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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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可不是那么没礼貌的人!

    咦?林薇止挑了两本,又看到一本前代的诗集,正是她没收集到的。她从书架取出来还没翻开,一张笺纸从书页缝隙中漏出来,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林薇止还没反应过来,沈清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张纸捡起来,又迅速藏到了背后。

    那是什么?林薇止转头看她,眼睛里盈满了兴味。

    没什么。沈清疏明显地移开了视线,两手在背后紧张地绞在一起。

    没什么你藏那么快,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林薇止微微摇头,嘴角隐约带笑,摊开手,快交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僵持了几秒,沈清疏肩膀垮下来,无奈地把那张纸笺拍在她手心,一脸生无可恋,拿去拿去,你要笑就笑吧。

    林薇止唇角控制不住地上翘,她接过来展开仔细一看,不由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她才有些迟疑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诗啊,一首诗!沈清疏瞪大了眼睛,非常气愤,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管这叫诗?林薇止也无语了,这张纸上就写了几行字,上下语句毫无逻辑,读起来也不通顺,有的地方还缺字漏字,她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

    恕她直言,这要是诗,那她五岁写的作品也能叫诗。

    沈清疏这才发现,原来被嘲笑写诗没水平已经算是一种另类赞扬了。

    她第一次写诗的时候,找了一本诗集,想要从中仿写出一首,虽然最后还是没写成,但毕竟是第一次,她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就把那张草稿夹在书页里,还经常会拿出来翻看。

    谁还没幻想过自己成为潇洒的大诗人啊?

    还给我。沈清疏没好气地抢回纸笺,细心折好了夹在书里,放回了书架上,转身有些郁闷地道:好了,这下可以去用膳了吧。

    说完她提腿就走,林薇止见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及时地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语气温软地道歉,好啦,是我太过份了。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哄人的语气。

    沈清疏转头看过去,她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笑意,眼神清澈柔软,手指捏着她的袖口,轻轻摇晃。

    她忽然觉得耳根有些热,心里的那点羞恼一下子就消弭了,其实本来就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偏过脸,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落,没说好不好,只轻声道:去用膳吧。

    两人携手到膳堂,耽搁了这阵儿,老刘氏和何氏都吃得差不多了。

    怎么今日来得这么迟?老刘氏等她们坐下,关切地问。

    沈清疏和林薇止对视一眼,吃了口饭,含糊不清地答:在书房耽搁了会儿。

    老刘氏只以为她在书房看书,脸上都是欣慰,你读书也要注意身体。

    沈清疏只得应是。

    老刘氏和何氏吃完了,就坐着聊些家长里短。忽然说到沈佩璃。

    对了,你姐姐产期就在这几日了。何氏看着沈清疏,语气十分欢喜,这下璃儿就有两个儿子了。

    不一定,也许这胎是女孩呢。沈清疏强笑了下,内心十分警惕,她知道何氏一直有让她过继的想法。

    先不说昆阳伯府愿不愿意,她现在二十不到,外人看来年轻力壮,哪里需要过继。而等她老了,人家孩子都多大了,又没什么感情,何必过继。

    她又不在乎死后的香火。

    你这孩子。何氏嗔她一眼,也没有多说。

    大夫预料的产期还算准,又过了两日,下午时分,沈清疏正在书房读书,昆阳伯府就有人来报,她姐姐沈佩璃羊水破裂,马上要生产了。

    一家人匆忙赶往昆阳伯府,才进了门口,就听到女子的惨叫声。

    沈清疏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即便沈佩璃已经经过一次了,可这时代,生产对女子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

    到了产房门口,赵家人也都候在外面,赵易简正焦躁地走来走去。

    沈清疏连忙走到他旁边,很是不安地问: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岳母你们来了,赵易简神色松了些,已经在生了,大夫说这是第二胎,应该没什么问题,附近好的稳婆我都请来了。

    那就好,何氏双手合十,闭目祈祷,老天保佑我的璃儿。

    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众人都没心思说话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产房的门开开合合,不停地送热水进去,倒血水出来。

    即便之前经过一次这场面,沈清疏还是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软。

    不知过去了多久,太阳落山时,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声,犹如天籁,所有人都提起了精神。

    门开了,稳婆喜气洋洋地出来,一张脸笑成了菊花,大声地说:恭喜夫人老爷,是位小公子。

    院中气氛为之一松,沈清疏吐了口浊气,终于放心下来。

    哈哈哈,好,赏!昆阳伯捋着胡须大笑,朗声吩咐道:管家,这个月府中所有人都多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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