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H)(1/2)
江忆然抓得越紧,荆硕就越凶狠,像是野兽释放了全部兽性,伪装到前戏结束,便任凭本能驱使。 荆硕心里是矛盾的。 兄弟和女人不一样,之前他离队拍戏,或是有其他自己的行程,和兄弟们招呼过就完了,中间联不联系随缘,反正朝夕相处早晚要见,不急这一两天。 但对江忆然不同,他时时刻刻都在想,今晚江忆然在做什么、会睡在谁的床上、会不会忘了Epoch还有个人在外面。 他会在没有戏的时候脑补,她为什么来这里,他们能相处多久,他有没有机会一个人独占她不用和队友分享。 一些明知做不到的荒唐一旦萌芽,就如同春天的野草般疯长,却只能被理智的巨石压制,把自己装进正常人的皮囊。 他想要独占江忆然,想要江忆然只有他。 理智和欲念拉扯,痛苦挣扎的是他的内心,酒精被用来麻痹痛觉,却释放出凶猛的野兽。荆硕操红了眼,一下又一下,像只凿子想要把自己凿刻进江忆然的身体,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 方才的土味情话还有装醉的成分,此刻却是彻底被酒精支配大脑,原始的欲望支配着四肢,能轻松翻山越岭的路虎,此刻成了荆硕掌舵的一叶小舟,迎着深海的巨浪飘摇,从浪头拍到水里,淹没了江忆然的呼救。 “荆硕……啊……荆硕……” 车内的空间狭小逼仄,两人呼吸中的水汽就足以她沉溺,荆硕凶狠的进出即将榨干她胸腔的空气,只能如同将死之人发出最后的呼救。 “我不行了……慢……慢点……啊…停下来…别…” 肉柱狠狠钉在最深处,修长微翘的性器把宫口撞开一个口子,仍不满足的往里钻动着龟头。 江忆然真的要哭出来。 经纪人的职业素养让她时刻牢记着他们是在外面,在一条陌生漆黑的街道,随时会有人路过看到这辆飘摇的汽车。孟和光的车膜再防窥,前挡风依旧可以看到车内的景象。 只要有一个人多心看一眼,她都要头痛解决车震这种负面新闻。 就不该冲动回应荆硕的发情!安全带的长度足够把他绑在副驾上了! 发情的男人就应该交给发情的男人解决! 再坚持半个小时开回基地,那群这段时间牟着劲儿雄竞的男人有的是办法处理他,她何必自己献身吃这个苦呢? ……虽然她心里确实有点想要。 或许是刚从军营回来,醉酒的荆硕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 江忆然的呼救倒真对荆硕有用,急促的抽插陡然降下速来,挺着滚烫的欲望在温暖的肉钵里仔细研磨。每一道沟壑、每一条肉褶,都被挑逗着打开,用龟头轻吻。 像是高速飞驰的汽车突然踩死了刹车,整个人被惯性甩出去,五脏六腑在胸腔里颤抖。荆硕弯翘的肉柱急停在宫口前,强大的冲击力冲开个口子,刚好卡住马眼尖端的一小块皮肉。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绞在一起,被破开城门的酸痛和肉穴的酥麻难耐挤压着胸膛的空气,江忆然手指在荆硕的背上留下一道红痕,但这个木头没得到最新的指令,愣是一动都不肯动。 江忆然难受极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被这一脚刹车送回原点,抓在后背的手指用力,隐约有血珠渗出。 荆硕也忍得很辛苦。 破开都宫口只咬住一层薄皮,可这一层高薄皮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仿佛被细小的皮筋锁住出口,虽然没试过皮筋的束缚,但想想也不会多美妙。 他现在的感受和皮筋有些不同——皮筋可不会呼吸——被束缚住的那圈松松紧紧,阶段性的给被扣押的肉皮松绑。再次绞紧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丝痛感,出现在情欲中像是奶油蛋糕上的野树莓,甜食中的一抹酸味,重新唤起适应了甜食的味蕾。 当然皮筋也不会包裹住柱身,甚至连同没能塞进去堵在门口的卵蛋,都被外部的阴唇照顾,感受到软嫩的贴靠和洞穴深处呼出的热气。 荆硕很想再次尝试能否进入宫口更深的位置,他尺寸优越,有这个资本。 更重要是,他想去到其他兄弟未曾染指的地方,让那里永远只属于他。 但是他要听话。 让江忆然不舒服的事情那就不做,哪怕他忍得痛苦也要独自承受。 江忆然喊了停,他就会停,什么时候她说能动再动。 他是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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