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完结篇:堕落?新生?(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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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布鲁斯:我能这样叫你吗?以前我说过布鲁斯名字听起来很男性化,但是叫惯了你Dr.,一下子改口还蛮难的哩!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你医生了?因为从疗养院逃出来最不想见到就是医院里的人,尤其那些护理人员,个个冷冰冰的、笑也不笑,更懒得跟你讲半句话,恨不得你早点死掉、她乐得轻松;要不然就是皮笑肉不笑心怀鬼胎男的只想乘机看你的私处,摸上几把、占个小便宜;或女护士在你面前故意现身材,让只穿医院睡袍的你感觉自卑。
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冷酷无情在医院澈底表现出来,也是为什么我逃出来以后与任何人相处都觉得温馨,反而体会到台湾充满人情味的一面。连我现在为了独立生活不得不从事性工作,是一般人认为非常艰苦、无奈,而且容易遭受坏人欺负的行业,可是我仍然有能力面对,不但照顾自己、也帮助了别人,我还蛮引以为傲哩!
像……对了,应该先告诉你,自从我逃离疯人院、在阿土和许老头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跟他父子俩告别了;因为不想依赖他们,而且如果呆太久也容易被发现、或被医院派来的人抓回去,那就惨了。
那,关永的朋友应参谋在龙潭帮我找到一个暂时住处,老王驾拼装车送我过去那天早上,阿土挥手的时候两眼都哭红了,我很心疼、可是被他感动得也蛮窝心。
龙潭是个小地方,应参谋招呼我安顿下来以后我就开始现在的工作,每天至少做一次,多的话三次,大部分是下午、晚上各一次,像上班一样。工作地点白天在公车站旁,晚上就在小街巷口,不抢任何人的地盘、也不找人帮忙拉皮条,完全独立营业,而收入、老广讲的“肉金”不用与人分享、装进自己的口袋。
这也是我跟其它妓女,啊、不,性工作者最大的不同,因为你知道吗?凡是依靠拉皮条的,最后都会被控制、失去独立自主事小,搞不好感情也依赖上他、变成附庸,最后被欺负了还以为是应该的,那样子才可怜呢!
我这么讲并不是自吹自擂、说我多么伟大,但现实世界本身就很残酷,像现在有许多大陆妹到台湾干这行业,都必须找“马夫”接送、兼介绍生意,工作的地点、时间和对象完全受人控制,收入也要被分一大半;因为她们是外来者、言语又不通,很容易被逮到,送进靖芦、等船遣返,不但淘金的美梦破灭,连为了出来投下的成本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是当前台湾的现实。
而我不同,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我的国语、台语同样流利,没有人猜得出我是本省还是外省的,所以更了解台湾男人想玩大陆妹可是又瞧不起人家的那种心态;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有时会劝他们说人心都肉做的,不管大陆妹、或本地的,只要你肯对女人多付出一分同情、疼惜,比付多少钱还管用,因为人家心里觉得温暖、自然会对你好、服务也更周到一点。
基本上,花钱买女人的男人不论年轻或年纪大、已婚或未婚,除了生理需求之外还有某种程度的心理需求:有的是缺少喜欢在一起、又可以上床的对象;有的是幻想和一个不可能真正遇到、而且发生关系的女人;有的害怕性能力不足,需要女人在床上为他证明、获得鼓励;有的想尝试性方面没玩过某种花样的新鲜感;有的是内心受压抑、要找个发泄对象;等等、等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插久网》:https://x9wang.com)

嫖妓的动机各不相同,却具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借着亲密行为,满足心灵、心理上的某种需求。我身为性工作者,为人提供的正是满足这种需求的服务。
从某个角度看,与你所做的工作也蛮类似:你帮病人解决心理方面的问题,同时提供满足她们肉体需求的服务;像你对凌海伦、跟我,和数不清多少付了钱到你诊所作分析的女人,不是吗?


嗳,话一扯又扯远了,还是讲点实际的事吧!
对了,你知道我干这一行用什么艺名吗?嘻嘻,你一猜就中,我用“秋萍”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对它有感情、好像自己真的就叫秋萍一样,至于姓,如果客人不问我也懒得说,否则我会说先生姓张,可是已经死了;再不然就老实讲我还是人妻,因为丈夫无法满足我,所以出来玩票;工钱照收,不过可以稍微便宜点,如果我也能享受作爱乐趣的话。
我这种方式跟一般妓女很不一样,得到的反应也相当有趣:有的听我是玩票的,马上讨价还价、想把价钱压低,害我不得不讲一分钱一分货、客人大方一点反而可以得到额外的热情服务,他想想有道理就爽快答应了。有的是口袋里真没什么钱的穷小子,通常我不为难,反而会告诉他因为我是业余兼职、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多陪陪他,只要他有时间、心情,我愿意特别减价服务,唯一条件是他作爱的时候要努力,使我也爽;嘿!没想到这招居然蛮灵,曾经三次我被年轻小伙子搞得高潮连连、夸他还来不及,自己已经先求饶了。
 谈到钱,凡是独立的女人都必须自己控制金钱,绝不能让别人给控制住;许多性工作者要看拉皮条的、或妓院老鸨的脸色,一辈子翻不了身,就是这个原因。而我金钱上完全自主的结果,是我想干才干、不想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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