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逃兵向导/小剧场:心软爹咪被吃透(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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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说是飞行巴士,其实年久失修到压根飞不起来,靠尾部的发动机喷汽强行前进,比安杰被罚没的摩托车速度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幸好安杰起得早,那些喜欢刷老人卡去菜市买菜的老头老奶还没出没,他能挑到个有窗玻璃挡风的位置坐下。

    飞行巴士下车需要乘客自行摁铃停车,投币开门。虽然这款飞行器年代久远到早已被其他星球淘汰,连生产替换维修零配件的厂家都倒闭多年,但其没有接入星网光脑而自带投币机的设计,与光脑普及率极低、还停留在使用现金阶段的边远小镇十分相配,故被镇长保留至今——虽然更大概率是因为换新飞行器要不少钱。

    智脑,是帝国现今皇帝推行的新一代小型便携智能设备,常见形态如手表、眼镜、耳机等,集过去的身份证、钱包、手机等于一体,能投射虚拟屏,连接虚拟星网浏览讯息、网络购物等,十分方便。

    至于光脑普及率低……倒不是小镇上的居民顽固守旧,不想用智脑,而是智脑的生产销售都被大企业垄断,只一台功能最基础、外表最普通笨重的光脑售价都要50000星币,顶得上镇上居民好几年的收入了。

    到了地方,动物医院已经开门。

    安杰带着小猫跨进医院,恰好见着全镇唯一一名会治动物的正经医生从笼子堆满的诊室出来。

    透过门缝,安杰看到,那诊室地面正打着层薄薄的地铺,压根顶不了冻。结合医生凌乱起皱的衣服头发,安杰挑眉,磨牙,语气不善,“医生,你昨晚在啊?”

    “是啊。”医生有些不明所以,推了推眼镜架子,恍然,“你昨晚来找我?哦,抱歉,我睡的熟,你得用力敲门。”

    安杰指了指医院玻璃门,再指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那破玻璃门,我敲烂了不得赔钱?”

    “是要赔。”医生很赞同地点头,拿起杯热咖啡嘬了口,“不过,那摄像头是坏的,就是个摆设。”

    “……???”

    要不是安杰搂着昏迷的小猫,气得差点跳起来给他一脚。

    算了算了,救猫要紧。

    安杰强迫自己大度些,不要和白衣天使计较。

    拿着初步检查结果出来,医生从笔筒里抽出只黑笔,在白纸上给他算账:

    “挂号费,初诊费,检查费,注射费,输液费,手术费,药物费,一共70000星币。现金还是刷卡?”

    白衣天使个屁!

    安杰搂着猫,怒而单手拍桌起,“七万星币?你怎么不去抢?!”

    他卡里余额拢共不超2000星币,吃完这个月为下个月发愁,哪来那么多钱付?!

    医生很淡定地斜眼睨他,收起笔,“它伤的重,验血又有各种过敏源,娇贵的很,得用帝都星那边的高价特效药。”

    “所以,还治不治了?”

    看了眼怀里呼吸微弱、身残志坚的小生命,安杰闭上眼,咬咬牙,再睁开时已经下定决心“治!我赊账!”

    大不了,大不了他多接点活。

    安杰并非一直都这么穷,他也当过百万富翁,虽然只短暂几天——

    三年前的某场战役中,一颗遗留战场数月的半露土哑弹被流弹穿透,骤然引爆。

    炸得范围内的敌我双方措手不及,死伤惨重,血腥肉焦,哀声遍野。

    安杰在这次爆炸力重伤退役,止步中士。

    军队给了他一笔数额不小、足够吃穿不愁一辈子的遣散费。

    但他乘上穿梭舰,循着一袋从未寄出的信封上的收信地址,舟车劳顿回到九号星,在日落余晖的尽头前,等来接战友罗文的幼弟放学回家的战友罗文的母亲。

    罗文和安杰不打不相识,得知同样出身九号星后开始互相照应,成为关系最要好的朋友、战友。

    炸弹爆炸时,是罗文奋不顾身扑过来,用肉身替安杰挡住爆炸的冲击,让他得以苟活下来。

    安杰将罗文的遗物,那些信封,以及两人的巨额抚恤金、遣散费,军队配给他的光脑,全部交给这对收到消息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可怜母子。

    开了自己的维修店后,安杰虽收入不多,但花的地方少,总能攒下些钱。

    他也不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统统捐给福利院,特别是给那些收留战争孤儿的福利院。

    哪曾想,钱到用时方恨少。

    盯着安杰写下欠条,医生才给小猫开单子,拆下包裹躯体的纱布,消毒伤口。

    安杰跟个爱调戏良家妇女、赶不走的地痞流氓似的,赖着候在一旁,心疼得直抽抽,一张嘴就是在干扰治疗,“医生,你轻点啊,它会疼的。”

    医生:“……”

    都晕死了,疼什么疼?

    麻醉,开刀手术,正骨固定,缝合伤口,上药包扎,全流程两小时。

    被医生以不听话就不治了威胁、强行关在手术室外的安杰,紧张得坐立难安,来回踱步。

    许久,医生抱着木乃伊小猫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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