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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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低声道,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江峋讽声道:秦大少爷恶心我恶心成这样,还一口一个阿峋,不嫌恶心到自己吗?

    字字诛心,怕是不过而已。

    秦容的胃液翻涌,不知是被酒刺激的,还是被江峋的话,胸口烧得火辣辣的疼。

    他余光扫到烟灰缸,眸光一沉,抬手拾起朝自己额头砸了下去,动作又快又狠,仿佛不是在砸自己似的,血液淌了下来,模糊了视线,让人看着都觉得疼,可秦容像个没事人,眼都没眨一下,平静着张脸,问道,这样阿峋的气可以消了吗?

    发生的太快,江峋根本来不及阻止,等他意识到,血已经漫到秦容的下颚了,他眼瞬间被血染红了,狰狞着脸吼道,来人!

    一边喊,一边拿纸去堵秦容的伤口,秦容却抓住他的手,与江峋对视,执拗的问:阿峋,气消了吗?

    江峋气疯了,秦容,你他妈的!闭嘴!

    不疼。秦容极为平静的道,阿峋在生气?

    在生气什么呢?秦容不明白。

    守在门口的壮汉跑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还傻站着做什么!他妈的快去找医生!

    手下如梦初醒,火急火燎的冲出去。

    见江峋不回他,秦容微微蹙眉,又问到了原本的问题:阿峋,气消了吗?

    闭嘴!江峋咬牙切齿的攥起秦容,我他妈让你闭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第九章小少爷,回家吗

    伤口缝了七针,从看着针缝下去到缝好,江峋脸色一直铁青着,手背全是青筋隆起。

    倒是当事人秦容没什么反应,甚至在缝前,他特意告诉医生,不需要打麻药,他明天要演讲,会影响到他的状态。

    这话一出,江峋的脸色直跌谷底,他嘲讽般的笑了两声,你真厉害。

    转身出了病房。

    但没一会,江峋又走回来,浑身散发着戾气,一言不发坐到秦容跟前,秦容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怎么又回来了。

    江峋瞥见,道:看怎么疼死你。

    秦容盯着江峋看了半晌,待医生让他转过来时,他才极轻的说了一句,不疼。

    你说什么?江峋拧眉,他似乎听到了声音,可秦容的唇抿得紧紧的,好似从没张开过,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

    秦容未理他,闭上眼,等着医生处理。

    这七针缝好,秦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额前,后背,前胸,全是汗水,可整个过程,他一声未吭,连眉毛都没皱过。

    医生走前,忍不住道:这么耐疼的,我从业这么久,你算第一个。

    秦容细微的扬了下唇,似是讽,待医生离开,他望向江峋,走吧。

    江峋脸色极差,拳头在身边捂紧,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秦容声音有些嘶哑了,他又问:不走吗?

    可江峋仍不理会他,他叹了口气,还是不肯消气吗?

    这下,秦容束手无策了,他喂也喂过了,砸也砸过了,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法子了。

    狗崽子一走六年,脾气是只涨不跌,越来越难搞了。

    刮破了皮,你能疼一宿睡不着。

    江峋忽然道。

    秦容愣住,他是怕疼的,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去学自行车一类的东西,原因无他,他怕摔,摔过后的疼痛,是他无法忍受的。

    进了秦家后,他受伤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早先是因为江峋。

    江峋年幼时,如大多数孩子一般,调皮爱动不安份,他还爱缠着秦容,尽管秦容成日冷着张脸,一付不好接近的模样,但这丝毫不影响江峋跟赖皮狗似的,一天到晚跟在秦容屁股后头跑。

    一回,他坐在一米多高的石阶吹凉风,秦容就安静得像个木头桩子站在他身边。

    他吹了会就嫌无聊,非要从石阶上跳下去,让秦容接着他。

    秦容自然没有反抗的权利,他站近了,伸出双臂,小少爷,跳吧。

    是阿峋!江峋不满极了。

    秦容无可奈何,阿峋。

    这才对!江峋手往下压了压,哥哥蹲低点,太高了。

    秦容照做,他刚弯下腰,江峋就如一阵风跳了下来,简直杀他个措手不及,他本就重心不稳,江峋跌近他怀里,重量压得他往前扑,他嗓子眼一紧,在最后一刻,拼命的用手护住了江峋的脑袋。

    小少爷,有摔到吗?秦容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江峋,待看到江峋除了沾了点灰,其他都完好无损,他才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

    哥哥你的手

    他望向江峋,发现矜贵的小少爷红了眼圈,这时铺天盖地的疼痛才从手背传来,霎时苍白了脸。

    没事的。秦容把手往背后藏,双手颤栗得像筛子。

    疼,太疼了。

    手背上的皮肤被粗砺的泥石擦烂了大半,黑灰中鲜血渗了出来。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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