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 第126节(2/3)
偷偷养了一个女儿都好。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你再多哄哄我。我想,我总能原谅你。” “总能原谅的。” “阿昭那样无辜可怜,小的时候旁人总欺负他,骂他是野种。好不容易长大,躲到没人嫌弃他的朔方去,清静的日子没过几年,如今,却被我夫君杀了。” “阿昭,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对他下此毒手?要他尸骨无存?” “柔柔,真不是我,”双眸通红的男人哽着嗓子解释,“我确实嫉妒柔柔待他好,更加不想柔柔同他离开,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 “你到了现在还在狡辩!” 谢柔嘉将一叠沾了血的书信递到他面前,“那你如何解释,我写给阿昭的信出现在你的书房里?你敢说你没叫人拦截我的往来信件?” 不待他说话,她又将一张拓有裴氏家徽的纸递到他面前,“你又如何解释,死的那些人,除却阿昭带来的人以外,全部都是你私养的部曲?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的确有叫人拦截过柔柔信件,可我事后又叫人将那些信件送去朔方。”他试图握她的手,“那日我赶到悬崖,也遭到暗箭伏击,部曲是为救我而死。柔柔,你信我,好不好?” 可这一回任凭他如何解释,她只肯相信自己眼睛瞧见的,再也不肯信他半句。 * 谢柔嘉不吃不喝在屋子里待了三日。 第四日一大早,她将这段日子所能寻到的有关卫昭的东西收在一个檀香匣子里。 待收拾的妥当后,吩咐文鸢,“去叫他准备一副金丝楠木棺椁,我要带阿昭回家。” 这种上等棺木一般都是富贵人家提前定制,临时哪里找得到。 可文鸢瞧她那副模样,哪里敢多嘴,忙去见裴季泽。 裴季泽沉默片刻,道:“我这就命人去寻,劳烦姑姑好好照顾她。” 文鸢应了声“好”,匆匆回去复命。 次日晌午,一具上等的金丝楠木棺椁送入庄园里。 谢柔嘉那个匣子小心翼翼地搁进去,命人封好棺,着人准备回长安的事宜。 得知她要回长安的裴季泽一句话也未多言,命人打点好一切。 * 谢柔嘉离开姑苏那日,恰逢雨天。 裴季泽跟在送葬的队伍后头,将她一路送到码头。 临上船前,一袭素服,清冷若雪的女子望着裴季泽,神色极为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如同刀子一般插进他心里。 她轻抚着鬓边簪着的一朵白绒花,轻声道:“裴季泽,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那日,死的怎么不是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她看也未看红了眼眶的男人一眼,转身上了船。 船员收了锚,船只朝着长安的方向顺流而下,船上的那抹白色身影入了船舱,一眼也不曾回头。 一袭玄衣的男人将自己站成了一把笔直锋利的刀。 他凝望着烟波飘渺的江面上被凄迷烟雨笼罩的船只,任由冰凉刺骨的雨水敲打在自己身上,直至船只化作江面的一滴墨都不肯离去。 * 谢柔嘉扶灵回长安时,已是夏末初秋的季节,朱雀大街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已微微泛黄,落黄铺满大街。 她抱剑端坐在马背上,沿途一路看过去,长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她与卫昭玩闹过的痕迹。 文鸢见她一路朝着公主府的方向去,以为她迷糊了,提醒,“公主,靖王府不往这个方向。” “谁说我要去靖王府!” 一袭素白衣裳的女子轻抚着怀里冰凉的剑,低声道:“阿昭,我知晓你不愿意孤零零地待在靖王府。我带你去我府上。这回,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文鸢见她竟要将卫昭的棺木送入公主府,忙制止她,“公主这样做实在不妥。” 且不说他是亲王的身份,即便不是,他名义上还是卫家子弟。 明面上,两人没有半点关系,公主为他披麻戴孝已是不妥。 如今他的棺木怎能停放在公主府里,公主又要以什么名义替他办丧事! “不妥?怎么个不妥法?” 眼里沁出泪光的女子望着文鸢,“公主府是本宫的,本宫愿意抬谁进去就抬谁进去,愿意给谁办丧事就给谁办丧事!” 文鸢还欲再劝,可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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