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太撩人 第1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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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生能平安喜乐的。

    现在看上去,当真是天意弄人啊。

    想着想着,长宁的眼睛竟有些微微湿润,将将要落泪之时,一狱卒的声音从长宁耳边响起:“时*间也差不多了,太子妃殿下,再晚小人们也难做了。”

    长宁听罢,点了点头,干涩出声:“知道了。”

    长宁走到关押王宝元的牢门前,轻轻用手扣了扣牢门,道:“夫人,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程锦瑟眼泪掉的更凶了,王宝元松开了抱着程锦瑟的手,退后几步,向长宁行了一礼,道:“谢太子和太子妃殿下对我们夫妇二人的关照,这份恩情罪臣下辈子当牛做马也定会报答。”

    长宁听完这话,只点了点头,心中更是苦涩难言,程锦瑟还在低低的抽泣,长宁见状,走近她,执了她的手要往门口走去。

    程锦瑟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回头大声喊了声:“老爷,妾身与你来世还做夫妻。”

    说完,便面朝王宝元行了夫妻对拜的大礼,王宝元面上微微带笑,眼睛却簌簌的落下了两行泪,抬起手对着程锦瑟也是同样一礼。

    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我说的话,也望你牢记,若有天意,我们来世,当还为夫妻。

    两人回到马车上时,程锦瑟还未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

    良久,程锦瑟垂眸:“我原以为我会害怕的,但方才见到了他,我突然就不怕了。”

    “他还是那个样子。”程锦瑟的手捏紧了丝帕,“对我讲话永远温温柔柔的,细细数来,相识至今,这一辈子他也未曾对我说过半句重话,他之前总问我喜不喜欢他,可刚刚我就站在他面前,明明知道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那句喜欢,我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程锦瑟轻轻闭了眼睛,她哽咽了片刻:“你看,人这一生,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我还未曾说过喜欢他,就再也没机会说喜欢他了。”

    程锦瑟睁开眼,她嘴角含上了一丝笑意,眼泪却簌簌的落了下来,一滴两滴:“若我没遇到他,该有多好,他不必为了我做他不喜欢的事,他也不会负了恩师对他的教导,负了太子和黎民百姓对他的信任。”

    说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沙哑出声:“那年的神灯节,我们在长街初见时,这个傻子掉了手里提着的灯笼,竟看我看的似是痴了般喃喃道“姑娘,你真好看。”我哪儿有这么好看啊,我知道,这么多年,不过是他喜欢罢了。”

    长宁拢在袖子里的双手紧了紧,安慰她道:“夫人不要太难过,夫人未来的日子还长。”

    程锦瑟似是哭的没了力气,靠在了长宁的肩膀上,满眼皆是怀念:“成婚那天,我被门槛绊了一跤,盖头差点滑了下来,是他伸手帮我扶住了。”

    她微微笑着:“我那时还以为他会怪我给他丢了面子,可他只字未提这件事,却在帮我拆了发饰梳头时,每梳一下都要问我一句疼不疼,从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她目光落在长宁牵着她的手上:“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这样好*了,如果不曾遇到过他,我也就认命了,可我,曾经遇到过这样好的一个人,让我怎么一个人再去走这么长的路。”

    “我走不了,也不想走…”

    长宁听到这话,忍不住伸手抱了程锦瑟一下,程锦瑟沙哑着声音,继续道:“还要谢谢您,太子妃,您和太子殿下定会有长长久久的未来。”

    她拼命的看向马车顶,希望忍住眼中的泪,颤抖着道:“只是我心中有怨,明乾八年,胶州难民成灾,老爷亲赴胶州,一家一家发放粮食,安抚难民,一个月就瘦了近十斤,明乾十年,沧州水患,老爷怕下面的官员克扣修坝银,又去沧州监督他们修坝,人手不够时常常加入他们,沧州的水坝都是他和那些工人们一块砖一块砖修好的,明乾十三年…”

    边说边流泪,程锦瑟哭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为北漠做了这么多,就只这一件事,都不能宽宥他呢?”

    长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不是大戎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帮她做些什么。

    王大人心怀苍生,纵然这份心微小薄弱,却也想以身为伞,为北漠百姓撑起一片天。

    第25章裙下之臣殿下,臣在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至绛紫宫门口时,时辰已经到了中午,长宁有些疲惫的回到主屋,刚想唤海棠给自己准备沐浴,却看见林深樾不知何时回来了,此刻正坐在他常坐的书桌旁看书。

    长宁心情不好,走到他身边,还未开口,他便伸出手,搂过长宁的腰,将她抱进了怀里。

    林深樾的下巴贴着长宁的头顶,闷闷的道:“我这个太子,是不是做的很失败?”

    长宁见他似有些颓废模样,拍了拍他的手,道:“哪儿有,你一心为国,勤勤恳恳,每日早出晚归,已经很是厉害了。”

    林深樾的眼神还是暗淡:“可是我没有办法,王大人的事情,我明知父皇罚的重了,可我没有办法帮他,我甚至都不敢去见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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