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大惊失s(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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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锦行连忙接住对方完全软下去的身体。

    这是晕过去了?

    暴君还没来得及得意自己这出色的性能力,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感——靠!他怎么突然不能在水里呼吸了?!

    幸好暴君会水。

    ……

    虞锦行身上未着寸缕,唯一的外袍盖在已昏睡过去的虞深身上。青年的尾巴还缠在他腿上,而他抱着青年从池中走出,神色淡淡。

    他的脚步一顿——郑宓正笑吟吟地捧着干衣服,立在十几步外。

    而这附近早就被清场了。

    虞锦行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没看郑宓一眼,径直往厢房走。

    郑宓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也不恼,反而亦步亦趋地缀在虞锦行身后:“二郎君,天凉,先披件衣服吧……”

    虞锦行始终不语。他把虞深安置在提前准备的厢房里,又将对方的尾巴也塞进被窝内。

    直到看着对方抱着尾巴安然入睡,他才转过身,上下打量着郑宓,目光阴沉。

    郑宓倒是平静坦然:“二郎君对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虞锦行扯下头上的发簪,一把摔在地上。

    发簪碎成几段,流出暗红的液体来,空气中登时弥漫起一股异香,闻着就让人欲火翻涌。

    不过除了躺在榻上昏睡的虞深忍不住呻吟一声以外,另外两人的神色都未有半分变化。

    里面是郑宓的血。

    郑宓走近两步,给虞锦行披上了件外袍。“二郎,莫怪宓儿。有人要算计虞深世子,宓儿想着,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给郎君。”

    虞锦行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不过是被肏了顿,你就这么笃定,东海会成为本殿的助力?”

    郑宓微笑:“东海海族有一传统,若见一人,鲛珠动摇,此人便是命定之人,不可辜负。二郎用宓儿的血骗得虞深世子龙珠动摇,想来他定是将二郎认成了命定之人……虞深世子将龙珠给了二郎,就等于失去了呼风唤雨的能力,又怎会不帮二郎呢?”

    “哦?如宓公言,宓公便是虞深的命定之人?”虞锦行摩梭了一下指尖,只觉得上面还残留着抚摸过鳞片的滑腻感。

    “非也。”郑宓拿绸缎擦拭着虞锦行还在滴水的发尾,轻声道:“因宓儿乃南疆余族王血,宓儿之血,便是最烈的催情药。”

    虞锦行闻言却抬手攥住他的手腕,抬眸问道:“伤了何处?”

    郑宓一愣,不禁绽出一抹笑来:“不是新取的,那是宓儿从前取的心头血,以备不时之需。”

    虞锦行闻言松开手,任由郑宓给他擦头发。沉默了良久后,才猛地将人一把扯入怀中,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上了去。

    “宓公……不必为本殿做这些。”良久后两人才分开。虞锦行把头枕在郑宓的颈窝,语气沉闷。

    郑宓像顺毛一样抚摸着虞锦行的后背,并不言语。

    “……是何人要算计虞深世子?”

    郑宓表情凝重了两分:“是南疆世子。”

    "怪哉。”虞锦行起身,打量着还在昏睡的虞深。“东海与南疆之间,有仇怨?”

    “并无。只是虞深世子的身份太过特殊。若真如典籍所述,那龙珠可真能有龙之权能,不仅在海上能控制风浪,就是在地上,也能呼风唤雨,保风调雨顺。这要叫人如何不心动啊,何况……是早有僭越之心的南疆。”

    虞锦行只道:“难怪了……”心里却不由忆起前世。

    前世他对这位虞深世子没什么印象,只知他参加完寿宴就回了东海。

    前世南疆王与虞暥勾结谋反的前两年,恰好长安一带连年大旱,民不聊生。他祈雨、下罪已诏都没用,而且奇怪的是,只有长安一带大旱。长安以南以北、尤其是常遭旱涝灾害的江南一带却都无事。

    因此虞熠便打着“诛杀暴君、替天行道”的名义谋反了。彼时长安疲弱,若非郑宓突然反水,大约虞锦行就真要死在那时了……

    现在想来……那连年大旱是因为虞深?

    东海还真是藏得好呀,前世一直到他自尽前,他都没发现东海的那些鱼人有什么不臣之心。没想到……

    虞锦行不由气恼。倒不是对虞深,而是对南疆王。

    虽说暴君很少把治下百姓真的当回事,什么“爱民如子”更是不可能他还真没有子,但毕竟是读了多年四书五经,难以想象有人竟然会为了找一个谋反的理由,让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死于非命。

    ……何其凉薄。

    连暴君都不免有些心惊。

    暴君先生,你就别老大笑话老二了。系统忍不住吐槽。

    呵,朕可从来不牵连无辜之人。

    关键是,暴君先生你对“无辜”的定义实在是太弹性了。

    呵,朕从前还觉得,南疆王那家伙虽说蠢了些,勉强也可以算作是枭雄,想不到手段竟然这般下流……

    系统听着觉得有道理,边听对方又道:更可怕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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