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拾貳、白蛇煉屍(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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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不想吃这东西,你来帮我吃好不好?

    白蛇真君坐了桑榆身旁的太师椅,嚼完嘴里的东西,才再度开口问她,你想吃什么?

    桑榆继续捻着蜜饯餵白蛇真君,答道,我虽然饿了,可我只想吃你亲手做的。

    白蛇真君闻言起身,摸着她的头,等我一会儿。他走进灶间烧火,开始桿起面来,最后给桑榆殿下拌了一碗乾麵。

    那碗洒满葱花的面让桑榆吃个精光,直说好吃,她吃饱歇了会儿,白蛇真君扶着她走路,走了几圈才歇下。此时的白蛇真君与桑榆此时还不知道他们偶然的好心居然给自己招了祸。

    那孩子走后不久的夜晚,竹屋莫名起火,白蛇真君赶紧唤醒桑榆殿下,桑榆殿下被呛着,咳个不停。

    白蛇真君拿来一条溼帕子让她捂口鼻,他抱着被呛着的桑榆殿下匆忙离开。

    隔日白蛇真君偽装了真容外出购物,偶然听了街上的人交谈,浆洗街的小石头不知哪来的精緻玩具,被卖猪肉家的小霸王诬赖偷了他的,小石头说是竹屋的贵人给的。他被小霸王压着打,嚎得整条街都听见,摔烂了一地糕。

    说到这个,你们知道吗,那贵人的竹屋烧了。

    旁边的少年似乎知道些什么,满脸不忍,没听完就走了。

    白蛇真君尾随着少年,对他施以异术,所以那少年没什么挣扎便主动说道,我是药房掌柜之子,叫做汪念恩,不久前曾听见家父与天衣坊掌柜谈话。天衣坊掌柜说,他们如花似玉的二小姐跟一个俊俏的野小子跑了。家父回道,若见了必定为他们留意。

    回了家,我听家父与家母谈话,才知道里面水深着呢,天衣坊大肆收购安胎药药材,原来是猜他们二小姐也许有了身孕,必然会使人购买药材,又令附近药铺掌柜注意来买安胎药的生人,尤其是容貌姣好的年轻男女。

    白蛇真君听到此仍是想不到自己是怎么被发现,他惊觉药材涨得离谱,猜想是不是凌菲诡计,叫了一个叫程大牛的憨厚男人帮忙买药,他家媳妇有身子,买药定然不会被怀疑。

    程大牛为了照顾长辈的孤遗,分了一部分钱给程老奶奶,叫程石头帮拿上山给他们。

    程大牛报了白蛇真君,他亦觉得可行,如此曲折更好,被找到的机会更低。

    他接着听汪念恩说道,我见小石头拿了昂贵精巧的陀螺被小霸王抢走实在不寻常,小石头又嚷道是竹屋的贵人给他的,我记下这笔告诉家父。没想到家父刚收天衣坊的谢礼,隔天却听说竹屋烧了,于心不忍。

    白蛇真君几乎要暴躁起来,讽刺地说道,不忍什么,天衣坊的谢礼肯定价值连城,报了两个陌生人的行踪换取,太值得不过。

    他本来没要汪念恩答他,没想到汪念恩答了,那天衣坊的掌柜说,少东家的父母已经答应了二小姐的婚事,只等着她家来。我们不过寻常百姓,哪里有什么坏心思,只想着此事利人利己,所以报了他们的行踪,万万没有害人之意。

    那天夜里,他们赁的屋子又走水,他不得已只好带着桑榆殿下远走他处。连夜赶路让桑榆殿下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冷汗。

    他只好找了处山洞先安置,那天夜里桑榆殿下落了红,动了胎气。

    白蛇真君想起那天匆忙出竹屋,看着药包在门边架子上,顺手拿了几包。

    他拿仅有的陶罐煮药,却发现里头有股不寻常的气味,略刺鼻,煮起来的药比往常更为浓稠。

    他当下觉得有异,不敢冒险,于是将药倒掉,又怕桑榆殿下操心,告诉她煮好的药不慎打翻了。

    桑榆殿下脸色惨白,原本鲜艷的唇瓣也成了惨淡的紫色,她不曾怪他,反而安慰他,不要紧,我撑得过去。

    白蛇真君一面抱着桑榆殿下,一面输着灵力至她的腹部,直到桑榆殿下睡熟,他才落下痛苦的泪水。

    ***

    那天夜里白蛇真君一夜未眠,他想着他们仓皇逃出竹屋,为何不见伏击?才刚赁民宅怎么夜里又走水?

    凌菲既然能调换他们的药包,为何不直接将他们逼向死路?

    说不定凌菲正玩着猫抓老鼠,以玩弄他们为乐,不然就是等着桑榆殿下生產的时候,一举取他们的性命。

    白蛇真君像着了魔似的,越想越觉得愤怒。

    这股怨恨让白蛇真君走了歪途,他捡了一本炼尸的书,竟然瞒着桑榆殿下炼起尸来。

    他每每趁着桑榆殿下孕期睏倦,设了结界外出,到了一座乱葬岗炼尸,每炼一具,他的技术又精进不少,不知不觉炼了一座城池才足以容纳的尸体,他叫他们尸侍者。

    这天白蛇真君教会了尸侍者以令旗佈阵。

    一名尸侍者举了黄旗挥动,指向石堆,马上有一尸队包围了那石堆,那黄色令旗绕了圈后挥下,尸队听令攻击石堆,接着撤退。

    方撤退,另一队蓝旗号令的尸队上阵拉了灵网补住石堆。

    白旗号令的尸队运走石堆,蓝旗尸队紧随在后断后。

    这期间一直有一队黑旗潜藏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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