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杨小青疯了吗?(中)(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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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必须仔细观察!”然后更专业地对几人解释:“脑组织参与性机能的神经协调,与海马迥并排的梭状迥是性中枢的所在,而脑皮层细胞及性腺体、尤其肾上腺并同促进的内分泌状态对性功能更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言,或反向思考,性机能是否正常、有没有障碍,也能反映出病患的神经与精神状态。所以……”
边说,他们边用滑溜溜的药剂,细细的探针、长短不一的金属杆、内诊鸭嘴钳、和比男人鸡巴还粗的震荡棒、超音波探测器,还有夹子、电线之类一大堆搞不清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里里外外各个地方涂涂抹抹、弄来弄去。
一面弄、一面以我更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相互交谈、评论般地点头、摇头;还中英文夹杂说我的皮层下神经支配机制有障碍、属于脑下丘综合症;如果诊断出精神方面躁狂忧郁、或并同内分泌失常,极可能引发无法控制性欲、也就是亢进症的病征,对任何异性都会产生乱交的倾向。我羞得无地自容,却渐渐相信他们确实是在检验,而非占我便宜。
就算不是为了查出我的病况,至少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吧?!
可是我并没有病、也没发疯啊!我是被张杰仁和他的妈企图除掉我、甚至害死,合谋用计送进医院,永远无法再见天日啊!
什么关心、体贴?张家那一个人关心我的幸福、体贴过我的心情?除了只顾钱、钱、钱,和虚有其表他们家族的企业名声,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即使我被占了便宜,只要院方守口如瓶、无损张家的名誉,你们谁在乎、又有谁会为我打抱不平!?
那,就算这群医师不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而是真的占便宜,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我已经关进了疯人病院,迟早要被整死,作无谓的抵抗、誓死挣扎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他们合作一点,说不定可以得到较好的待遇,最后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就谢天谢地了!
我含泪强忍被他们检查的不适、和难以抑制的性反应,盯着刘大夫、诺诺地说:“我愿意。合作,只要你们……啊-啊~!!”
还没讲完,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肏入我的阴道,另一个指头压住阴蒂肉豆、抖呀抖的按摩;而我抬高屁股迎接、不自觉地嘶喊:“…喔~,肏深一点!……”
喊出来我才知道羞耻,因为那种叫法根本是作爱中,女人要男人鸡巴的祈求,只差没喊“鸡巴”两字!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左右摇头,只见三个戴口罩医师的头、和圆圆的、刺眼的聚光灯左右幌动。
脑海中出现不知道那个医师的手指肏我阴道、抽出淫液的画面。彷佛听见唧喳、唧喳的水声,和着我“啊、呵~啊!……啊、啊~~!!……”的呻吟呼唤,和医师急促的喘声。
“小李!……别光用手指搞、搞得发呆啊;瞧,张太太已经急得要死,你必须改用更有效的检验方式予以刺激。”刘大夫一边挤我奶子、边对实习医师说。
“喔,是、是,我改、我改!”
小李按住我大大摊开的两膝,将头埋进我胯间,开始舔、吮;没舔上几口就令我忍不住发疯似的大叫:“啊,Yes!…Oh~,Yes,lick me、lick me!”
刘大夫在口罩里笑:“张太太英文讲得不错嘛!”
可是我知道在台湾像他那种年纪的医师多半日文比较精通,于是口不择言,用我从宾馆放映的成人影片上学到日本女郎叫床的时候喊舒服:“奇摩其、奇摩其!……喔~奇摩其!……”加上:“喔、哇达希,喔伊希达、阿里吗斯!”搞不清是“我好爱你喔!”、还是什么“爱你入骨”的日文。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手揪我奶头,一面对叶大夫说:“张太太蛮有天才的啊!”
“就是啊,什么语言都会!”叶大夫边答、边摸我被皮环捆住、扯到头顶的手,手指扣我的掌心,害我忍不住握他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捏、捏住了不肯放。
 就这样没多久,我被舔出高潮、高呼:“Oh,No~,噫耶、噫耶~!……”
同时听见实习医师在我腿间大叫:“啊、她尿了,张太太尿出来了!”
“不必大惊小怪,小李!……炳煌拿盆子接一下就得了!”刘大夫镇定地指挥,另外那个年轻的炳煌赶忙松了扶聚光灯的手、低身取小便盆。
“啊~!……喔、喔~~!……啊、啊~!!”我猛烈摇头、啼喊,可是怎么也不敢闭上眼晴,因为我怕、怕自己眼睛一闭就会突然跌入上次被检查的恶梦,被五个男医师轮奸的恶梦,所以必须一直睁着眼,紧紧抓住当前的现实。
“喂,炳煌!帮张太太滴药、让瞳孔放大。免得她眼晴睁那么大、难看极了!”刘大夫发号施令,实习医师立刻照作,翻我的眼皮、滴瞳孔放大液。
“啊、啊!……啊~~!!”我摇头喊着不知是抗议他批评我眼晴太大了难看,还是我屄被舔的快感,还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变得好模糊看也看不清的恐惧。可是却清清楚楚感觉整个下体、连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是被我的尿液、淫液、还是实习医师小李的口水淋得尽湿?无法分辨、也无关紧要了!
宝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强光,和隐隐约约晃动的人影,所有人的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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