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追悔莫及时我重生了 第3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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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咧咧的声音。

    “我们这里没有你找的这个!?老人喊道。

    “有没有我要亲眼见到。”张平很执着,他的脖子爆着青筋,眼中也泛着血丝,大概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可能是清楚门外的男人不会就此放弃了,房子的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了。

    出现在门外的是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娃。

    张平看着女人,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他觉得像,觉得像极了。

    于是他立刻丢了斧头,掏出了小时候的照片往女人面前送,却被害怕的躲开了。

    6岁的孩子是可以记事的,她隐隐认识眼前的个男人又觉得很陌生。

    “园园?”

    剧本中的事情成为了真实的结局,这是让人振奋和欣喜的事情,已经可以预见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宣传话题从天而降。

    余杉下午领盒饭的时候听见了不少人在讨论这件事情,大概便是张平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买卖儿童的那家老太婆可真不是个东西,让人家父女俩分开了长达二十几年。

    可是守得云开了吗?

    买卖儿童,买房和卖方都是利益的获得者,受害人的父母与孩子因此分离,哪怕彼此再相见,隔阂与梳理感已经产生,怕就怕这种生疏最是伤人。

    而事件也确实向着余杉害怕的方向走去。

    张平没能接回女儿,余杉看见他一个人默默在车里以泪洗面的样子,长达二十多年的分隔,再见面时女儿过的好那也就算了,可在张平这种接受过教育的人眼中,女人过着可悲且无力的生活,就如同这个躲在世界的一隅,害怕变革,若是无人问津,就会悄悄的腐烂消失的村落一样。

    园园的思想已经被同化,她恐惧于离开,习惯了服从,所以哪怕她认出了父亲,也绝不会伸出手拉住他。

    张平在和对方激烈争吵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要报警,起诉,把他们统统都抓起来,这群抢夺别人孩子的垃圾,但下一秒却从女儿的眼中看到的深深的不解和谴责。

    自此受害人张平成为了女儿生活的介入者。

    当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时,这种绝望比无望的寻找更让人崩溃。

    这件事情的社会关注度越来越大,甚至有大量媒体前往大湾乡进行采访,随着舆论的引导,这名站在漩涡中从小被拐卖至大湾乡的女人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她爸爸找她找了大半辈子,听说工作也丢了房子卖了,结果她还不领情#

    #好生疏,这种人还不如不找呢#

    #人怎么能奴性到这种程度,居然帮着买卖孩子的人说话,张爸爸好可怜#

    人们希望看到的是大团圆的结局,喜欢的是至情至孝的桥段,却忘记了环境对一个人思想的改变多可怕。

    这点在大湾乡待了长达三个月的剧组最有发言权。

    于是在多方考量下,编剧决定临时更改张怀楠这个角色的结局。

    现实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艺术更残酷。

    开学已经一个半月时,余杉杀青了自己的最后一场戏。戏中父亲离开了大湾乡,走前张怀楠前来送别,她来时没有带着孩子,自己独自一人来的,手里拿着点苞米,他们依旧生疏,车子开走时连一句爸爸也没喊出来,可父亲从后视镜看过去时,从女儿不断变小的身影中隐隐看到了小时候园园的影子,她站在温暖的家玄关处,软糯糯的说。

    “爸爸上班路上注意安全,园园等着你回家哦。“

    他们约定每年过春节,张平都可以来一趟,看看女儿,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日子总要过下去,而生疏感总有一天会消失,而人,总要有希望才能活着。

    剧中的最后一幕是大湾乡第一所学校开课了,只有三个班,十名学生,男女主坐在坡上看着远处亮着灯的土房子,胡永安说这些孩子会走出这里去,有些人会返乡,有些人不会,黑暗里总有人执灯前行,村子在进步,腐朽的思想也会被代替,落后的生活也会逐渐变好。

    他们都在尽量让“园园”成为这个村子最后的受害者。

    余杉是等到全剧组杀青才走的,前后也不过才耽误了一周左右,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电子产品也没有朋友,余杉已经翻来覆去的把高二年级的课本翻了许多遍,陆予峥寄来了信件被邮差送到了自己手中,信中写等她回家,他会出一份卷子,余杉最好不要答不出来。

    当然除了这点小小的威胁,陆予峥还说了许多家长里短,很难想象他那种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性格会拿起笔写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

    余杉想到便觉得他笔下的事情更有趣了些。

    剧组杀青后,沈荣感谢了剧组演员,尤其表扬了在场的青年演员,吃得了苦磨的了演技,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而余杉在这部戏刚杀青后就接到了下部剧的邀约。

    第35章李爸爸的感情之路

    沈荣推荐余杉去一部大制作电影里露个脸,饰演一舞惊鸿的狐妖,当然,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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