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悄悄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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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出了客房,穿过走廊。

    距离早间新闻还有几个小时,他关掉所有能关的门,来到客厅窗边,脱下睡裤,趴上了刑椅。

    窗外天空还是深蓝色,淡淡的月光照在裸露的臀面,随着“啪啪”两声脆响,竹板子打下来,印上了一层薄粉。

    如期而至的疼痛并不可怕,程然反而感到少许安心。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除了电器微弱的荧光就是月光和夜色,黑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包括这场正在进行的处罚。结束后,他就可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躺回床上,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迎接一天。

    啪啪,啪啪……

    板声回荡在封闭的客厅,显示屏上的数目逐渐翻高,程然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默念板数。臀肉被一次次拍扁,连带屁眼也受到挤压,传来酸胀的感觉。

    第一次……果然是疼的。不过不是挨打的疼法,不用想法设法撑住,趴下去的时候他完全停止了思考,整个人进入一种异常轻松的放弃,光是想想,也足以抵消许多痛楚。

    ——下一次什么时候呢?

    挨完板子,更换刑具时,程然被自己贪婪的念头吓到一震。

    但现实的担忧摆在眼前,其实昨晚霍栩都没怎么操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磨他的腿根,他感觉得到。说会发烧可能只是借口,他不禁操才是真的。

    程然失望地用手分开臀瓣。

    挨操的地方完整地暴露了出来,等待下一项鞭打。糟糕的是他已经能感觉出一丝不同,穴口比平时敞得更大,只是轻轻扒开,就吐出了穴心,这意味着一会里面的软肉也要被罚到。

    毫无办法,那里甚至不能通过训练加强,程然从来没有在体能的事上如此受挫,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如果小栩太在乎他,下一次就没有着落……

    啪!

    马鞭刷地落下,在肛门重重地抽下一记。程然眼前花了两秒。

    头几下的时间里他视野全白,只凭本能死死咬住了嘴唇,保持身体固定在一个位置挨打。接踵而来的疼痛先是从一点炸开,飞快地蔓延全身,层层累加。直到挨够一定数目,感官才不那么敏锐,逐渐变得麻木散乱。

    身后那一部分,好像时而是自己的,时而不是。他看不到挨打后的变化,但肿起的速度明显在加快,过分的充血导致一种排泄般的憋胀感堆在穴口,在某个时刻,程然简直错觉自己会被打出什么其他东西,顿时眼眶一红,伸手拍下了暂停。

    带着热气的鞭拍扫过臀丘,被机械臂抬升至一定高度后停了下来。程然颤着手伸进臀缝摸了一把,肿穴立刻被冰凉的指尖刺激得急剧收缩。

    但是还好,肛周只是干燥发烫,除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鼓包,没有摸到别的。

    按理说,他的身体素质即使在苏伽莫监狱也算最好的那一档,但是自从上次在霍栩车上失禁,程然就再也不敢有这份自信。他咬了咬牙,顺势揉开一点穴口的肿块,才再次启动了机器。

    机械臂挥起马鞭,方形鞭拍不偏不倚地,继续抽打了他的屁眼十四下,第二项处罚结束。

    程然又按了一次暂停。

    最后几下他靠憋着一口气挨完,疼得有点动不了了。

    还有一个原因,程然不太想承认,即便巨大的诱惑正在床上等他,他还是害怕面对下一项处罚。

    今天的随机刑是他所有保外惩戒里唯一一项用到细长刑具的处罚——三十下藤条责打阴茎。正如田斯一早就在他身上测出来的,他怕得要死。身体不听使唤地紧贴住椅面,打了个哆嗦。

    对藤条的恐惧源于小时候挨的一次打。程然到现在也不明白五岁的脑子怎么长的,那天他一个人玩弹珠玩得好好的,突然跑到书桌前,抓起一张纸就吃进了嘴里。

    那是一张写满字的纸,当时程母正在准备自考大学,这样的笔记记了厚厚两大本,抽空就在家复习。程然吃了半页纸,剩下半页实在噎得慌,咽不下去,被掰开嘴抠了出来,已经看不出纸的形状。

    一向轻声细语的母亲第一次对他发了火,用一把铁丝晾衣架,抽了他的腿和屁股。

    有生之年的第一顿打,程然完全是懵的。母亲让他脱下裤子,他连上衣一起脱了,让他趴在床边,他傻站在床上。直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在屁股上炸开,他才上了发条一样开始大声哭叫,扭动身体想要躲开惩罚,却衣架让失了准头,有几下抽在前面,后来两天小便都是疼的。

    但惩罚远不止于此。当天晚上,他从梦中醒来,听到父亲在另一个房间和母亲吵架。他猜测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想出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却发现卧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喊了几声都没人过来,只好回到床上,听着耳边模糊又激烈的声音,昏昏沉沉又睡着了。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母亲就从家中消失了。他被送到堂叔家住了一段时间,再回家时,父母已经走完了离婚程序。

    人生的前二十八年,如果给程然一颗后悔药,他一定毫不犹豫回到五岁,不去吃那张笔记。这样父母可能不会离婚。或者即便还是离,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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