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理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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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言莺语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默认柳灯同自己发生关系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看着他眼睛时,他瞳仁的粘稠松柏液将她的呼吸包裹,凝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琥珀。

    等言莺语醒来时,她躺在床上。偌大的公寓静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除了被褥被翻动的痕迹,再没有其他地方能充当他来过的证明。

    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的铺在床上,天上没有云,只有一个孤寂的红日。不知名的鸟静静飞过天际,连一道痕都未留。最接近幸福时才深感幸福,那么最接近黑夜时才最觉孤独。

    言莺语下楼走到客厅,听到一阵很轻微的碰撞声,“你醒啦?”仍旧是那副呆板的眼镜,微微遮住眼睛的碎发,但也许是清风正好,吹得柳灯轮廓柔和,少了些恹恹的气息。言莺语注意到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你没走?”言莺语有些惊讶,还有些如碳酸气泡水里的泡泡一样往上冒的庆幸,柳灯放下手里的盘子,歪了歪头:“你想我走吗?”想也不是,不想也不是,言莺语选择了缄默。

    柳灯推了推盘子:“我觉得你起来时一定饿了,所以擅自用了你的厨房,抱歉。”言莺语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厨房在哪:“没事,我不常用,你用就是了。”

    最后言莺语被柳灯拉去餐桌吃饭,都很家常,甚至有些普通,但无论如何,在言莺语眼中,它都比那碗燕窝银耳粥好吃太多了。柳灯撑着下巴看言莺语吃饭:“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很轻,但足以让湖面泛起涟漪。

    这是言莺语的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柳澈煦。柳灯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爽好像才刚开始浮现就已经满溢。“莺语,一定要接吗?”他只希望能立马挂了这通电话再把柳澈煦的手机砸到柳澈煦脸上。

    他就是太闲了,一天天正事不干只知道骚扰堂嫂。柳灯心里只有不悦,选择性忽略了柳灯才是言莺语男友的事实。

    言莺语看了看他,没点接通,放在桌面上任由它响。

    堂嫂在乎的是我。他的眼睛深处藏着显而易见的骄傲。

    响了几十秒后,柳澈煦挂断了电话,随之而来的是叮叮咚咚的消息通知。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就熄了屏,安安静静的让柳澈煦陪她吃完了一顿饭。她吃的很慢,其实她也不清楚究竟是她真吃的慢还是她故意的,又或许她只是想有个人陪陪她。

    “莺语,我堂哥跟你说了什么?”柳灯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喧闹着,却又躲藏着,回避着。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可显然他还不够格。但,但哪怕一点点,他都甘之如饴。

    言莺语放下筷子,木质用陶瓷的碰撞声清脆。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他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客户流失严重。”柳灯沉默了一会,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笑:“这样啊,心疼堂哥。”

    余晖逐渐消逝,只留一两缕残痕,红日早已死亡入葬,血液溅的天边一片玫红。月亮在宣示着夜幕的降临,黑白的交际埋藏着交织的呼吸。

    柳灯双手捧着言莺语的脸,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鼻间只余她带着些暖意的呼吸和缠绵柔软的铃兰气息。他爱惨了他的堂嫂瞳孔里只有他的模样。他希望堂嫂的心能再近一些,同他再近一些,直至他能伸手捕捉住。

    “不早了,早些回去吧。”言莺语的呼吸有些紊乱,只想快点送客。柳灯最后贴了贴她的面颊才起身准备离开:“莺语…不送送我吗?”言莺语无奈的将他送到门口,等他离开后才关上了门。

    她在柳灯贴近她时,忍不住湿了。这不对劲,言莺语觉得他就像春药一样。

    天完全黑了,言莺语倚在客厅的窗边吹凉风。她望着远方的月亮发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她有些理不清该怎么办了,继续和柳澈煦维持这段虚无缥缈的关系?那现在和柳灯又算什么?可她并不了解柳灯的底细,那言家又怎么办?这些像迅速生长的荆棘一样,错杂缠绕,刺的她的思绪鲜血淋淋却又毫无出口。

    她在柳灯离开后回了柳澈煦的诉苦:“阿澈,没事的,你那么厉害,一定能好起来的。”

    “莺语,下周我要去和江玉卿谈生意,你陪我去好吗?”

    江玉卿?那个年少成名,后来四十多年仍佳作频出的艺术家?言莺语虽然厌烦酒桌文化,但如果能结识人脉,那么令她所厌恶的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啊阿澈,你说的我都乐意答应。”

    言莺语翻了翻消息,突然柳灯的消息弹了出来:“堂嫂开门,我是我哥。”

    柳灯一直没走,他犹豫了很久,他只要一想到他走了之后言莺语可能会同柳澈煦聊的愉悦就嫉妒的抓狂。所以他选择回来看着言莺语。

    言莺语看到消息时顿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了门,柳灯携着一身寒意,站在门外。他走进屋中时感觉自己像被太阳晒融的最后一捧雪。

    他待身上暖和起来后才拥住言莺语:“堂嫂,好想你。”“我们才三小时没见。”“这不妨碍我想你,我每时每刻都想见你。”

    她不讲话了,她有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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