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31-45(2/3)

    失控了，没有安全感。

    有好多水漫了进来。

    温热的，咸的，血腥的。

    明明被强制的是我，怎么他哭得那么凶。

    他榨了我很多次。

    数不清。

    全都交代给他了，一片狼藉。

    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赖以维持理智的东西。

    我在他的泪水和吻里思考。

    思考自己的犹豫。

    在我身上匍匐的人已经疲惫了。

    现在是他最薄弱的时刻。

    为什么，我现在不想推开他了？

    我想了很久，事情又回到原点。

    人，果然是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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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斌最后已经累了。

    于是我压制了他，在他身上索取。

    恶狠狠地，带着报复。

    他仰着头，蹙着眉，看上去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

    他坦然接受我的一切报复。

    哪怕他痛得哀鸣，也要嘴角带着弧度。

    他一定在沾沾自喜，他在最后一日，利用了我的温柔和责任心，打破了我的规则。

    我会记住他一辈子。

    这就是他的目的。

    面目可憎。

    我咬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撕掉一坨肉一般啃咬。

    他双手抓着我的背，划下挣扎的痕迹。

    他逃不了。

    我用我的镰刀一次又一次穿起他的身体，他只能在我身下颤抖、颤栗。

    我不再有理智。

    我就是疯狂地，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报复他。

    全然忘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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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面肿得很厉害，前面也喊哑了。

    可清晨睁开眼，他仍旧对我笑。

    “边野，你不会忘记我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你。”

    我低声道。

    “二十万，你早就策划好了一切？”

    “谁让你……明知我喜欢你，还要对我那么温柔？”

    他在我脸颊旁边留下吻，我没有躲避。

    “得到你的恨，也是一种独一无二。”

    他的肩头还有我咬出的痕迹。

    深可见骨。

    他很快离开了我，用西装一层层包裹了满布青紫的身躯。

    “我不会再找你。但你可以找我，我等你。”

    他看上去很笃定。

    我不以为意。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局。

    但一连数次的Date后，我总是梦见乔斌。

    他通过破坏我的规则，成了我心中不容抹杀的存在。

    的确独一无二。

    可我不会去找他。

    我试图重新构筑我的规则，修补我的世界壁垒。

    可我发现没用。

    越强调规则，越凸显乔斌的特殊，我越梦见他。

    难道，要放弃规则吗？

    可我不想成为随意的人。

    兜兜转转，我还是忘不掉乔斌。

    那就用另一个特殊冲淡他。

    我在圈子里公开招募固定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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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报名。

    我都不满意。

    比不上乔斌。

    不知道哪里比不上，反正觉得没有乔斌好。

    我一定是病了，不然为何会下意识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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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退圈了。

    不说自己是否招到固定m，反正不再约人了。

    让他们自己猜去吧。

    我更换了一个城市，更换了联系方式，开始新的生活。

    偶尔，会在电视上知道乔斌的消息，但也逐渐心无波澜。

    两年后，在新闻上听闻乔氏集团负责的一项重大项目爆雷。

    晚上在公园遛狗，我两岁大的金毛犬，意外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号码。

    时隔两年，我仍然记得那串号码属于乔斌。

    他曾说过，不再联系我。如今又为何查到我的新号码？

    出尔反尔，不必等到现在——在我离开S市前，他就可以干预。

    电话响了很久，再不接就会挂断。

    我还是选择了接听。

    那边很安静，只有猎猎的风声。

    “喂？”

    “边野……”

    “嗯。”

    我很奇怪我竟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和他打电话。

    “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总觉有些怪异。

    “那要见面吗？”

    “见面？”乔斌沉默了许久，“我还能和你见面吗？”

    “可以。”

    他沉默了很久。

    “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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