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师姐撕了剧本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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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从之,声音浑厚劲亮:“让那小子回答!”

    褚朝倒也不惧,从沉从之身后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报告大长老,弟子不知所犯何错。”

    大长老闻言冷笑一声:“装!还给我装!”

    见褚朝仍作低头抱拳态,岿然不动,大长老又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死鸭子嘴硬了。”

    “好!”大长老说了句,又拍了声醒木,“我问你,弟子江钓晚在晕倒之前曾与你见过面,你认还是不认?”

    褚朝低头:“弟子承认。”

    “那江钓晚身上有你的剑气,你认还是不认?”

    “弟子承认。”

    “那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残害同门弟子,致其昏迷不醒一事,认还是不认!”

    褚朝顿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缓缓说到:“唯有此事,恕弟子不认。”

    他抬眼看向大长老,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这本就是同门弟子间的剑术比试,何来残害一说?”

    “若仅仅只是正常比试,难道老夫还会叫你来不成?”大长老怒目圆瞪,“那江钓晚已叁天未醒,我们去探查之时发现她神识受了重伤。我倒想要问问你们之间时进行了什么比试,竟会伤到神识!”

    褚朝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头不甘地反驳:“弟子不知道为何江钓晚会在之后伤到神识,但弟子愿发证心誓来证弟子所言非虚!”

    一块誓心石从大长老身旁丢了出来,丢向了褚朝的手中。

    褚朝抬眼望去,是道玄真人卿白意丢过来的。

    卿白意声音淡淡的:“那你便在现在发誓吧。”

    褚朝当下便握紧石头,然后举起叁根手指对天起誓:“弟子再次发誓,当时弟子褚朝仅与江钓晚进行正常比试,绝无残害之意!且江钓晚离去前,弟子并未伤其分毫!”

    “轰隆!”正值白日,湛蓝的天空中突然闪下一道雷电,直击起誓叁指。

    但下一瞬,那道电光便从指尖顺着身体一直游走至了另一只手握住的誓心石里,全程未伤及褚朝分毫。

    戒律堂里沉默了一瞬。

    沉从之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又听卿白意清冷的声音响起:“虽已证你与此事无直接瓜葛,但终究此事由你而起。直至江钓晚苏醒前,便由你负责照顾其药理调护。”

    褚朝听到这安排,明显不服气,但还想继续再争论些什么,自己旁边的袖子就被好友扯了一下。

    于是他咽回了口中的话,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诺。”

    江钓晚先前便已昏迷了叁天,再加之褚朝又照顾了江钓晚四天,她才终于在一个早上醒了。

    褚朝端着药迈入少女的院子。

    江钓晚的住处没什么人,主要原因是她喜欢独居,习惯了独来独往,觉得抱团是弱者行为,对此不屑且鄙夷,并向大长老提出了要个安静点的住处的要求,哪怕偏僻也无所谓。于是大长老便在问江峰的一角划了一处做她的庭院。

    褚朝迈入少女居处的门槛,便见江钓晚正坐在床边翻阅着各类剑法古籍。

    江钓晚听见动静,抬眼一看是褚朝,又见他手中端着给自己的药,于是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现在倒自愿当起了我的狗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来,褚朝便想起了之前两人的恩怨。

    褚朝见到江钓晚的第一面就与她不对付。

    在此之前褚朝早已听闻了许多江钓晚的斑斑劣迹,肆意妄为欺压同门弟子是小事,折辱其它弟子、看着他们想反抗又反抗不过,最终屈辱着臣服的丑态,是江钓晚最喜欢的兴趣爱好。

    于是褚朝在得知眼前之人就是江钓晚后,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但江钓晚反倒被勾起了兴趣。她拔出剑,直接指在了他的脖颈上,偏着头挑衅道:“要不要来打一架?”

    褚朝少年心性,何时遭遇过这种赤裸裸地寻衅?

    于是他压下眉毛,抑制住怒意,也抽出自己的剑:“来就来!”

    褚朝的剑划破空气,直指江钓晚面门。江钓晚身法灵动,转身避过。

    褚朝又紧接着往右出剑,剑意裹挟着劲风向江钓晚挥去,而江钓晚却仅仅只是变换了脚步,轻巧侧身避过这一招。

    连续两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发迅疾狠厉。但似乎无论多快、多狠的剑招,总能被江钓晚轻松化解。

    到了后面,褚朝甚至带出了几分恼怒,他不断挥出凌厉的剑招:“你为什么不出招!一昧的躲避有意思吗?”

    江钓晚嘴角弯起一抹笑,再次躲过褚朝的剑招后,她停了下来。面对褚朝紧接着又向她挥来的剑,她避也不避,宛如不见,只是径直说:“我只出一剑。”

    紧接着,无人看见江钓晚是何时出剑的,反应过来时,在褚朝的脑海中只余一道剑光,而江钓晚手中的昭回剑已然放在他脖颈上,并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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