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Karma(报应)(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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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柱,织梦能藉由整个世界的力量修补已经破破烂烂的意识,世界能获得规则运行的支柱,而这两者的稳定能周而复始产生新的梦,怎麽想都是三方共赢的买卖。

    说不定还能诞生不得了的梦呢。

    白离抱着这般期许.将织梦放入世界之柱的位置。

    於是能实现愿望的nV神大人诞生了。

    ***

    白离所理解的梦,介於梦想与梦妄之间。

    梦想会散发甜甜的香气,吃起来口味各异。

    梦妄会散发清冷的气息,吃起来酸酸涩涩。

    织梦身上散发的是自人类灭绝後就绝迹的香甜气息;恰好浮游在附近的尘则有着难得一见的清冷气息,而且两者都尚未完成。

    而作为见多识广的妖怪,白离有着能将的两者合而为一的本事。

    天时,地利,人和。

    换作别人,换作其他情况,可无法保证整个过程能如此顺利。

    白离作为调和并催发两者的中介人,在梦验世诞生後自然也留下来。

    他看着「nV神大人」与包括镜子在内的眷属相遇,也许是因为来自「旧日世界残存的记忆」,祂创造了与曾经灭绝的物种相差无几的人类。

    有着一个脑袋与无用四肢,紫黑sE的影子,一出世只会哇哇大哭的人类。

    梦验世里的人类与曾经的人类并无不同,若论差异,当属他们身边有着温柔看顾的nV神大人。

    人类的慾望如同反覆拍打海滩卷起的浪花,无休无止,大多细小又容易破碎,只有祂愿意伸出手,将微弱的祈愿耳语与现实g连,无论梦想与梦妄都能化为实质,成为梦验之物。

    梦验之物的滋味是白离从没想过、难以形容的美味,彷佛直达灵魂深处,尝过一次就舍不得离开。

    让他一度产生错觉,说不定万能的nV神大人也能实现他的愿望。

    梦是食物。

    他与织梦约定好了,他准备适合的舞台,织梦负责编织新的故事。

    因此,美味的梦是他辛勤劳作应得的报酬。

    对人类而言,有愿望便会做梦,两者相依共存、甚至有同等的价值,但他不一样。

    他除了想被数不清的梦淹没以外,还想有人能倾听他说话,话语传出後能有回响。

    对於人类而言如此简单的愿望,对於活了这麽久也只能被机器人观测到的流浪妖怪而言,却很困难。

    在织梦作为柱的期间,表层意识化为nV神在梦验世上游走,深层意识则沉睡在柱庭中的特殊房间里,化为参天巨树下的枝枒遍布世界。

    听上去挺厉害的,缺点是没有任何反应,别说G0u通交流了,就算在他身上倒立跳舞也不会给半点反应。

    白离偶尔会下潜到梦验世深处,来到规则像层层的蛛网r0U眼可见的地方,「规则的巢」,与尘的主人说说话。

    恰好尘的主人无论暴怒或不耐都无法离开此处,即使听觉嗅觉触觉皆被黑sE的土壤覆盖,只剩眼睛还能露出来,也要静静瞪着这名不速之客。

    他大肆炫耀自己做的事,踩在尘的主人头上,看他既愤怒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开心起来,用能想到的言语激怒毫无反抗能力的家伙,尾巴还要翘得高高得。

    「你会得到报应的!」尘的主人冷冷说着,随着时间流逝他已经无力抵抗规则的侵蚀同化,下半身都快要不见了。

    白离听闻嘻嘻笑着,旧日世令人怀念的诅咒,但在nV神庇护的世界里,「报应还没出生呢。」

    ***

    织梦作为世界之柱与nV神在梦验世留下神蹟,白离则作为规则的维护人隐身暗处,无论是nV神本人,亦或神通广大的镜中nV魔/镜子都无法察觉,他透过大气的震动,透过人类与外道的种种耳语,监听整个世界。

    在他为nV神划定的虹域之外,是这粒尘原有的模样,黏稠的黑暗如同软T动物一样,不仅会主动靠近活着的生物,一经沾上还会缠裹全身。

    外道来自这粒尘原有的杂质。

    那些即使翻转三次世界也甩脱不了的顽强执念被他排除在范围外,就像打扫房间时将灰尘扫进角落就能眼不见为净一样,外道同样被他推进nV神看不到的地方,虽然毕竟是生物,即使推得老远,也能慢慢的蠕动着笨重的身T挤在虹域的边缘,贪婪地推叠在玻璃罩上觊觎着不属於自己的宝物。

    虽然看久了有点恶心,但因为影响不到虹域,所以白离一直对此放任不理。

    按照原本的规划是如此的。

    他看着镜子将nV神的记忆分离出来,作为一个人类成长起来,最後被虹域识别为外道、并在每六十个日夜的梦验时刻遭到驱逐时,白离震惊得差点从柱庭最顶端掉下去。

    顾不得思考为什麽,他借用梦验与规则的部分能力,捏出了一个小人,一个存在微弱如星火的小家伙在虹域的出口等着,邀请被驱逐的人类小孩一起前往相对安全的地方。

    待他们安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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