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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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巷子,他不是第一次走过,却是第一次驻足。

    路边,一个女人坐在小凳子上,正吃着冰棍。烈日炎炎,她穿条桃红抹胸纱裙,裙沿勉强够遮住大腿,没什么版型可言,显然是夜市里随处可见的地摊货,颜色更显人俗——可到她身上,就像桃皮裹着桃肉。

    冰棍是老式的冰棍。她的唇张张合合,亲吻般一寸寸挨过。糖水化了,要落不落地坠在末端,舌尖要去接,红嫩嫩的一小截,舔一舔又缩回去,似怕烫。偶尔,她含一段在口腔里,乖乖垂落眼睫,发出小猫舔舐羊奶的、滋滋的声音。那很微不可闻,但可能午后的行人本就寥寥,传到他耳里,竟然很清晰。

    走上前,女人的面庞也清晰可见了。尖下巴,水眼睛,白得发粉,很秀丽,又有一点微妙的、粘稠的妩媚,在这不起眼的小巷里,像明珠蒙尘。离得近了,他注意到冰棍上蹭了丝丝缕缕的浅红,是她亮晶晶的唇蜜。

    她咬碎残冰,看向他,笑一笑:“要上去吗?”

    他点点头。

    楼梯年纪很大,鞋子踏上去吱呀吱呀。他跟在她后面,看那团桃红色的云微微摇曳。莫名其妙地开始想将被带去的地方,大概很逼仄,肯定很肮脏,甚至或许还有上一个人的痕迹。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鬼迷心窍,为什么偏偏看上街角的游莺?

    女人打开门。这里确实很小,但很干净,只有淡淡的、无论如何打扫都难以祛除的老房子的陈腐气息。门边挂着一串风铃。他想起了小时候住过的家,就是这样。是的,家。……一点儿也看不出,它被主人用来做什么。

    她将窗帘一拉,阻断了蜂蜜一般的阳光,把空调打开他才发现有空调,虽然已经发黄了,隆隆响。“手,嘴巴,还是做?”她问。价钱不一样哦。

    他第一次嫖宿,后知后觉地无措。想了想,脑子挥之不去她舔冰棒的样子,于是说:“先嘴巴,再做。……可以吗?”

    她点点头。当然可以。

    衔开拉链的声音很清脆,仿佛咔嚓一下剪彩。她很轻松地把客人半勃的鸡巴掏出来。迎着熟悉的、浅淡的麝香气,她用脸颊蹭了蹭它,像动物幼崽去驯顺地蹭人类的手。打完招呼,女人伸出红舌,从龟头开始,舔舐着其上的沟壑与脉络,探索血肉做成的山川河流。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不知何时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隐现。女人将那一根东西拢在掌中,柔软的掌心揉搓着,将整个前端吞入口中。口腔像层层包裹的丝绒,热极了,想要把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含化。刚刚吃了冰棒,好像又有一点清凉残存着,是他的错觉也不一定。她的口活很好,完全感受不到牙齿的存在,几个深喉过后,仿佛被顶到了要紧的地方,她微微吐出来一点。

    他睁开眼睛,往身下看。女人的唇蜜已经完全蹭掉了,粉唇水光潋滟,与鸡巴色差鲜明。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却还在努力吞,发出破碎的、甜蜜的娇吟。眼睛抬起来,乌瞳隔着一层晶莹的泪膜,雾蒙蒙地看着他。那条粉裙子还裹在她身上,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胸前白腻腻的两团起伏。

    “你好像在吹竖笛。”他没头没脑地说。真的很像。学生时代,穿着正式制服的少女们用金属笛子吹奏出整齐的笛音,而她的笛子是肉做的,嘴里发出的乐音是靡靡之音。

    女人没有露出疑惑的神色,反而似乎笑了,将他眼睛灼了一下。他喘息着,捧住她的脸,将阴茎更深地塞进去,小幅度地抽插着。她任他动作,不紧不慢地揉他的囊袋。射精的欲望直冲天灵,到最后一刻他退了出来,对着她的脸喷了出来。

    她的眼睫沾上精液,像白色的泪,滴滴答答地滑落。她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他坐上床,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深深喘息,目不转睛地看她动作。

    女人整理好容颜,跨坐到他腿上,揽住他的脖颈,洁净的、湿淋淋的容颜近在咫尺。她含情脉脉地问:“那你喜欢吗?”是在答那句竖笛。

    他一言不发,握住她的腰一下子把人压在床上。她配合的仰起脖子,迎接他密雨般的吻。又好像觉得痒,止不住地咯咯笑。他专心亲着,手上也不得闲,胡乱找裙子拉链,找不到,索性刺啦一下撕了。女人尖叫一声,要去捂胸,可下面也是空的,她没穿内裤。蜜穴已经打开了,露出一线软红。骚货。他扇她白生生的臀尖,不干净地骂着。在这里,人好像更能轻松丢掉羞耻。骚货,骚货,骚货,怎么这么骚?刚刚在下面就想挨干了是不是?

    “不要打嘛,”女人嘟哝着,狐媚地看着他,“有客人嫌麻烦,掀起裙子就要来。我也没办法。”

    他刚才应该就地把她奸了,反正是这样一只随便给人干的游莺。

    “吃鸡巴的时候就湿了,”她当着他的面用指尖捅进穴口,向他展示甜腥的淫液,脸颊也红扑扑的,“进来嘛……进来吧。哥哥好大,好想吃。”柔软的女体彻底打开,四肢都像无骨的棉。

    他用蓄势待发的肉棒蹭了蹭湿润的穴口,势如破竹地闯了进去,直到胯间皮肤相贴。“哎呀……”女人缠绵地哼了一下,脸颊偏过去。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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