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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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种绝望的根源,来源于什么?

      我在想,或许是来源于一种更残酷的现实——

      基因。

      在贝德尔教授的《基因与人类》这本书中提到,我们的思想与人格并非我们身体的主人,我们身体里从不做声的基因才是身体真正的主人。

      我们生而为人的基因为了族群的稳定发展,为了逼迫我们自愿繁殖,在我们的身体中设定了多重复杂且卑鄙的程式。

      就像是低智生物在设计之初,基因将‘繁殖’这一功能设定为它们的一种生理本能,一种必须完成得身体程序。

      他们不需要思考,也没有足够思考的大脑,生来便注定要去完成这项任务,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而我们这种高智生物在设计之初,基因随着我们大脑的发展,也逐渐在改造着让我们自愿繁殖的方式——

      从一开始的人类之初,让男性的力量略强于女性的力量,并让男性的性冲动更加充满攻击性,从而导致雌性难以抵抗雄性的侵犯,并在被侵犯后,雌性因为不具备拒绝怀孕的能力,会被迫为种群繁育保证种群延续的结果;

      之后,随着人类的进化与发展,法治文明与思想的腾飞,粗暴的强制繁育行为已经被人类淘汰。

      于是,基因再一次发力,让人类将无意识的‘基因传承’行为变成了一种有意识的'基因传承',通过思想文明的洗脑再一次将繁殖变成一种思想强制行为,在旧人类历史中这叫做‘传宗接代’。

      在旧人类时代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体系中,到底是男性其本人认为‘传宗接代’重要,还是人类体内的基因在驱使男性的大脑认为‘传宗接代’非常重要?

      我得不出答案。

      就像我在早上晨/勃的时候所产生的那股冲动,那是我,那也不是我,那是另一个我,我无法打败的另一个我,这副身体中真正的我。

      随着旧人类时代的垮台和nw射线的到来,‘传宗接代’的观念被迫退出了历史舞台,可基因从不认输,它还在发力。

      在《近10年新人类高峰缔结繁殖契约关系统计报告书》中表示,很多年轻时拒绝与圣女结为伴侣的新人类,会在某一个时间段,突然疯狂地投入繁殖契约关系中去。

      而没有条件投入这样关系的新人类,也会在这个时间段开始出现一些严重的精神依赖型癖好,比如酗酒、赌博、上公馆、沉迷游戏甚至吸食/毒/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当对这部分新人类做背调时,学者们发现了一个非常常见的精神状态,在耀星共和国社会心理学领域叫做——

      ‘无意义自我状态’。

      这种状态泛指新人类在成年后,会在某一个时期陷入一种怀疑‘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的精神状态。

      因为,相比儿童时期日新月异的生长和变化,成年之后大部分人的人生,好像在某一刻便停掉了。

      然后,时光开始高速流逝,五年、十年转瞬即逝,回忆时,却经常发现三五年的流逝往往没有童年的一个月精彩。

      这些人逐渐不再愿意去结实新的朋友,不再愿意去接收新鲜的事物,不再想混迹那些全新的交际圈。

      他们开始怀旧,更愿意听老歌,看老电影,缅怀过去的那些事。

      明明人还活着,精神意识状态却好像已经死在了十七八岁结束的那个夏天。

      即使这个人可能当下拥有不错的个人成就,可是这种茫然的、无助的、孤独的、看不到方向的“自我无意义”精神状态却始终在摧残着这个人的心理健康。

      而这种‘无意义感’导致很多人在一个集中的年龄段出现了‘希望生命能够被传承,希望有新的生命能让我的人生被照亮和延续下去’的想法,这难道不是基因带来的结果吗?

      甚至说,这种质疑自我价值、为了延续自我价值而去繁殖的痛苦本质,难道不就是基因的杰作吗?

      而在《近10年圣女心理健康及意识形态转换关系统计报告书》中有统计调查,在一个密集的年龄区间内,身体强健的圣女更容易在经期前后出现极强的、类似于发/情/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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