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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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给江峋说这事,无疑是在雷地里起舞。

    他该拒绝的,但不知为何,他答应了。

    秦容吐了口气,或许是孙秀和他的omega父亲,有几分相似,让他无法狠下心来。

    孙秀临走前,秦容问他:江峋有多恨那个给他下药的人?

    孙秀略思付,回道:我当初也问过,魏哥说不把这人腿打断割掉腺体,都不能消气,孙秀抖了抖身体,峋哥说,割掉腺体太便宜他了,他受过什么,他要那个人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割掉腺体都是便宜的,果然是极恨的。

    江峋恨他,这个认知在秦容的想像之中,可他仍难以遏制的为之痛苦。

    秦宅三楼专属于秦生,这一点在秦生去世后也未更改过来,一是一楼有秦容办公的书房,二是秦容厌恶三楼。

    但偶尔,他也会踏进那片他厌恶到身体都在抗拒的三楼。

    譬如现在,他无法靠理智疏解掉痛苦时。

    三楼最底有一间密码房,指纹与密码唯秦生与秦容有。

    指尖落在电子屏上时,秦容的身体开始颤栗,一种既抗拒又迫切的情绪围绕着他。

    一声长鸣,门开了。

    阴暗如潮水倾泄而出,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秦容深吸一口气,面部霎时扭曲了,解开禁锢着脖颈的衣扣,他走了进去。

    在光线尽数消失前,有一抹微弱的光照到了秦容的脖颈往下,能清楚的看到,有一条狰狞的伤痕,隐入衣衫下。

    虽然答应了孙秀,但秦容工作繁忙,尽管秦氏的掌权落到了江峋手里,但公司的大小事项,仍是秦容在负责,而江峋似乎也没有要收回秦容权利的意思,依旧让他在秦氏安稳的当着他的小秦总。

    待他抽出空,已经是两天后了,而能抽出空的原因却是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住他的发热期了。

    他只能将公务带回家。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去找江峋,只能再将事情往后拖了。

    在一天前,秦容就已经吩咐过陈叔,明后两天主宅不需要人伺候,也不见客,所以他能放肆的释放他的信息素。

    可这样并不能让他好受,抑制剂失效后,他整个身体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zao热无比,细细麻麻的噬咬感,在四肢百骸漫延,秦容痛苦的跌倒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不过是饮鸩止渴。

    标记

    他需要标记,需要信息素。

    大脑如同被千万只蚁虫入侵,秦容沉稳冷漠的外像,在发热期面前,维持不了一刻,没有信息素安抚的他,犹如发狂了的野兽,眼泪混着鼻涕流了满脸。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丧尸般的在房子里游荡。

    阿峋

    你在那里

    他喉间发出嗬嗬的嘶哑声,与绝望的呼喊。

    他再一次跌倒,狼狈的瘫在了客厅沙发前。

    秦容痛苦的缩紧了身体,头不断的嗑在地板,越来越强烈的发热潮,让他几乎快要死掉了。

    他忍受不住了,掏出手机,颤栗着手,想要打给某个熟悉的号码,可在拔出前,秦容最后的一点理智,让他扔到了手机。

    随即,他扯开衣袖,一口咬上了手腕,腥甜的味道瞬间盈满喉间,剧烈的疼痛短时间内压制住了发热潮,可秦容知道,接下来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他会像条发了疯的狗,毫无尊严的在这幢房子里,渴求着人标记他。

    可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

    在发热的驱使下,不断的重复那个屈辱的过程。

    那个时候的他不像个人了,只是个被yu望占领的怪物。

    秦容闭紧了眼,他张着鲜血满口,绝望的呐道:阿峋,救救我。

    第十三章孙秀

    耗掉了半条命,痛苦的发热期,逐渐平缓,直至偃旗息鼓。

    秦容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手腕上的咬痕结痂覆印在皮肉,这道印子旁边还有七八道相同的痕迹,有些色泽黯淡边缘发褐,有些肉白偏粉齿痕清晰,由此可见,这些伤并不是一个时间节点,而是新伤叠旧伤。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秦容整理好型容,驱车去了夜色。

    去时,天色才暗,夜色的门口没多少人,一进去,侍应生眼尖,殷勤的迎上来。

    秦少,找峋哥吗?

    嗯。

    侍应生露出为难的神色,峋哥刚出去了,要不,您等会?

    态度比大汉好上许多了,语气真诚,听得出来没有在敷衍他。

    秦容扫了眼手表,时间还早,他三个小时前,给江峋发过短信,但无人理睬,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秦容嗯了声,他并不指望从侍应生嘴里探出江峋的行踪。

    上次琳娜的事犹在眼前,侍应生不敢再放秦容一人在一楼,极为客气的道:一楼十分吵闹,二楼有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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