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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地将所有往后的可能性扼杀在那杯酒里。

    她最骄傲的学生。最偏爱,最在意的孩子。

    给过她无限勇气的爱人。

    怎么已经被折磨得失了一身锐气,憔悴惨淡到不成样子了。

    唐言章怎么都想不通。

    洛珩抱着她,低低亲吻着耳后的肌肤。

    开了暖气的卧室内,淡淡的檀香将二人里外包裹。唐言章闭上双眼,任身上人解开自己的半截衣服,敞开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露出的脖颈间,那条透着绿的沙弗莱衬得唐言章肌肤瓷白。

    “唐老师。”洛珩双唇一张一合,轻轻叫她,“唐老师,你今天怎么都不跟我说话?”

    唐言章半支眼睑,一言不发。

    她的身体被压趴,双手反剪到了身后。洛珩揽着她的腰身,冰凉的掌贴合着腰腹上的肉,轻轻一偏,便带着唐言章转了个向。

    一个极其不雅且淫靡的姿势。

    本该压着怒火冷言斥她的年长女人却一反常态,一动不动地任她分开双腿。

    “……刚才我在书房说的那些话,不是为了装可怜,也不是为了讨老师的怜惜。”

    洛珩的指尖轻轻摩挲到她干涩的腿心。

    “只是单纯地,想和老师说说话。”

    唐言章痛苦地闭上双眼。

    洛珩捉住了她的手,将她们使用了数次的束带死死捆到了她的腕上,那头柔顺而乌黑的长发自脖颈倾泻,虚虚盖住了唐言章的侧脸,只能从发隙间稍稍窥见一些年长女人的表情。

    “唐老师,外面好像又下雨了。”洛珩声音很轻,比窗外浮沉的雨声还要细。她出神呢喃,“黎城往年的冬天……会下这么多场雨吗?”

    她拨开唐言章挡在侧脸的头发,细密蜿蜒的眼角尾纹明晰,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些痕迹。

    唐言章觉得自己的肩头好似沾上了什么冰凉的液体。

    “…您还记得,为什么要选我做科代表吗?”洛珩轻笑,抹去了滴在她身上的那些潮气,“明明那个时候,还有很多人举手吧。”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人生哪里有那么多那个时候。

    唐言章实在年长她太多了。十八岁的差距,在她还不会说话,蹒跚学步的时候,唐言章已经出挑成矜贵的少女,在亲戚与朋友的拥簇下考上名校;在她跌跌撞撞上着学,背着单调的拼音与字母时,唐言章却已经看尽了离别,送断了亲情,阅尽了人心。

    是啊,那么多“那个时候”,足以被洛珩凿进心底铭记的瞬间。在唐言章的记忆里,只不过是几十年间一霎而过的片刻罢了。

    她觉得洛珩的声音似乎与以往都不同。

    唐言章睁开双眼,在一片茫茫雨声间,她双手的束缚被解开。

    “我记得。”唐言章低低开口,语气平淡到辩不出情绪,“你在走神。”

    “……原来是这样。”洛珩眨眼,“那您还记得,我是哪一级的吗?”

    洛珩的声音闷在雨幕当中,淅淅沥沥的,有些像被淋湿的小动物,想发出一些不满的哀嚎,却只能蔫蔫地提半口气。

    “…记得,怎么了?”唐言章蹙眉。

    她伸手,将唐言章身上的衣纽一颗颗扣好:“密码是开学那一天。”

    “也是我们第一次见,您选我做科代表的那一天。”

    ……

    有时候洛珩在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应该用什么定语去修饰才恰当。

    她真的很像书里的查理,即便在某一刻回拢得到了所有的知识和情绪,在关于“情感”这个终极命题上,却还如幼童一般懵懂无措。

    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酸胀枯死的眼眶即便掉着泪,也依旧干涩得发疼。

    她的囚禁已经没有意义了。

    被褥里还有年长女人温热的体温,她低头,原本平缓的呼吸变得起伏。急促跳动的心脏似乎要破开她的胸腔。寂如死灰的思绪被一瞬点燃,鼓噪着,拍打着她的耳膜。

    或许,或许……!

    或许……

    洛珩冲出卧室,目光落在年长女人已经拉开大门的纤细背影上。

    她望见不远处唐言章低垂着头,骨节分明的右手点在脖颈后。片刻,一串细链在落地窗透来的月色下奕奕折光。而那颗洛珩亲手为她系上的通透翠绿的沙弗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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