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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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是生气了吧?

    为什么?

    因为看见她和尤馥吗?

    假如她毫不在意,应该是不会生气的,可是现在是不是恰巧说明她在乎呢?又或者,南雪是觉得自己太容易变心、爱沾花惹草?

    舒予白蹙眉,摇摇头,又怕自己多想了,努力把这些念头驱逐脑海。

    南雪。

    快要接近她时,舒予白谨慎地放轻了步子。

    她平复下喘息,脸颊却有些红。

    乌密的发丝间有细汗。

    南雪停下脚步,过了会儿,转身看着她。

    一阵清风撩起她白皙下颌边儿的短发,红唇不语,南雪只静静等着她。

    舒予白顿了顿,心里却紧张起来,她忙不迭地开始解释:呃,就是吃顿饭,师姐找我有点事儿,是办画展相关的,别的没什么了

    说完对上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心脏没由来一阵狂跳。

    她在说什么?!

    好刻意。

    舒予白登时为自己的不善言辞而羞恼她说的实在太明显了,就像在努力撇清、在向南雪证明什么一样。

    南雪微微挑眉,清冽的眸底闪过一点光芒,很快,好似错觉。

    她不言,转身继续往前走,到了大路上。

    路面上是架空的,像桥,边上有围栏。

    围栏那儿远眺,不远处是一个小湖泊,说是湖泊,用池塘形容更为恰当,里头许许多多的小鱼在摆着尾巴游动,青鲤,只瞧见一个光滑的灰色脊背。

    湖边上有许多观景种植的茅草,初春时节,白色的絮絮轻轻飘,一丛一丛,疏密有致。

    南雪斜靠着围栏,一阵清风吹来,她的t恤贴着身子,勾勒出来腰线细韧的轮廓,她在风里,乌发吹拂地往后飞,瓷白的下颌尖儿露了出来。

    唇很红,可人疼似的。

    舒予白看着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顿了片刻,继续说:我只是不想你误会。

    我不是那样的人。

    南雪:哦。

    她转身:是么。

    南雪支着围栏,往天边儿远眺:不是那样的人?那是哪样的人?

    舒予白忽然被她这么一问,一瞬间,卡壳了。

    她该怎么说?

    说,我还没放下?

    还是说,我不是那种会在心里还有前任的时候接受别人好意的人?

    舒予白在心里打了个草稿,心脏鼓动着,试了很久,最终却没能说出口。

    南雪忽然牵了一下舒予白的手,凑近。

    舒予白:!

    她睁大眼睛。

    女孩儿白皙如瓷一般的脸颊在眼前,一点点冷香,很浅,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近在咫尺的红唇饱满而小巧,好似沾了一点儿水,很润。

    舒予白喉咙轻轻滑动,心脏一阵狂跳。

    那人低头,几乎是挨着她,面对面的,漂亮的剪水秋瞳黑白分明,干净又清冽。

    冷白细长的指尖轻轻翻起舒予白的衣领,灵活地把翘起的一角折下去。

    指尖却无意似的碰了一下她的后颈儿,很凉,顺着舒予白温暖的下颌一路擦上去。

    酥麻,过电似的。

    她人很白,有点高冷。

    红唇却又夺目。

    衣领又乱了。

    南雪在她耳边轻声说。

    舒予白腾的一下就脸红了。

    乌发里透出一点儿耳朵尖儿,弥漫着绯色。

    风很大,南雪的及肩乌发被吹乱,一阵飞沙走石的,南雪在风里眯着眼睛看她。

    浓睫遮住了许多情绪。

    这么看了一会儿,一辆白色保时捷panamera在路边停下。

    她转身,干净利落地上车走了。

    林子里的白色石子小路上,一个人影出现,晚一点的尤馥总算走到了路口。

    目睹了全部经过,她心里一阵无语,在那儿远远看着,舒予白穿了一身薄而暖的毛衣,蹲下身,手捧着脸,看着车离开的方向还在出神。

    尤馥:

    差不多得了。

    晚上,窗外有灯火闪烁。

    茶几上摆着一个果盘,里头盛着几个洗净的水果,苹果、樱桃,小橘子,李念在厨房忙忙碌碌,她刚刚费力地说服了舒予白的新朋友时初留下来吃晚餐,正想丰盛地款待一番。

    时初跟舒予白坐在沙发上,默默无声。

    过了会儿,厨房门被合上,抽油烟机的声音哗哗地响。

    就这?

    听完舒予白的描述,时初说:她就帮你折了一下衣领没准是强迫症呢?

    舒予白发觉这人似乎是在和她反着来:

    自己多想时,她就来泼冷水;

    可当舒予白觉得自己和南雪没戏,她又来鼓劲儿。

    舒予白:

    时初忽然想起什么,思维很跳跃,切了个话题。她拿出手机,点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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